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親自出手,一定會治好夫人的。希望夫人能讓奴婢在旁觀望,長長見識。”桂嬤嬤特別激動,臉都漲紅了。
秦心月對神醫(yī)谷谷主不抱什么希望,見桂嬤嬤激動成這個樣子,好奇詢問:“你們谷主,醫(yī)術有多高明?你就那么自信他能治好我,我的病可不簡單。”
桂嬤嬤對蘇雨澤那是盲目崇拜加信任,斬釘截鐵道:“谷主一定能治好夫人你的,雖說谷主年紀才二十,但十歲便開始研究疑難雜癥了,只要是谷主承認的病人,目前就沒有醫(yī)不好的。”
秦心月聽神醫(yī)谷谷主才二十歲,眼里露出驚訝,“才二十歲,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桂嬤嬤見秦心月懷疑蘇雨澤能力,臉立馬拉了下來,無比嚴肅道:“奴婢敢拿性命擔保,只要谷主承諾給夫人治病,便一定會治好夫人。神醫(yī)谷祖訓,谷主出手必須治好上一位病人,才能接手下一位病患,如果病患身亡,谷主便要讓賢?!?p> 秦心月不再明著懷疑蘇雨澤,覺得神醫(yī)谷這條祖訓很有意思,問桂嬤嬤,“如果你們谷主一直沒有治好我,我又沒死,他會怎么做?”
桂嬤嬤不信蘇雨澤治不好秦心月,猶豫后答道:“恐怕谷主會一直跟在夫人身邊,要不就是治好您,要不就是…”
秦心月點了點頭,示意桂嬤嬤不要繼續(xù)說了。
要不就是她死了唄。
司空晏書房,一位長相無比可愛的少年,一口一個玫瑰糕點往嘴里塞,一邊往肚子里咽,一邊對司空晏抱怨。
“你都不知道這一路上,除了干糧還是干糧,那根本不是人吃的,我都快吃吐了,還是你府里的糕點好吃,又軟又香,還不膩?!?p> 蘇雨澤抱怨完,還舔干凈了沾著糕點屑的手指。
司空晏見了一陣惡寒,忍住想揍人的沖動,冷聲道:“別只顧著吃,我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蘇雨澤又將一壺茶灌進肚子里,喝了一個水飽,揚了揚眉道:“我知道,你找我給你夫人治病。我說,你真的當秦心月是你夫人啊,你又不是真的司空晏?!?p> 司空晏眼神冰冷瞪了蘇雨澤一眼。
蘇雨澤立馬閉嘴,露出討好的笑容,“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不過你也太謹慎了,里里外外都是自已人,說句真話還都不行嗎。”
司空晏繼續(xù)瞪著蘇雨澤,蘇雨澤才不甘不愿坐直身體,沉聲道:“算了,我不跟你計較,若不是看在多年交情,我才不會來京城?!?p> 聞言,司空晏冷笑了一聲,毫不留情戳破蘇雨澤,“是看在交情,還是京城繁華好玩,你心里清楚。”
蘇雨澤揚了揚眉,以前皇家一直在尋找他,哪怕有司空晏保護他,他也不敢輕易入京。
可如今皇甫彥明解毒了,入京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
“反正我要先跟你說清楚,我給你夫人治病,你要保證我的安全。我可不愿委屈了自己,你對外宣布我是你的師弟,有你做旗子,京城我也能橫著走了。”
蘇雨澤腦海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他左擁右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了。
神醫(yī)谷那些人,腦子里只有醫(yī)術,他早就想離開了。
司空晏不懂醫(yī)術,可也知道秦心月現(xiàn)在的情況很復雜,沉聲道:“只要你能治好她,哪怕你得罪皇子,我也保你平安無事?!?p> 蘇雨澤挑了挑眉,他只是好玩貪吃,又不是傻的,為什么要去得罪皇子。
不過司空晏做出承諾的舉動,還是讓蘇雨澤驚訝。
那位傳說比天下第一美人美無數(shù)倍的宜和月郡主,到底是怎樣的人,居然能迷住冷心冷情的司空晏。
他一直以為司空晏直到老死,都不會對女人動心呢。
蘇雨澤站起身,將手上的糕點屑拍干凈,“越來越好奇秦心月是什么樣的人了,居然讓你也動了凡心?!?p> 蘇雨澤一點沒關注秦心月的病,在他看來,秦心月不管患什么疑難雜癥,他都能治好。
因為十五歲以后,就已經(jīng)沒有讓他感興趣的疑難雜癥了。
司空晏聞言愣了愣,動了凡心,對秦心月嗎?
內(nèi)心第一時間否認,他可以肯定,他不喜歡秦心月,只是心有不忍和占有欲作祟罷了。
秦心月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又幫他得到了玉簡的線索,就那么瘋掉了,實在是可惜。
“喂,你愣著做什么,不愿讓我去看秦心月嗎,我醫(yī)術雖然不錯,可也做不到不看人就治病啊?!碧K雨澤一張娃娃臉微鼓,一臉疑惑打量著司空晏。
他怎么不知道司空晏還有走神的習慣?
司空晏被驚醒,隨后臉色有些陰沉難看。
他為什么要在心里找那么多理由,來證明他不喜歡秦心月?
“你先去洗漱一下,晚上我?guī)闳ケ搪湓?,以后你就住在那里,直到你把她的病治好,才能出府游玩?!?p> 司空晏不動聲色給蘇雨澤挖了一個坑,雙魂之癥,哪是短短幾日就能治好的。
蘇雨澤對自己的醫(yī)術太過自信,非常自信點頭,“那是當然,我可不是那種沽名釣譽的人,我可是有真本事的,不會不做事只吃飯?!?p> 晚上蘇雨澤見到秦心月,被她的容貌震驚,感嘆,“你的確比孫昭君美了無數(shù)倍,難怪能讓我?guī)熜謩有摹!?p> 司空晏坐在一旁,眼神警告瞪了蘇雨澤一眼,讓他不要亂說話。
秦心月也不在意,坐到蘇雨澤面前,柔聲道:“你和大人竟是師兄弟?”
蘇雨澤一邊觀察秦心月臉色,一邊自得道:“那是,我?guī)熜挚商畚伊?,當然,我也很敬重師兄,不然也不會因為師兄一句話,千里迢迢就來這里?!?p> 蘇雨澤觀察了一會秦心月臉色,愣是沒看出秦心月有什么隱疾,內(nèi)心激動起來,居然是他都看不出的病,有意思。
蘇雨澤讓秦心月伸出手替她把脈,神情越來越凝重,望著一旁司空晏瞪眼,“你耍我啊,她哪里有什么病,身體比誰都要健康?!?p> 秦心月笑著收回手,這幾天她休息不錯,再加上沒有使用精神力,身體逐漸恢復到巔峰,身體的確比正常人都要健康。
桂嬤嬤站在秦心月身后,有些著急,顧不上身份說道:“谷主,您再仔細把一把脈?!?p> 蘇雨澤知道桂嬤嬤,見她這么說,又給秦心月把了一會脈。
他把不出問題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秦心月根本沒病,一種是秦心月得了他都瞧不出的病。
蘇雨澤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如果真是第二種,那他往后幾年的研究對象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