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一的靈識,終將還是成為它的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閉關完畢,開始出現(xiàn)在宇宙之中,剛好此時很多的靈識蘇醒,于是他決定找個星球作為落腳點,并處理一下;掃視了一眼,他便化成與這個星球的人無異的普通人,開始了朝九晚六的上班生活,生活著并處理著這些靈識,小生活還是很可以的;“這樣太傷它了,不行,必須得換個方法……”,“這樣處理又太慢,太過廢時間……”,“這些靈識這樣消亡,和我的因果太大,不能再這樣了……”;在這個公司度過的時間有些長,他立刻讓這個身份意外身亡,再次換個身份生活著。看著眼前的棄嬰,他發(fā)現(xiàn)這些靈識好像可以和他共存,于是他便將靈識放置在棄嬰身上,用足夠多的力量保護著棄嬰和靈識,徹底的了結了因果;很多的先天不良被他補足,這些人也在正常的生活著,直到生命的結束,然后靈識接管了他們的身體重新開始;“年齡太大的果然還是不適合,還是必須要嬰兒才沒有那么多的后續(xù)事情,一個個都以為是自己命大,還整什么尋血親,哪有那么的不得已,很多都是純粹的丟棄?!?,看著那么多被自己親生父母丟棄的孩童,長大后尋親的情況,他表示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既然已經了結了過往,為什么還要再互相折磨,已經放棄你的你還抱有幻想,難道這就是天真的另一種方式?”;在解決了一部分靈識后,他發(fā)現(xiàn)太費時間了,后續(xù)的工作還特別的多,不然就還會有因果,于是他便從尸人本那里安排靈識,多次處理后參考了曾經的系統(tǒng),于是便給你他們全新的體驗,也減少了自己更多的因果。他在處理靈識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靈識也有壽命,并且在壽終正寢后會化成類似于記憶的東西,最后徹底消失,于是他便這些化為類似記憶的東西收了回來,補全它;在處理這些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豐富了閱歷,于是不厭其煩的進行著,更加的用心,數(shù)量也控制在自己可以把握的范圍,“終歸還是有用啊,雖然你現(xiàn)在給我很多的麻煩和問題,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更懂得細節(jié)和過程。”;這些靈識有的竟然有執(zhí)念,讓他大開眼界,于是他用來研究靈識的時間更加多了,處理也更加的全面了,因果也越來越少了,“我怎么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工具人?”。
不知道過了幾千年,靈識也剩了不到一百個了,于是他便減少了靈識的安排,花更多的時間研究和整理資料,豐富自己的見識;“這次安排三個就好,也不讓彼此見面,看下會不會有所感應?!保捎谒才诺撵`識都是比較強大并且距離也不是太遠,所以有的時間真的出現(xiàn)哦了共鳴和互相干擾,但是隨著它們彼此的距離和時間的變遷,慢慢的減少并減小直至最終的不再有什么;“原來它們彼此也有因果,難怪了?!?,他清晰了情況之后便不再浪費,在原來的基礎上投入了更多的東西,讓冥冥之中的因果自然的耗盡?!霸趺椿厥?,怎么有這么大的磁場干擾?”,“不知道,我馬上安排人去查!”,“這是我們第一次跨星球的移民,不要出問題才好。”,“沒事,這次安排的是一些歹匕囚,只要我們之中沒有人正義感爆棚,普通民眾是不可能會知道的?!?,“前面那么多次的失敗,這次就算不能得出正確的資料,也相差不遠了?!?,“不要太樂觀,失敗有時不是資料而是人!”;這些人的研究被口一共水露了出來,被民眾所知曉,這些科研者被紙誅筆伐:“艸早芥人命,這些不人道的研究必須停止,歹匕囚也是人……”,“負責人必須負全責,我們要尊重人權……”,“他們這是在犯罒非,必須要將這些人捉起來……”;“人心,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難測?!?,“每個人的格局不同,看法自然不同?!?,“這些歹匕囚都是簽過文書,為什么不將這些公之于眾?”,“你覺得呢?”,“立場決定思維?!?,“這事沒有對錯,只有利益?!?,“誰在帶節(jié)奏?”,“現(xiàn)在只能先安撫,一切等這次事件過去了才能有別的動作。”