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想著自己被主角吊打的場景,不知不覺間周清便跟著張?zhí)礻杹淼搅艘惶幯菸鋱鐾狻?p> “總算是趕上了,陸染那個老女人竟然還說什么我修為太低,看了大比也沒什么好處,真以為她是導(dǎo)師,就能管的住我張?zhí)礻柫耍俊?p> 瞥了一眼身側(cè)滿臉得意的張?zhí)礻?,周清實在是有些無法理解,不過就是翹了一節(jié)課,無視了導(dǎo)師的警告而已,就那么有成就感?
果然沒有經(jīng)歷過大學(xué)洗禮的人,就是那么的天真,能讓導(dǎo)師休產(chǎn)假,那才算是一個學(xué)渣的巔峰。
區(qū)區(qū)逃課而已,那都是基本操作好嗎?竟然還需要拉著自己壯膽,簡直都給自己丟人。
想當(dāng)初他大學(xué)的時候,只要是女導(dǎo)師,或者是家里有女兒的導(dǎo)師,就沒有不給他幾分面子的。
在心中緬懷了一下自己的大學(xué)時光,周清便邁步朝著人群中走了進去。
世界還很大,好白菜還有很多,不能總沉浸在過去的榮光里,特別是現(xiàn)在還長著這么一張臉,有什么好驕傲的?
皺著眉偷瞄了一眼前方的好友,張?zhí)礻栐九d奮的情緒,頓時就降低了幾分。
張了張嘴,他剛想說兩句安慰一下周清,一只玉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將他推開到了一旁。
“周清,想不到你竟然還敢來演武場,你不是一直都在躲著我嗎?怎么現(xiàn)在不躲了?”
扭頭看著來人,張?zhí)礻栆呀?jīng)到了嘴邊呵斥,頓時就全都咽了下去,默默混進了人群當(dāng)中。
不得不說自己這朋友雖說不能鍛體,但這招惹女人的本事,在清源武院中那絕對是無人能及。
先是林清玉,現(xiàn)在又來了個即將畢業(yè)的孟輕瑤,個個都是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小姐,他一個小透明,又沒有什么厲害的背景,還是能躲就躲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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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看著眼前柳眉倒豎的美麗容顏,周清的眼神瞬間就變得無比深情,其中甚至還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痛徹心扉。
“躲你?我怎么可能會躲著你?你以為你是誰?還需要我躲著你?”語氣平淡的反問了一句,周清的眼眶頓時濕潤了些許。
雖然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和自己發(fā)生過什么,但既然她滿臉怒火,那么只要裝作內(nèi)有隱情,就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盯著周清眼角滑落的淚水,孟輕瑤心中的怒火頓時熄滅了許多,腦海中也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了曾經(jīng)那些美好的時光。
“好,既然你不躲了,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今夜子時我會在藏書樓等你,如果你不來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后孟輕瑤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過身,朝著演武臺走了過去,直接站在了臺上,等待著自己的對手。
“這樣應(yīng)該算是糊弄過去了吧?”望著演武臺長嘆了一口氣,輕輕揉了揉有些紅腫的雙眼。
剛才為了擠出這兩滴淚水,他可是回憶了無數(shù)次被甩的經(jīng)歷,一顆心簡直被扎成了篩子。
要不是前身一點記憶都沒有留下來,他那需要受這種罪?
“清哥,你和孟輕瑤說什么了?她怎么這么輕易就放過你了?你不會是……”
張?zhí)礻柕脑挵撞耪f了一半,周清便直接一拳砸了過去:“別亂說,我和她就只是朋友,什么都沒有的?!?p> 禮貌性的揉了揉一點都不疼的肩膀,張?zhí)礻柌挥傻糜昧ζ擦似沧欤骸斑€朋友?整個清源武院誰不知道你們兩個好過?徹夜不歸都好幾回了,還朋友?誰信???”
聽著張?zhí)礻栕炖镟洁斓脑捳Z,周清的臉色忽然有些發(fā)白。
沒想到啊沒想到,都說古人保守,自己這前身哪里保守了?帶女孩徹夜不歸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這可讓他怎么收尾?今晚上這絕對要出事啊。
孤男寡女子時幽會,這要是萬一搞出了一條人命,這可讓他怎么辦?
不過想到孩子,果然還是要女孩子比較好,男孩子太頑劣,養(yǎng)起來太累。
只不過女孩子的話,還是不要像自己比較好,顏值這東西自然是要遺傳優(yōu)秀的基因。
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孩子,周清難免的在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整張臉都滿是柔和,仿佛稍微再用力一點,都會嚇到誰一樣。
見周清露出了笑容,原本壓著對手打的孟輕瑤頓時一陣恍惚,差點亂了陣腳。
急忙后退幾步躲開對方的攻勢,開始在演武臺上游走了起來。
只不過哪怕落入了下風(fēng),她的眼角余光卻還是在關(guān)注著周清。
直到見周清眼底閃過一絲焦急,人也向前邁了一步時候,她這才在嘴角掛起一絲笑容,從容不迫的回擊了起來。
然而相較于孟輕瑤,周清的心情卻是突然變得有些糟糕了起來。
扮演一個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隨時都會有人盯著你,而且還根本就沒有任何劇本。
只要走錯一步,引來了懷疑,那么隨時就有可能小命不保,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側(cè)過頭閉著雙眼,雖然耳中不停傳來著各種叫好聲,但周清的思緒卻是早就已經(jīng)飄到了,那座還不知道在哪里的藏書樓中。
“因為失戀突然變了一個人這種事應(yīng)該也挺正常的吧?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今天夜里藏書樓里發(fā)生了什么,就算我性情大變,那也應(yīng)該是挺正常的吧?”
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可行性之后,周清也不再去關(guān)注臺上的勝負,直接就轉(zhuǎn)身朝著身后走了過去。
畢竟他還不清楚藏書樓的具體位置,要是到了子時,自己卻連地方都沒有找到,那這個玩笑可就開的太大了。
只不過還沒等周清擠開周圍的人群,一個中年人便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后:“清兒,你這是還在責(zé)怪為父嗎?”
聽著身后傳來的男低音,周清只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都說知子莫若父,現(xiàn)在人家父親來了,這不是分分鐘就要被拆穿的節(jié)奏?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周清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了起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何必還要來問我?”
話才剛剛說出口,周清便緊張的渾身顫抖,是生是死可算都在對方的回答了,這要是來上一句你究竟是誰,那周清也不用想別的了,只需要安心等死就好了了。
雨落秋乏
吼吼……科三過去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