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規(guī)則會也算結(jié)束了,羅懷才、劉徹交代了幾句也就離開了。
不過這謝建跟王塵好像有一種火藥味。
慶功宴上王塵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現(xiàn)在又公然頂撞自己,讓自己這個內(nèi)門弟子面子全失。
“王塵,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外門弟子也走了,謝建發(fā)火道。
“謝師兄,你這又是何必,你我雖說關(guān)系不是很好,但我也沒說錯。我行與不行,也不是師兄借那外門弟子,那些下三濫的話,來說事。”王塵倒也不怕他,這謝建心性也太差了,王塵在想,他是如何進了這內(nèi)門弟子里的。
“王師弟,謝建畢竟是你師兄,可能也不太會說話,但他也沒有侮辱你的意思?!绷_玉作為大師兄,站出來主持公道。
“大師兄,還是那么深明大義,師弟我倒顯得有些不是了?!蓖鯄m說道。
謝建一肚子火,那里有羅玉那么表里不一,城府深,氣憤道:“大師兄,跟他廢什么話,直接讓我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讓我看看,他能囂張到幾時?”
王塵眼中寒光一閃,看向謝建,似有一股氣勢籠罩在謝建身上。
“謝師兄,是想教訓(xùn)我?”王塵打趣的看著謝建,問道。
只不過旁邊的李蘇似有察覺的看了看王塵,羅玉也似有察覺的看向王塵,只是那股氣勢消失不見了。
李蘇出來說道:“謝師弟,你也不必要發(fā)那么大的火。王師弟到底怎樣,等比斗了就知道了,你也不必現(xiàn)在猜測一番,稀落王師弟,附和著那些外門那些師弟師妹那些難聽的話?!?p> 羅玉心里也是非常憤怒,謝建也太不顧及場合了,于是出聲喝道:“謝建,你夠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p> “大師兄。”謝建委屈的叫著。
李若詩也站出來說道:“謝師弟,大師兄,二師兄說的也是在理,你還是想想你現(xiàn)在到底在干嘛,難道你就這點心思?”
羅玉、李蘇、蘇雪梅、唐小芊、張平都沒有說話,看了看李若詩,心里念著,李師妹,李師姐有些變化,以前很少參合這種事情的。
王塵念及,這個時候二師兄跟李師姐還為他說話,心中還是很感激的,拱手便向著李蘇、李若詩謝道:“多謝二師兄,李師姐。”
“王師弟,明天好好比試就行了,這點事情也算不上什么,畢竟是我們這些師兄師姐的不對,還讓落霞派一些弟子說,讓你受委屈了?!崩钐K倒也很穩(wěn)重的說道。
王塵不由的高看了這個二師兄一眼,雖然跟這二師兄接觸的不多,可卻能從他身上感受到克己修身,嚴(yán)于律己,至于說心性,那比謝建不知道高出多少。
而且王塵能夠很隱晦的感受到,二師兄李蘇好像也突破到了靈動境,這也不由的讓他很期待斗魁比賽。
道了謝,王塵也回了房屋,畢竟也很長時間沒回來了,回去至少還得打理一番,晚上好做休息。
至于,外人如何議論他,他也沒時間去管,等自己得了魁首,學(xué)了那紫霞天羅決,展露了實力,只怕沒人敢說他什么,人人見了都得畢恭畢敬,跟他賠禮道歉。
畢竟七個月時間便也已經(jīng)突破靈動境,這算是天賦異稟了吧!
……
落霞派用于接待一些友好門派的住宿,一些人圍在這里說著什么。
“不懂你們聽說了沒有?”這人似乎也有些吊人胃口,話只說一半便也不說了。
“什么事,說出來聽聽?!逼渲幸灿腥撕闷?,不由問道。
“落霞派的內(nèi)門十弟子,你們知道吧?”那人又說這半截的話。
“知道。聽說這內(nèi)門十弟子王塵,是直接被落霞派李掌門批準(zhǔn)為內(nèi)門弟子。”其中有人說道。
“這事情就出在這個直接被批準(zhǔn)的王塵身上,聽說落霞派的外門弟子,很多都不服氣,于是有了斗魁大賽只要他能進了這前二十名,他依然還是內(nèi)門弟子,要是進入不了這前二十,便也只能成為外門弟子這么一個說法。”那消息靈通的人說道。
“好像是有這么一個說法,這次內(nèi)門十大弟子,也只有王塵參加外門弟子淘汰賽,選出前十一名再跟內(nèi)門弟子一起混合,重新抽簽再做比斗。”
“這個王塵,好像入門也只有七八個月時間,聽說那時候連感應(yīng)氣動都不會,難道短短七個月時間,能進前二十名嗎?不會外門弟子第一輪就會被淘汰出局吧!”
“所以這也是落霞派斗魁比賽最有意思的看點呀!”
“那大家有沒有興致去投他一把,比如說他進不了第一輪,比如說他能進第一輪,還有就是他能打進前二十名?”
“現(xiàn)在開注,有三種投注方式,第一種注就是他能否走過第一輪,第二種注就是他能否走過第二輪,第三注就是他能否進入前二十名,而且這三種注所翻的倍數(shù)不一樣?!边@人一開始說了那么多就是為了拿王塵的看點開注,進行地下賭博。
“那還用說,我就投第三種注,我投他王塵不能進前二十名?!逼渲杏腥四贸鲆磺摄y票說道。
“我也投第三種注,我出一萬兩銀票?!?p> “我投第一輪他必輸?!?p> 這人開了注,那自然也是不會吃虧的,三注雖然簡單,但也有其中玄妙。
王塵整理了一番內(nèi)務(wù),便想著去看看劉大橋最近修行如何,不過路過這,卻也看到了好些人圍在那里,拿他做賭注。
心頭妙計一來,便想著這是一個發(fā)財?shù)臋C會。
走了過來看著那些投注的數(shù)據(jù),還看了看那倍數(shù),不由微笑了一番,覺著,這倒有些意思,便拿出了自己五萬兩銀票。
“我投那王塵能進入前二十輪比試,至于倍數(shù)嘛,那就十倍吧!最高數(shù)。”王塵說道。
不過王塵這一下五萬兩銀票,一下十倍,讓很多人驚訝,這人到底是誰?居然買王塵能過了那前二十名輪,而且看他那樣子,人畜無害,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他。
王塵也沒有顯露出來什么,不喜不悲,讓那些人也看不穿自己。
只是他這一下子,便讓很多人猶豫了起來。
“兄弟,你這一下子投了王塵能進入前二十輪比試,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呀?!逼渲杏腥死鯄m,問了起來。
王塵也不言明其他,只道:“并無消息?!?p> 說完便離開了這里,拿著他那五萬兩銀票購買的賭注條子走了。
王塵也不怕這人走了,到時候他也能夠查到這人的來臨,畢竟接待處那里有著這里每一位的相關(guān)信息。
過幾天,只怕收到不少錢,起碼也得有四五十萬兩銀票,王塵心里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