五色蒼雷憑天落,雷霆萬鈞驚天人,莊園外的這些勞動人民雖然沒少遇到過天地驚雷,但是如此之近的旱天雷著實是頭一次見,在第一次雷聲響起的時候,都是趕緊的抱頭蹲了下來。
只是有些時候本能的條件反射是學不來的,就比如這四個人,在聽到驚雷之聲時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抱頭蹲下,而是回首直接望向了莊園,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想是疑惑今天這莊園里面是怎么了,難不成是有人入侵了嗎?
其中一人回頭看了一番,方才發(fā)現(xiàn)不對,趕緊招呼其他幾個人蹲了下來,畢竟就剩下自己這么幾個人還傻傻的站在那兒,實在是太扎眼了。幾個人抱頭蹲下來之后,卻依舊抬眼望著莊園,各個都是漏出了焦急的姿態(tài),他們其實也很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畢竟如果打探到些許的蛛絲馬跡的話,可就不用再繼續(xù)在這割稻了。
其中一人賊眉鼠眼的瞅了半天,卻是什么也沒看到,只能聽到不絕的雷聲徐徐而來,其中還夾雜著雄厚功力所席卷而來的風,那人不解的問道:“執(zhí)事大人,這里面干嘛呢?”
只見其中一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感覺不像是在切磋???”說著還用抱頭的手抓了抓腦袋,然后疑惑的說道:“他奶奶的,怎么感覺是在生死搏斗呢!不過,陳云啟和他們不是朋友嗎?這么大仇怨的嗎?”
另一人說道:“打得好啊,都打殘了,咱們不就好收場了嗎?”
‘呸!’只聽那執(zhí)事說道:“這要是殘了,少主那怎么交代,你這是在找死嗎?”
幾人似乎都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臉色都變幻了一番,各自祈禱這次可千萬要是切磋啊,下此只要不是自己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隨便怎么弄都可以。
雷震此次不再似與吳曠對戰(zhàn)那次一般功力不濟,看樣子雷鳴丹的效果還是很強的,如此長時間的維持五行雷陣,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陳云啟雖然在三尺氣墻之中不受雷震的五行雷陣的影響,但是此時的三尺氣墻在五行雷陣的消磨下,已經(jīng)只有兩尺氣墻了,陳云啟也是驚嘆:“沒想到啊,這年輕人居然這么的猛,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的天賦都這么高的嗎?假以時日,成就一定會在我之上的,不過現(xiàn)在的話,還是太稚嫩了!”
只見陳云啟伸手抽出了腰間的兩柄短刀,而就在那瞬間兩尺氣墻也慢慢的收縮了,只留下了寸許保護著自己,只見陳云啟揮了一番手中的短刀,明明只有尺許長短,卻是硬生生的將雷震的五行雷陣給劈開了。
天地法則,雷本無形,特別是聚集了如此之多雷元素的五行雷陣之中,居然就這么被劈開了,著實是驚人,別說正在對戰(zhàn)的雷震不敢相信,就連觀戰(zhàn)的趙乾禮和李宇巽也是吃驚不小,轉(zhuǎn)頭看向了王艮,居然發(fā)現(xiàn)王艮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趙乾禮趕緊湊過來問道:“艮弟啊,你也很吃驚嗎?”
王艮點了點頭說道:“這老家伙太牛逼了,你看啊!”說著便是指著陳云啟手中的刀說道:“他手中的刀,表面看不出來什么,其實已經(jīng)將原來護身周邊的氣轉(zhuǎn)化到刀上面了,現(xiàn)在不僅攻擊的距離遠,而且攻擊的強度也十分的強!”
“那么這不就和三尺氣墻一個道理嗎?”
王艮搖了搖頭說道:“不一樣的是,三尺氣墻是大周天循環(huán)的外放,而聚氣于刀則是小周天的外放,難度可增加了不是一點點而已?!?p>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就算練成了三尺氣墻,也不一定能練成借氣化形?”
‘嗯嗯’王艮點了點頭說道:“練成三尺氣墻的人之中,能練成借氣化形的卻也是十中無一?!?p> 看著逼近雷震的陳云啟,趙乾禮也是贊嘆道:“沒想到這么個不正經(jīng)的老家伙,居然這么的強!”
