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兒那出來,林羽生和宋溪橋都陷入沉思,李明前后身體味道的變化確實讓人無法理解,這肯定不正常,尋常人怎么可能體味發(fā)生變化。
“師尊,你覺得李明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是這段時間養(yǎng)傷回想那天晚上,李明的眼神和表現(xiàn),顯然不容我們開口,對我們帶著怨恨,急切想置我們死地,這表現(xiàn)和緝拿人犯根本不相同”
“師尊我有一個想法,這人根本不是李明”宋溪橋忽然道。
“不是李明是什么意思,你詳細說一下”林羽生問。
“我小時候和養(yǎng)父奉了劉德老爺子的命令尋仙,養(yǎng)父過世后,我就到處流浪,那時候經(jīng)歷過一件事情,有一個散修把我?guī)У叫拚娼?,她就很奇怪,喜歡活剝?nèi)似ぃ约号?,否則就會很快衰老,她對人的皮膚結(jié)構(gòu)很有研究,她剝皮不是只剝臉上的皮,而是整體剝下,每次剝了皮披上之后她就會完全變成那個人,她之所以帶我也是看出來我資質(zhì)上佳,想養(yǎng)到和她身量差不多剝皮,據(jù)說因為我資質(zhì)好,那我的皮她可以用很久”
“活剝?nèi)似ぃ俊绷钟鹕訍旱膯枴?p> “是的,師尊你莫要小看那些散修,他們天生資質(zhì)差,成規(guī)模的門派根本進不去,或者進去也只是伺候人的,他們心氣大,養(yǎng)的個個陰狠毒辣,不輸魔修,只是沒有魔修那種本事干出大事來,所以引不起修真界的普遍重視,也不會像魔修那樣,有專門針對他們的清剿,自只憑借資質(zhì)大道肯定無望,能過一天就掙扎著過一天,這些修真界的小人物很聰明,他們把弱肉強食貫徹到極致,只要不惹來更強的人,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我當(dāng)時被那散修帶著在修真界流浪,她到處尋找資源,卻不想在秘境里面遇到了太岳宗的人,后來為趙峰主所救,帶上太岳宗”宋溪橋回答道。
“溪橋,我問你,為什么趙兆當(dāng)時要帶你上太岳宗”林羽生純粹出于個人好奇,趙兆什么身份?和林羽生一樣處在修真界頂端的人,宋溪橋什么入了她的法眼竟能直接帶回來,雖然宋溪橋資質(zhì)很好,這當(dāng)然是個原因,但是資質(zhì)好的世家子弟那么多,他們尋常都很少看一眼,宋溪橋為什么一來就吸引到了趙兆這尊大神。
“師尊,那我告訴你當(dāng)時的情形,你也得告訴我一件事情”宋溪橋忽然狡黠的問,眼神像個正算計人的小狐貍。
“什么事情”林羽生問。
“師尊先答應(yīng)我我才說”宋溪橋嘟著嘴堅持。
竟然和他玩這套,林羽生失笑,他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宋溪橋,林羽生在心里盤算了一下,來歷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大腦里面那個侍衛(wèi)也不能告訴他,其他的好像也沒什么了,對了,為什么太岳宗主沈敕如此厚待自己,這個林羽生自己也很疑惑,自然和宋溪橋沒什么好講,想了想,也就這些了,林羽生看宋溪橋玩興正濃,也很有興致配合他,就笑著說“好吧,我答應(yīng)你”
宋溪橋見林羽生答應(yīng),笑得見牙不見眼,“我當(dāng)時和那散修在一起,那散修看上一株仙草帶我在那好好等著開,那個仙草對她容顏好,她一直守著,忽然兩個太岳宗的弟子過來,其中有個女弟子也看上那個仙草,就要采走,那個散修也是沒見過世面,竟然不認識太岳宗的人,就上去阻攔,這兩個小弟子才入門,和散修打了個不相上下,這散修就和那那個小弟子講理,說這花是她先看上的,而且在這里一直等著看,請那兩個弟子另尋其他”
“說的有道理呀,”林羽生道“什么花草”
“修容草”
“太岳宗滿山都是,為什么要和一個散修去搶”林羽生奇道。
“我后來進了太岳山門也發(fā)現(xiàn)路邊都是,但是當(dāng)時,這兩個小弟子就覺得這個散修簡直不識好歹,太岳宗人看上的東西竟然不乖乖奉上,還敢反抗,這散修也不是蠢人,聽他們說是太岳宗人,也就不再堅持,想著再找找看,其實我知道她修為低下,秘境雖大,也有天才地寶,可她享受不起,稍微危險點的地方她都不敢去,去了就沒命,只能在外圍轉(zhuǎn),所以碰到仙草的可能性極小,但是太岳宗勢大,她也不敢得罪,故而還是決定不再爭了”
“簡直是仗勢欺人”林羽生皺眉。
“嗯,太岳宗就是喜歡仗勢欺人呀”宋溪橋忽然輕笑。
“后來怎樣了”
“后來那小弟子采了還沒開好的修容草,竟然簪到頭發(fā)上,師尊知道,這仙草采下就得煉化吸收,否則就廢了,那散修看到她簪在頭發(fā)上,急道,仙長,這仙草要趕緊煉化,否則就沒有功用了,誰知道那小弟子說,誰要煉化這破爛玩意,我還擔(dān)心雜了我的體質(zhì)呢”
“不知好歹”林羽生顯然生氣了。
宋溪橋接著說“那散修問她不煉化要仙草干什么,她說見這花開的還不錯,就想采了,如果這散修當(dāng)時乖乖奉上她就不要了,結(jié)果誰讓這散修不識好歹呢”
宋溪橋歇了歇看了看林羽生的臉,繼續(xù)說“那小弟子簪上花問旁邊的男弟子好看嗎?那男弟子就說不好看,那女弟子就生氣了,把修容草從鬢邊摘下來,扔在散修腳下,說還給你吧,這破爛東西,可是過了這個波折,這修容草實在也不能用了”
“師尊,你知道嗎,如果有修容草,那這散修至少十年八年不用剝?nèi)似?,所以這太岳宗的弟子隨手扔的花草就是這散修眼里的寶貝,也可能是凡間許多人的性命”
“那散修怒了,她平常也不是什么良善的,這會一直忍耐,看這兩人這樣,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手攻擊?!?p> “先不說他們的斗爭,后來呢,你做了什么?”
“我把那個小弟子殺了”宋溪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