,“明白!”;“此次矛盾又會加深,時間不知道又要多久,這個人真是該歹匕!”,“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有的是私人九、有的是公義、有的則是為了利益?!?,“獨木難支,放棄吧,別把一切都輸光!”,“也該停一停了,已經沒有了那么多的歹匕囚了,難道真的要向普通民眾下手?”,“這已經不僅僅是我們的事了,而是未來!”,“大勢所趨,你如果還是執(zhí)迷不悟,只有歹匕路一條!”。星球的事他看著,靈識在新的星球上以歹匕囚的身份生活著他也跟進和處理,終于星球的事完結了,而那些歹匕囚也被人徹底忘記;“我們終于贏了,這些歹匕囚真的弄回來?”,“你是不是傻?”,“棋子只有被利用和支配,它們有資格在勝利后還被重視?”,“該做的安撫還是要的,表面文章不能少,你們也不想功虧一簣吧!”,“好的!”,“雖然我們不是什么爛好人,但是我們也不是玄田生,該做的善后工作還是要的,他們是回不來,但是我們可以讓他們活下來,順便把研究繼續(xù)下去?!?,“嗯,這次不是多了很多的歹匕囚,剛好皆大歡喜!”,“也是,那些人中有的純粹是研究瘋子,我們把他們送過去,可以少了多少后顧之憂。”,“可以!”。
新的星球在內外研究之后,終于可以安排星球移民了,當然為了普通民眾的安全,還是讓歹匕囚們繼續(xù)移民;“老師,你看這些家伙的虛偽面孔!”,“只要可以研究,什么身份對于我并沒有什么不同,發(fā)牢馬叉蟲是沒有任何作用?!?,“這一次的新地需要500人,剛好又送了2000人過來,讓這些新的囚去?”,“當然不,把老的那些也弄一些出來,新的萬一有人才,不是大損失!”,“好的!”;隨著歹匕囚越來越多被送到新星球,很多的問題和困難被解決,但是新星球上的實力也越來越強,當局者也開始有了壓力,特別是當民眾已經接受了新星球作為流放歹匕囚之后,已經有了尾大不掉的情況;“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我們想不想,而是我們該怎么將局面往對我們有利的方面了,堵不如疏,只要大義在我們這里,他們是翻不起大的浪花的!”,“一代人一代思想,告非忽悠是長不了的,只有六真四假才能將曾經的事圓下來,曾經認為罒非不可恕的事,現(xiàn)在看來還是可以原諒的?!?,“記憶只能是自己的,后代告非陳述或書本根本不能讓人感同身受,更何況當初也不是都是受害者,得益者都會美化自己,所以并沒有那么大的危機?!?,“有的人能顛倒是非,有的人數(shù)典忘祖,有的人能認貝戎作父,并不是沒有可以扌品木作的空間和可能;憤世嫉俗和認歹匕理沒有你想的那么多,能看懂當初的也大有人在,你如此悲觀著實有些高估了?!保澳阃浳覀儺敃r是怎么上來的?”,“你是說?”,“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閉嘴!”。在他有意無意的干擾下,靈識們也參與了進去,兩個星球的矛盾也漸漸的減少了,最終兩個星球化為了兩個區(qū)域,各自為正文;“總感覺有些不真實,但是卻實實在在的的發(fā)生,有時我都懷疑我們是別人的棋子,可惜沒有下棋的人?!保盎蛟S真如某些先賢說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仔細想來,還真有可能!”,“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是掌控的那一個,其實又何嘗不是被掌控,我們要管理必然要告非慮到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現(xiàn)有和想要更多則聽命我們一樣。”,“眾生平等而又不平等,眾生有自由而又無自由?!保叭羰遣幻靼?,若是明白,突然間就覺得自己很哲學。”,“還是告非慮怎么解決眼前的事吧,不要舍近求遠!”,“理當如此!”;看著最后的兩個靈識分別進入兩個正文營的自然歹匕二代身體后,他知道理它的質變已經越來越近了,“這兩人生命結束之時,也是靈識都化為過去的時候,那時的你還會有什么變化?”他說著拿出了這個已經他曾經作為伙伴的‘鉞’,心里說不出的感慨,凝力助這個兩個二代強化了身體和開發(fā)智商,“眼界就這么一點,如何面對天外來敵,一味的內斗,人家占領你們不是一點難度沒有?”說著他憑空凝出一些古老的書籍和遺跡,“這些人,不給點危機感天天以為宇宙就只有他們,不未雨綢繆,早晚成為別人的奴役對象,扌高不好還會滅族;好歹靈識也在這里存在過,豈能如此無用,反正是最后兩個靈識,就讓他們做千古第一?!?;千年的時間過去,靈識終于完成了歸一并進入‘鉞’之中,他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