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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驕妃

  景文鐸聽罷,松開賀明月逼她與自己對視,良久景文鐸才黑著臉問道:“你不做我景文鐸的妻子,打算做誰的妻子?難道要做景文臻的妻子不成,嗯?”

  早就聽嚴七說景文臻那家伙居心不良,幾次三番騷擾賀明月,他先前還未放在心上,可今日好不容易安排了一局,得以與賀明月相見后發(fā)現(xiàn),她完成像變了一個似的,一向自視清高勝券在握的景文鐸也感受到了危機感。

  “景文臻?”賀明月隱約記得柳兒提過這個名字,好像就是昨天上山之前,那個身穿白衣,拿著折扇擋她們?nèi)ヂ返哪莻€人。

  賀明月只得無奈地解釋道:“你不知道別亂說好不好?我跟這個景什么臻只有一面之緣!”

  景文鐸聽了賀明月的話,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并且他暗暗反省,剛才是自己多想,失態(tài)了。

  “剛才嚇著你了?”景文鐸放緩的語氣問。

  “沒有!”賀明月暗暗翻白眼,心想姐什么大風浪沒有見過,會被這點波浪嚇著。

  氣氛陷入短期的尷尬。

  良久,景文鐸將賀明月的肩膀扳正,表情異常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你對那日之事耿懷于心,對我的態(tài)度才會有如之大的轉(zhuǎn)變!此時此刻,我暫時不想對承諾什么,但我想告訴你,我一直都在努力說服朝中的那些老臣,雖然這條路荊棘叢生,艱難險阻,可我不會放棄,直到他們愿意推翻祖制,官家同意為我們賜婚為止!”

  賀明月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景文鐸,想從他的眸光里看出一絲破綻來。據(jù)賀明月所知,原主雖為賀府嫡女,但傻名在外,別說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就連普通人家的公子哥都瞧不上她,為何景親王府的小王爺對她情有獨鐘呢?

  這其中的緣由,賀明月很想弄清楚弄明白,可是原主只會時不時操控她的言語,卻不能告訴她原因啊!那賀明月也不能直接問景小王爺吧?這一問豈不就破功證明自己是冒牌貨了嗎?

  還有,那日具體發(fā)生什么事,誰能告訴她發(fā)生的細節(jié)呀?難道說,原主賀明月已經(jīng)失身于景小王爺了?

  腦中剛有這個念頭閃過,賀明月就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她立即就感應(yīng)到這是原主做出的反應(yīng),難道說兩人好事未成?

  獲得這樣的信息結(jié)果,賀明月心下暗暗歡喜。

  只要兩人還未有正式的肌膚之親,她還有另覓良婿的機會!

  賀明月抿唇醞釀一番后,柔聲開口:“景小王爺,明月有自知之明!此事若真能成,那便是我與小王爺?shù)木壏?,若此事不成,明月也只能認命!還請小王爺不要過于強求,平常心看待便好!”

  賀明月嘴上這么說,心下已抱定她與景文鐸的婚事一定不能成,官家祖制可是歷代皇帝延續(xù)傳揚下來,神圣不可侵犯,怎么可能說推翻就推翻,只能說此事太不靠譜,這樣最好不過,她省去了拒嫁,拒婚的煩惱。

  “此事必成!相信我!”景文鐸眸光堅定的說完,放下手臂,緊握住賀明月的雙手,這讓從來未和男生真正牽過手的賀明月,心漏跳了幾下,但也僅僅是幾下而已,她是抱定決心,絕不嫁高宅大院的男子為妻的。

  景文鐸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硬塞到賀明月的手里,“這塊玉佩我打小隨時佩帶,現(xiàn)在做為定情信物交與你,可要好生保管!”

  賀明月暗暗觸摸玉佩,心想果然是上好貨色,摸起溫潤清涼,假如拿去當鋪應(yīng)該值不少銀子吧!

  景文鐸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似乎,板著臉補充一句,“不許典當,不許弄丟!”

  賀明月心虛地將玉佩捧在面前呵口氣又用衣袖擦了擦,“小王爺放心,這么珍貴的東西,明月肯定視作比生命還重要之物,又怎么會拿去典當和弄丟呢?”除非有人出高價,那就另當別論。

  “拿來!”景文鐸說著,將手伸到了賀明月的跟前。

  賀明月立即抱著玉佩往身后一躲,并說道:“小王爺不會這么小氣吧?剛送出去的東西就要收回!”

  “禮上往來,我把最貼身的玉佩都送與你了,你是不是也該送一件珍貴之物給留作信物?”景文鐸見賀明月如此不開竅,只得提醒道。

  “珍貴之物?我哪有什么珍貴之物,還未上山之前還有些銀子,但在半路被劫了已身無分文!”賀明月這說的是大實話,確實囊中羞澀,無物可回贈。

  景文鐸想了想,眸光幽暗地看著賀明月,低喃道:“你有!”

  “有,有什么?”賀明月抱著胳膊往后躲了躲,她怎么感覺景小王爺?shù)哪抗庥行┎粦押靡饽??不是說古代有身份的男子都非常懂禮節(jié),不會輕易侵犯良家少女的?

  就見景文鐸抬起手臂,修長的手掌朝著賀明月的臉龐觸摸過來。

  這還摸上了!難道說,耍流氓的行為要正式開始了么?

  賀明月心下驚慌不已,但為了維護面子問題,還要裝作淡定若無其事。

  “咝!”

  眨眼功夫,景文鐸的手中多了一縷發(fā)絲。

  賀明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心想這家伙的手法也太快了吧,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被強奪了一縷頭發(fā)走了。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要了一縷秀發(fā),也算是最珍貴之物!”景文鐸說完將賀明月的那一縷秀發(fā)扎成一個精致的小結(jié),揣入懷中。

  賀明月看在眼里暗翻白眼,可不是嘛!頭發(fā)可是吸取她身體的營養(yǎng),一天長一點點,慢慢長那么長,這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奪去那么長一縷,這得吃多少銀子的飯,才能再長回來呀!

  可這些話,賀明月只敢在心底說,萬一說出口,她怕景小王爺一動怒,不僅將玉佩收回,還會把她怎么著了,那真是得不償失呀!

  “景小王爺,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這定情信物也相互交換了,是不是該撤了。

  “這么著急回去?”景文鐸的面孔又板了起來,沉聲問。

  “也,也不是了!只是,我畢竟是佛門弟子,還有好多事務(wù)要忙不是!”賀明月有些勉強說道。她當然著急走了,柳兒還受著傷呢,還等著她回去照顧呢!

  “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景文鐸抿唇淺笑道。

  “提,提醒什么?”賀明月感覺景小王爺板著臉還正常一點,他一笑準沒好事。

  “提醒我要跟云哉大師打聲招呼,只允許你戴發(fā)修行,做佛門俗家弟子,不允許她為你剃度!別到時候,我要娶個光頭為妻!”景文鐸的眼底笑意更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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