陳云啟一刀破開雷震的五行雷陣之后,也是不耽擱,順勢便是直刺向雷震。雷震見五行雷陣已經(jīng)被破了,便也不再耽擱,直接將剩下的雷霆之力化作雷鎧,護在自身左右,希望可以防得住陳云啟的攻擊。
陳云啟見雷震居然轉(zhuǎn)攻為守了,臉上也是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然后轉(zhuǎn)刺為劈,只見刀鋒碰到雷鎧之時,就如同刀切豆腐一番,直接便是劈了進去,完全無視這雷鎧的防御。
‘砰’就在氣刀破入雷鎧之后,雷鎧便再也無法維持了,如同一個氣球一般直接便是炸開了,露出了里面一臉驚愕的雷震,雷震真的是沒想到,信誓旦旦的想試一把身手,沒想到居然會輸?shù)倪@么慘,這么徹底。
‘啪啪’只聽得王艮率先的鼓起掌來了,趙乾禮和李宇巽也是為這場斗爭贊嘆不已,隨之便也是跟著鼓起了掌來。
陳云啟聽著傳過來的掌聲,也是微微一笑,收回了架在雷震脖子上的短刀,然后拍了拍雷震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小伙子,不錯,這個年紀便已經(jīng)有了如此修為,不簡單?!?p> 雷震倒也是不泄氣,反手便是將自己的雷鈞插了回去,然后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可是我還是輸了不是嗎?”
陳云啟也是將手中的短刀插了回去,順便白了一眼雷震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怎么感覺這么瞧不上我呢,我武功很差嗎?”
王艮、趙乾禮和李宇巽三人鼓著掌便是走了過來,只見王艮十分友好的錘了陳云啟一下,然后‘哎呦’一聲說道:“老人家作為前輩,武功自然超凡脫俗,要不然怎么會拿你試手呢!是吧!”說著,便又輕輕的撞了一下陳云啟。
陳云啟‘哼’了一聲便是閃身離開了,然后仔細的整理了一番已經(jīng)有點離亂的衣服。
王艮也知道自己這群人的確有些過分了,在別人還沒有同意的時候便擅自做主,便‘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后湊了過去說道:“老人家,怎么,還生氣呢?有點氣度好不!”說著還用肩膀輕輕的撞了撞陳云啟,說道:“老人家,一把年紀了,別撒嬌了,趕緊說說來這有什么事?”
陳云啟將剛撫平的衣襟放了下去,然后瞥了王艮一眼說道:“小白眼狼,怎么?就準備在這更我談事情嗎?”
王艮伸手做了請的姿勢說道:“得嘞,前輩,還請移步湖中涼亭怎么樣?”
涼亭之中,幾人坐定之后,王艮親自泡了一壺茶,然后給陳云啟斟了一杯,討好的說道:“來來來,前輩,這可是剛上市的秋白露,可是用我起早收集的無根水泡制的,您嘗嘗?”
陳云啟又白了王艮一眼,然后方才端起來品嘗了一口,一股濃郁的茶香就這么撲鼻而來,茶水從口中直達胃部,卻依然將茶香留在了口中,陳云啟品了幾口,滿意的點了點頭贊賞道:“好!好茶??!”說著便看向了王艮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會享受??!”
王艮‘嘿嘿’笑了一身,然后說道:“拖您的福,最近手頭挺寬裕的?!?p> 趙乾禮一聽便覺得不對了,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陳門主一早便光臨寒舍,必有重要的事宜,還請告知,以免耽擱了就不好了。”
陳云啟倒也是沒注意王艮所說的話,又是品了一口茶,然后說道:“三個月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也打聽到了,現(xiàn)在黑影已近全部撤離到秦鳳路了。”
趙乾禮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們直接出現(xiàn)在秦鳳路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所以,現(xiàn)在你們與馮府尹的關(guān)系便可以動用上了!”
“此話怎講?”
“賞金客的主要任務便是追逐賞金犯,而最近我安排了一批江湖大盜,而這批江湖大盜將會在你們的追逐下一路西逃,最后逃到秦鳳路,你們覺得如何?”
王艮‘啊~’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插話道:“所以你想讓馮府尹給這幫人發(fā)布懸賞令!”
陳云啟笑了笑說道:“聰明!”
談論到這,李宇巽忽然便是想到了之前馮府尹派人送過來的地方,便插口說道:“剛才馮府尹派人送過來一些東西,我們要不要先看看?”
陳云啟第一個忍不住了,伸出手來便是說道:“趕緊的,搞不好,我都不用大費周章了!”
李宇巽從懷中將包的嚴嚴實實的文書拿了出來,還想說什么,便是被急不可耐的陳云啟直接給搶過去了,也不管那么多,直接便是打開了,最無奈的是,就在翻文書的時候,陳云啟居然還添了添手指,硬是將李宇巽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哈哈哈…’只聽得陳云啟大笑了起來,然后抽出一張懸賞令來指著這上面的畫像對幾人說道:“哎…你們看,這家伙可是黑影里面的人哎,看樣子不用我們大費周章了!”
王艮接過了陳云啟手中的懸賞令,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這世上的事啊,就是一個圈,在你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在這算計你,真是你你我我,光怪陸離!”
賞金客
因為從老家回來,由于暈車,所以沒辦法更新,明天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