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越這樣坐著,肚子里的咕咕聲就越響,而傅奕恒也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驈膹N房走了出來,空氣霎時的安靜,于果果肚子傳來的“咕咕”聲打破了這樣的平靜。
于果果有些尷尬的說道:“今年布谷鳥竟然這段時間也會叫?!?p> “嗯,準(zhǔn)備吃飯吧?!庇诠矍耙涣粒宰羁斓乃俣葟纳嘲l(fā)上彈起,沖到了餐桌旁邊,兩眼放光的望著傅奕恒。
傅奕恒唇角微勾:“起來盛飯。”
于果果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了起來,然后走進(jìn)了廚房。
傅奕恒也隨后走進(jìn)廚房,將炒好的菜端了出來,而于果果也盛了兩碗白米飯跟在后面做的出來。
于果果在昨天出發(fā)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味蕾好像受到重重一擊,于果果很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而傅奕恒早已將于果果的這些小動作收入眼內(nèi)。
于果果盛好把米飯后便坐到餐桌旁,滿臉期待的等著傅奕恒端出來的一道道美食。
傅奕恒共炒了三個菜,一個糖醋排骨,一個西紅柿炒雞蛋和一碟青菜,傅奕恒一個來回便將所有的菜端上了餐桌。
于果果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準(zhǔn)備往嘴里送,傅奕恒用自己的筷子壓住了于果果的筷子,導(dǎo)致糖醋排骨重新落回盤內(nèi),于果果有些不滿的看向傅奕恒。
只見傅奕恒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想要吃飯,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于果果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什么問題?你快點(diǎn)說?!?p> “你,到底有多少???”
于果果打心眼里覺得在餐桌前討論病這種沉重的話題,是對美食的一種不尊重,但為了能吃到那一口肉,有些不情愿的說道:“我沒病?!?p> “那你就不好奇那天在手術(shù)室里為什么會暈倒?”
“一點(diǎn)也不好奇,可能應(yīng)該是傷心過度?!备缔群阋粡埬樁己诹讼聛?,怎么也想不清楚,于果果怎么對自己的身體那么不負(fù)責(zé)。
而早就饞了的于果果,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排骨,就往嘴里送,像是害怕傅奕恒再次攔截,于果果以最快的速度將排骨送入了口。
傅奕恒見于果果那一副防賊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當(dāng)排骨與舌尖碰觸時,于果果對傅奕恒已經(jīng)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于果果算是一個頂級吃貨,糖醋排骨是吃過不少,不過像這么好吃的于果果還是第一次吃到。
于果果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美味的菜里。
于果果打心眼里覺得傅奕恒這個男人完全是萬能的,會做飯還能賺錢,一生有一個,衣食無憂。
這么想著于果果臉上便出現(xiàn)了傻笑,傅奕恒用食指輕輕敲了一下于果果的頭:“吃飯的時候認(rèn)真點(diǎn)?!?p> 于果果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埋怨的揉了揉剛才被敲的地方:“你能不能輕一點(diǎn),疼死了?!?p> “不能?!?p> 于果果咬了咬牙,伸起食指敲了回去,然后露出一個笑容:“我這叫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傅奕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起身在于果果的唇上留下一個吻:“夫人是不是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于果果又愣了,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這段時間都像腦子出問題了一樣,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不打緊,可是為什么他總是親自己。
于果果百思之下,意識到這可能是傅奕恒的“陰謀”,想到這里,于果果嘴角勾起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將耳邊的碎發(fā)挽至耳后,才慢悠悠的說道:“我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一般都不遵循以前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般都是變本加厲的歸還?!闭f完,放下筷子,露出一個流氓的笑,像小混混一樣捏響了手指。
只聽傅奕恒慢悠悠的回道:“我期待夫人的“變本加厲”?!?p> 于果果總覺得哪里不對,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選擇什么方式“報(bào)仇”,好像都是好像都是這個男人占上風(fēng),而自己總是處于劣勢。
于果果努力將五官皺在一起,一副要哭的樣子:“我要告訴你媽媽,你欺負(fù)我,嗚嗚嗚……”
“夫人這是想去見父母了?”于果果又是一瞬間的愣神,誰能告訴她,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到想象力那么豐富的。
于果果一臉無語的說道:“你不去寫作簡直就是浪費(fèi)人才。”
“彼此彼此?!?p> 于果果算是認(rèn)識到,自己完全不是傅奕恒的對手,干脆老老實(shí)實(shí)的,拿起餐桌上的飯碗,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吃飯??諝庵兄皇O峦肟昱鲎驳穆曇簟?p> 吃完了飯,于果果剛想從餐桌上站起,然后一溜大吉,卻聽到傅奕恒低沉的嗓音:“站住,記得刷碗?!?p> 于果果把手捏成拳,一副想揍人的樣子:“傅奕恒,算你狠。”
而傅奕恒進(jìn)食完畢后,很作死的用手摸了摸于果果的頭:“乖,要學(xué)會持家?!?p> 傅奕恒很瀟灑的離開了餐桌,留給于果果一個華麗麗的背影,于果果朝傅奕恒吐了吐舌頭:“略略略。”
“我從來不在別墅里養(yǎng)豬?!?p> 于果果只感覺大腦處又遭到雷擊,手又捏成拳,在傅奕恒的身后做了一些小動作,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去刷碗了。
于果果走進(jìn)廚房,將碗想象成了會說話的人,還腦補(bǔ)了一個他們正在參加誰最白的比賽然后努力變換各種聲音,給各種盤子配音,這么一想著,于果果刷碗刷得十分愜意。
傅奕恒聽到廚房里的自言自語,走到廚房門前靠在門邊,細(xì)細(xì)的觀察著里面的一切,于果果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傅奕恒,傅奕恒見于果果刷碗也能刷的那么開心,內(nèi)心對于果果的佩服又多了一層。
于果果弄的差不多了,抬頭的時候,突然被傅奕恒嚇了一下,這個男人什么時候站到廚房這里的,她怎么不知道,于果果皺眉看向傅奕恒:“你……你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你不是在客廳嗎?”
傅奕恒嘴角上揚(yáng):“我站在這里看完了全程,夫人與盤子感情頗深,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以后能和盤子接觸的機(jī)會盡量讓夫人來?!?p> 于果果嘴角的笑僵硬在臉上,內(nèi)心只覺得一陣苦,自己不過偶然刷了一次碗,以后的刷碗活竟然全跑到了自己這里。
于果果立刻說道:“奕恒你神采飛揚(yáng),刷碗能夠讓你休養(yǎng)心身,得到更進(jìn)一步的提升,我就不和你搶活了?!?p>
言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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