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染給沈清初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人卻不是他。
“沈叔,清初的手機(jī)怎么會在您手上?”
“小染,清初已經(jīng)因?yàn)槟愕氖聛G了工作,就連聲譽(yù)都受到影響,你知道一個醫(yī)生最重要的就是名譽(yù)。你和傅司承的事我不希望他再參與進(jìn)去,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跟清初說幾句話……”
“既然要斷就斷干凈,你覺得呢?”
“……”
沈佳明掛了電話,池染握著手機(jī)的手松了松,手機(jī)掉在地上。
清初是應(yīng)該遠(yuǎn)離她的,遠(yuǎn)離她,他就能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陸云歆躺在病床,主治醫(yī)師正在和傅司承交談,陸云歆的視線落在傅司承脖子上的痕跡,她的眸光暗了暗。
傅司承聽完醫(yī)生的叮囑,他走到床邊。
陸云歆笑著抬眸,“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p> “我再帶你去美國治療?!?p> “我不想去?!标懺旗肯卵酆?,“我不想離開你身邊,而且這里也可以治療,不會比美國那邊差的?!?p> 陸云歆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很心安。”
“云歆,別任性?!?p> “司承,我不是任性,我只是害怕失去?!标懺旗У氖志従徦陕?,“我怕我一離開,就會失去你了?!?p> “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按時回來復(fù)診,我要是有任何不舒服會告訴你,我不想去美國。你就滿足我這個要求,好不好?”
傅司承看著她:“真的不想去美國?”
陸云歆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想去?!?p> “鈴鈴鈴……”傅司承從褲袋拿出手機(jī),他看了一眼屏幕,走到一旁接起。
“老傅,我在魅色喝酒,你猜我看見誰了?”
傅司承擰緊了眉,“怎么了?”
蕭白的視線朝樓下望去,他嘖嘖道:“你要是再不來魅色,池染估計要給你戴綠帽了?!?p> 而且還是頭頂一片綠油油的那種。
傅司承一張俊臉完全冷下,“看住她?!?p> “哎喂,我怎么看啊……嘟嘟嘟……”蕭白急得撓了撓頭,“KAO,這都什么破事!”
顧明安端著酒杯冷笑:“多管閑事。”
蕭白將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我要是不跟老傅說,他秋后找我算賬,我死得更難看!”
“他們倆已經(jīng)離婚了,池染要是真跟誰睡了與司承有關(guān)嗎?你別忘了,司承跟云歆才是一對!”顧明安擱下酒杯,“就池染那種不安分的女人,你管她去死?”
“……”蕭白再次瞥了一眼樓下,心中警鈴大作,“池染這是要翻天的節(jié)奏?”
說罷,蕭白起身離開座位。
宋時墨把玩著打火機(jī),嘴角微掀:“看來池染對老傅的影響不小,這三年時間也不全沒感情?!?p> “我不信,云歆這么愛司承,他們倆之間的感情豈是池染能插足的?凡事要講究個先來后到,云歆先遇到司承的,池染怎么可能比得過云歆?”
宋時墨望了一眼樓下,視線落在池染身上,“或許池染就是司承的意外?!?p> 顧明安同樣望向樓下的池染,眼底的厭惡顯而易見。
不可能,云歆比池染好百倍千倍,司承是不會選擇池染的!
樓下,蕭白奪走池染手中的酒瓶,池染眼神迷離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輕笑了一下,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致命的嫵媚,“怎么又是你啊……蕭白,你該不會是他派來監(jiān)視我的吧?”
“……”蕭白沒好氣,“魅色是我開的,我還不能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