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那么請問,作為一名警察,你們的義務(wù)是不是除惡揚善,那為什么在人質(zhì)安全不知的情況下,你們卻在這里錄筆錄?!?p> 女警察立刻回道:“我們做筆錄是為了確定證據(jù),以至于能夠更準確的抓到犯罪分子,像這樣沒有頭緒的到處亂抓,只會打草驚蛇,起到反效果?!?p> 于果果望了一眼窗外說道:“那天,我收到舅舅發(fā)來的信息,然后我去到了他們的家,他們告訴我,他們的女兒病了,希望我能夠給錢幫忙治愈,在我躊躇之際,我就被打暈了,然后再次醒來就是醫(yī)院。”
小王有些好奇的問道:“于小姐,身為一個律師,你的身上怎么有錄音筆嗎?”
于果果笑了笑說道:“我的錄音筆掉了,如果你們查的仔細,應(yīng)該能夠找到?!?p> 小王的眼睛立刻放出光來:“你大概是在哪一個地方丟的?”
于果果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在我被打暈,被拖下樓的時候,才掉的?!?p> 女警察又問道:“請問全程你有沒有開錄音筆?”
于果果點了點頭。
女警察合上了文件夾:“謝謝您的配合,關(guān)于您的舅媽,有消息我們會立刻通知您?!?p> 于果果又點了點頭,之后兩個警察便走出了病房。
傅奕恒走了進來,慢悠悠的說道:“你怎么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于果果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頭,假裝沒有聽見。
傅奕恒拉開了被子:“果果,對于跆拳道你有沒有興趣?”
于果果立刻兩眼放光:“廢話,當然有興趣,跆拳道那么好的東西?!?p> “那你為什么不去學(xué)呢?”
于果果又給了傅奕恒一個白眼:“身為一個律師助理,我的工資既吃不飽又餓不死,哪里來的錢報什么跆拳道。”
傅奕恒伸手捏住于果果的臉蛋:“你怎么那么喜歡白眼,你不會是只白眼狼吧?!?p> 于果果伸起左手想要拿開傅奕恒的手。
傅奕恒起身越過于果果,按住于果果纖細的手:“別動,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p> 一股淡淡的茶香竄入于果果的鼻息,于果果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傅奕恒見于果果不動了,才將手從于果果的左手背上拿開。
于果果過了很久才說道:“我用的是左手,而輸液的是右手?!?p> 只聽傅奕恒強勢的說道:“那也不許動?!?p> 于果果朝傅奕恒吐了吐舌頭:“你好幼稚!哈哈哈哈哈哈……”
某男又是一頭的黑線,完全沒感受到傳說中的笑點。
“那個不如你先去幫我辦出院手續(xù)吧,我的應(yīng)該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能出院了。”
傅奕恒淡淡的說道:“傅凱已經(jīng)去辦了?!?p> “那我餓了,你能不能先去給我找點吃的?”
傅奕恒面無表情的說道:“忍著?!庇诠麅?nèi)心哀怨連連。
之后,傅凱走了進來,提著一個手提電腦,傅凱將電腦遞給傅奕恒:“總裁,這是你要的手提電腦?!?p> 傅奕恒點了點頭,接過手提電腦,然后,傅凱又走了出去。
于果果你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但難得有這么休閑的時刻,于果果經(jīng)過一番思考,認為發(fā)呆更適合自己。
于果果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傅奕恒,不看不知道,一看沒發(fā)現(xiàn),于果果完全被傅奕恒的顏值收買了,于果果承認傅奕恒是長得很帥,但是為人那么缺德,真是虧了這副好皮囊。
于果果忍不住感嘆道:“唉,可惜呀。”
傅奕恒抬起頭望向于果果:“你果然比較適合吃白菜,等一下出院了,我?guī)闳コ园撞恕!?p> 于果果嘴角的笑僵在臉上,作為一個無肉不歡的人,于果果怎么可能會喜歡白菜這種東西。
于果果向傅奕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傅總,白菜比較養(yǎng)生,還有白菜的營養(yǎng)價值可高了,傅總您每天工作量那么大,白菜特別適合您。”得到的是一片無盡的沉默。
于果果覺得實在是無聊,頭額頭上的碎發(fā)恰巧被風(fēng)吹到額頭前,然后于果果就這么無聊的打發(fā)了所有的時間。
一個小時后……
傅奕恒按了一下旁邊的呼叫鈴,剛才的護士走了進來,把針拔了,用棉簽給于果果止了一下血,便走出去了。
傅奕恒眉皺得更深了,于果果白皙的手上明顯的出現(xiàn)了一片青紫的痕跡。
于果果似乎感受到什么,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哇,終于拔針了,我終于可以出院了?!?p> 沒等傅奕恒說話,于果果利索的從病床上站起來,站起來時于果果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病號服,于果果一陣哀嚎,身上只有病號服,難道讓他出院的時候穿病號服嗎。
傅奕恒遞給于果果一個白色的袋子:“拿去換上吧?!?p> 于果果兩眼冒光的看了一眼傅奕恒,很客氣的說了一句:“謝謝!”
卻見傅奕恒本沒有什么變化的臉,一下子變得黑沉,于果果雖然感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但是直覺告訴于果果,無論什么,先跑為妙。
然后,于果果拿過衣服,準備開溜,剛走出沒多久,便聽到身后傳來冰冷的聲音:“站住?!?p> 于果果一如往日的向后,看了一眼,然后又笑了笑:“不知還有何吩咐?”
“以后不許再和我說謝謝?!庇诠杏X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堂堂傅氏總裁,是怎么做到那么幼稚的,不過,于果果可不敢直接說出來,如果直接說出來,于果果已經(jīng)能夠完全預(yù)料到自己死的樣子了。
于果果點了點頭:“好,拉鉤,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和你說謝謝。”
說完,于果果伸出了小拇指,傅奕恒的內(nèi)心是排斥的,不過傅奕恒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指,兩支皙白的手指挽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豬?!备缔群阒挥X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說完,于果果放開了便準備抽出手,手指卻被傅奕恒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