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和宋天翊通完電話,白慕楊走出機(jī)場(chǎng)就看見一排跑車停在路邊,一群穿著時(shí)髦的年輕男女從跑車上下來后,全都興奮的奔向一個(gè)方向。
白慕楊挑眉,順著那個(gè)方向看去,只見顧蘇隨意的站在路邊,沒有奇裝異服,沒有濃妝艷抹,很簡(jiǎn)單的白色純棉T恤和淺色牛仔褲,只是淺淺的笑著,卻在往來行走的人群中,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顧小爺!”
那群年輕男女沖過去齊聲喊著,“歡迎顧小爺回來!啊……顧爺帥呆了……”
呼啦啦將顧蘇圍了起來,顧蘇被簇?fù)碓谥虚g,笑的一臉純美。
白慕楊駐足看著她,唇角也被她感染的高高的揚(yáng)了起來。
下一秒,白慕楊看到一個(gè)戴著墨鏡的氣場(chǎng)囂張的年輕男人一步一步朝著顧蘇靠近,而他所過之處,那些男女很自然地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他徑直走到顧蘇的面前,雖然離著遠(yuǎn),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但是看口型應(yīng)該是,“小蘇蘇,歡迎回家?!?p> 說完他還對(duì)顧蘇張開的手臂,想要索取一個(gè)擁抱,幸好顧蘇并沒有投身那男人的懷抱,而是笑著在他胸前砸了一拳,那男人夸張的捂著心口笑著鬧疼。
白慕楊腳后跟都離地了,顧蘇要是真的投入了那人的懷抱,他可能會(huì)立即失去理智的沖過去揍那小子。
同一班飛機(jī)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白慕楊還立在那里,看著這群年輕人嬉戲打鬧。
沈佑澤摘下墨鏡,兩年不見,他那張臉越發(fā)的水嫩妖艷了。
顧蘇抬手在他臉上擰了一把笑他,“瞧瞧沈少爺這臉,比個(gè)大姑娘還水嫩。”
沈佑澤順勢(shì)抓著顧蘇的手使勁往自己的臉上按,“摸吧,隨便你摸。反正咱倆是光屁股一起長(zhǎng)大的,我全身上下你哪兒沒見過?我還怕你摸?”
“哈哈哈……”眾人一番哄笑。
顧蘇抽出自己的手嫌棄的甩了甩說,“摸著像是摸到了一只燉熟了的豬蹄,油膩的很?!?p> “小蘇蘇!信不信我打你?”沈佑澤高高的沖顧蘇抬起手來,顧蘇很配合的揚(yáng)起臉說,“你打?。俊?p> 就知道你不會(huì)打!沈佑澤這家伙,黑心黑肺,脾氣壞的很,在他的字典里沒有什么不打女人之類的文明條款,只要是讓他不爽了,他誰都敢打,唯一一個(gè)例外就是顧蘇!
無論顧蘇怎么惹他,他都舍不得動(dòng)她一下。
果然,沈佑澤放下手和顧蘇瞪眼叫道,“你讓我打我就打?我憑什么聽你的!我就不打!”
“唉,小蘇蘇,你脖子的傷怎么回事???”沈佑澤看見顧蘇的傷后,瞬間收起了他笑鬧的表情,那表情比考試的時(shí)候還正規(guī)。
“沒事。被貓撓的?!?p> “你騙誰呢?貓爪子能有這么大縫隙?巨貓???老虎???”
“是,就是一母老虎!”要不是那群記者在一邊拉偏架她能被那小記者給撓著?做夢(mèng)!
沈佑澤捧著顧蘇的臉心疼無比的擰眉問,“母老虎?女人?他媽的,那個(gè)野女人撓的你?蘇蘇你告訴我,小爺我這就去弄死她!”
顧蘇的余光一瞥,我艸,白慕楊健步如飛的朝著這邊走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