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他們一起朝何不任的住處去了。
由于天琉人少山上的環(huán)境都很生態(tài)。
蒼松峰,松木叢生,高大挺拔。
周子銘想他受這么多苦怎么也得讓何不任分擔一下。
于是還沒有著落就對著下方喊道。
“二師兄,我們來看你了!”
結果落地后沒有想象中何不任從屋子里走出來而是看到他把頭插進土里。
整個頭都插土里埋了。
……
這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
哪里會有人把自己的腦袋插進土里,除非腦子有坑的人。
見墨雨笙看何不任的眼神很怪異,周子銘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
過了一會,何不任把自己的腦袋從土里拔出,覺察到有人。
“五弟你們怎么來了?”
“二師兄你把頭插進地里干嘛?”
“你說這個啊,我在釋放個電流,把頭插進入土里這樣可以讓電流流快一點,正常操作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的?!?p> ……
墨雨笙心想,看來她是來對了,不過何不任的情況比她想象中要嚴重的多,早知道給他留多一點。
看到他們眼神很詫異,何不任表情嚴肅起來。
剛才的話似乎會讓人亂想,他們不會亂想吧?
于是說:“那個,我是想說,最近在修煉一種新的功法……”
“二師兄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懂的,我懂的……”周子嘆息一聲,“啥也不用說了,我們今天到此是給你送藥來的?!?p> “送藥?”何不任有點聽不懂話的意思,“五弟,我沒病啊,你們送什么藥?”
墨雨笙雙眉擰在一起,果然有病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的,對待腦子有病的人,還是不要刺激的好,得溫和一點,治療要緊,“沒病也應該喝藥可以強身健體的,周子銘喝了一大鍋,早知道就多給你留一點。”她把煲藥的藥罐拿出來倒了一碗。
看著墨雨笙端來一碗綠油油的不明液體過來,上面還飄散著一股難聞的怪味。
何不任眉頭一皺。
這東西能喝嘛?怎么看著像一碗毒藥。
只是五弟他們好不容易送藥過來,如果不喝讓他們看破破綻,不得涼涼了?
在內心糾結了一下,何不任把藥接過來,說道:“五弟,你真喝了一大鍋?”
這是一段灰歷史,說多了都是淚,周子銘實在不想提,“二師兄不信可以來我這里就知道了,我身上都是藥味,滿嘴也都是草藥的味道?!?p> “不用了,我喝了?!焙尾蝗伪镒庖豢诤攘讼氯?,即便如此他還是頓時石化。
這味道夠勁!真酸爽!
沒想到五弟竟然喝了一大鍋,厲害厲害。
看到何不任這表情,周子銘心里舒服多了,至少不是他一個人受著罪。
……
從喝藥的事件過了一天。
周子銘依舊像往常一樣。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他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卻楞了一下,楚慕竟然站在門前。
“三……師兄?你怎么來了?”
幾天不見,楚慕身上的氣息變了,他面色陰冷,眼神冷漠,比以前更陰寒了,感覺陌生了許多。
“小師弟,你醒了,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的?!?p> 這話倒是讓周子銘感到好奇,他整天在山上咸魚,生活簡單的很,不知道楚慕想知道什么。
“三師兄請說?!?p> “前幾天的秘境,你們也進入了吧?”他說的很平淡。
但周子銘聽了思緒亂串,想起在大殿里楚慕如同一個地獄惡魔的時候,樣子很嚇人。
莫非三師兄知道我發(fā)現(xiàn)他的事,過來讓我?guī)碗[瞞不要說的?
確認了這一點,周子銘將思緒拉了回來,“三師兄,你大可放心,秘境的事,我沒有和任何人提過?!?p> ……
楚慕不知道周子銘這話的意思,他今天來此可不是為了這事。
“今天來找你可不是為了這種小事的?!?p> 小事?
這樣還小事?如果讓人知道會引來正道弟子的追殺。
對了,三師兄可是疑似主角的人,不狂一點怎么行。
我一個咸魚靜靜的聽著就行。
楚慕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是想讓你告訴我,在秘境的時候,二師兄一個金丹境界強者是怎么進入秘境的?”
原來是這事?
周子銘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有什么事是開掛神器系統(tǒng)做不到的?
如果有就再開一次掛。
但他總不能說和楚慕說何不任有系統(tǒng)吧,就算說了楚慕也聽不懂。
系統(tǒng)這種東西來源本就莫名其妙的,就連穿越過來的他也只有在小說里看到過,根本解釋不清楚。
只能模糊說道:“可能二師兄有什么特殊方法進入秘境吧?!?p> 從剛才開始楚慕就一直盯了周子銘的眼睛看,見周子銘神色自若,應該不像在撒謊。
隨后楚慕輕輕吐出一句讓周子銘聽之一震的話,“知道了,記住以后小心二師兄。”
?????
莫非他聽錯了,三師兄既然讓小心二師兄。
“三師兄,這是為何?”
“我懷疑二師兄和邪魔勾結,你盯著他,如果有什么不軌的舉動,不必留情?!?p> ???
楚慕就這樣丟下一臉懵逼的周子銘走了。
……
回去的路上,楚慕想起身世的事。
上一世,有位面大能攜帶門徒破虛而來,來此開宗立派,廣收門徒不受限制,很多的門派就此被打壓消亡,新立的門派很快名聲大噪,這個世界幾個圣地級的頂級宗門在面前都黯然失色。
但出了一個內奸,讓整個安沂州,乃至整個人間變成一片森羅地獄。
墨雨笙為掩護他們逃走也命隕其中。
雖然如今他知道主謀是誰,但不知道那個奸細是誰。
從此他背井離鄉(xiāng),一直在廝殺中度過,不是他在殺人,就在被人追殺。
直到飛升逃離這方世界,甚至死時,都還惦記著這事。
當時就唯獨不見何不任,后來也一直不知他的蹤跡,如此看來他嫌疑最大。
“等著吧,既然重來一次,我不會在讓這種事在發(fā)生,一定在此之前將那些家伙殺個干凈!”
……
剛才的事周子銘依舊在凌亂中,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過說到勾結要邪……”想到在秘境里的事,周子銘呢喃道:“我怎么覺得三師兄才是勾引妖邪的人啊,等等,似乎我本身問題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