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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情根深種

第六十二章何教流水總無情

不過是情根深種 有鳳來儀兮 1804 2020-03-27 12:52:24

  而早已出府的莫離兒在明月樓見到了一臉疲憊的韋雋。

  帶著心疼,莫離兒柔聲起:

  “子啟,你最近很累么?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

  “沒有,離兒……我?!表f雋握著離兒的雙手似有擔憂似有不忍地停頓。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竟也苦得你愁眉不展?!蹦x兒本想輕撫子啟的臉頰卻被子啟巧妙的躲過。

  “能有什么愁心事。就是好久沒見你了,甚是想念?!表f雋再次重啟微笑,甚是溫柔地看著離兒。

  “口腹蜜劍德之失也?!蹦x兒帶著一臉的嬌羞不禁低下頭。

  “這小嘴,還是那么伶牙俐齒?!被ㄗ訂⒆匀坏卦陔x兒的額頭彈了一個響指。

  “那比得上子啟你一嘴的象牙。”說完兩人盡皆大笑。

  而后韋雋輕將離兒環(huán)入懷抱在離兒耳邊廝磨:

  “離兒,假如……”

  離兒已察覺出韋雋似有心事,便花首輕抬凝視著子啟,倒盯著子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是說,假如,假如有一天我做錯了一件事,你會離開我么?”帶著一臉的期待與緊張韋雋終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莫離兒一聽,心神頓時不寧,又看到了他盡帶期待的眼神,不忍傷他,便隨口回了一句: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事有大小,情有深淺,你多疼我些,也許我就不與你計較了?!?p>  聽此,韋雋舒了一口氣卻未舒展眉頭,隨后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一般正視著離兒的眼睛。

  “離兒,你能幫我從藺守之身上取一樣東西么?”

  韋雋不想在旁敲側(cè)擊,如果他想盡快脫離韋府帶離兒遠走高飛過著二人自在的生活,那么藺守之身上的生死令是他們愛情唯一的希望,否則韋府是不會同意他娶莫離兒,甚至會利用莫離兒要挾自己。

  不僅如此,如今藺守之得勝歸京,朝中形式再一次撲朔迷離。韋府已經(jīng)著手開始對莫離兒有所行動了。所以他要盡快,不能置離兒的生命于危險之中。

  聽及此,莫離兒頓時心驚,一股失落夾雜著怒氣的情緒涌上心頭,更多的是來自對愛情的迷茫與害怕。

  離兒深沉地看了韋雋一眼。決絕的回道:

  “不能。不論是什么東西?!?p>  “離兒,只此一次,我只想給你一個幸福的生活。”

  韋雋帶著不禁察覺的急迫。她連問都不問是什么東西就這般決絕已讓子啟心涼了一半。

  韋雋自始至終都知道,莫離兒是個原則性很強的女人,向來她想要的都會自己爭取,不似自己從不強求奢望。所以這也造就莫離兒比常人更難利用,不是因為機智而是因為太過固執(zhí),她不想做的誰也強迫不得。

  所以韋雋從一開始接近離兒,他便一刻也不敢懈怠,每一步都精心設計,哪怕是在明月樓的每一次巧遇,每一朵花所送的時機,每一首詩詞的情意都是刻意安排。

  而當莫離兒終于對他動情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在這場追與被追的游戲中,輸?shù)靡粩⊥康氐氖亲约?,他輸?shù)袅怂w真心,甚至輸?shù)袅怂睦硐肱c信念。

  所以此刻韋雋此時此刻又顯得極為膽怯,畢竟他一開始目的不純,甚至連身份都是假的。

  這如何不讓他憂心。所以他想借這一次把所有韋府的債都還清了便向離兒坦白。

  “我已經(jīng)說了,休想。如果你是抱著某種目的接近我,那么我奉勸你趁早收心,至于你什么目的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再打著愛情的幌子欺騙我的感情?!闭f完離兒兩箸眼淚情不自禁如傾雨下。

  但是離兒并沒有憤恨離開,而是再等他一個解釋。

  她承認她平常很是任性隨心所欲,但是她不刁蠻,從不無理取鬧,畢竟她受學于南雀國最好的國子監(jiān),基本學識和禮貌雖與她的外表行為顯得格格不入?yún)s早已潛移默化的刻入骨髓。

  看著離兒傷心的臉孔,韋雋多有不忍。

  “離兒,你別哭,是我不對,我錯了,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我只是太過害怕失去?!?p>  韋雋看離兒依舊淚流不止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不說這個了,你且看這是什么。”

  說完韋雋便從腰帶中掏出一對瑪瑙赤晶耳墜,紅亮剔透甚是好看。隨后他便親手為離兒帶上。

  而莫離兒也收起心沒再斤斤計較,暖心一笑。

  離兒自公主讓她提防花子啟,她雖未往心去,但是她害怕公主說的是真的,所以她斷不會給他開口的可能。有時欺騙好過事實。

  而這一幕盡數(shù)落入早已立其身后藺守之的眼中。

  只見他目眥盡裂,右拳緊握指間滲紅。而當事人莫離兒卻不自知。

  早在藺守之埋入書房時,便叫來疾風細述了莫離兒這兩年來的早晚動靜,絲毫不落。

  藺守之這才知道,她已經(jīng)和花子啟親密無間。這一消息的輸入讓他雷霆震怒,心不受控制的沖出門外便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正撞與這一幕。

  這讓藺守之對離兒僅存的信任付諸東流,還真是好不煞風景。

  此時的藺守之突感一腔怒火急上心頭,一口熱血噴腔而出,他強忍住血腥,左手扶住胸口。

  縱此,他并沒有失去僅剩的理智而沖向前去質(zhì)問她,并極度痛恨著自己在這一刻竟還想著她的名聲,真是不可理喻,愚不可及。

  他怒發(fā)沖冠的奪步而出,沒有給予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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