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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子要自閉

王妃總想要出家十

快穿之老子要自閉 朱槿3344 2033 2019-04-22 21:59:50

  烈親王大婚場面自然非同小可聘禮連著嫁妝足足有十八抬之多,若不是迎娶皇后才能給二十抬估計會更多,跟著迎親的身份地位最低的也是鎮(zhèn)國將軍嫡子,三個皇子更是緊跟在烈親王身后往來打點。

  烈親王府上下闔府的奴才都按照身份地位穿了淺紅到絳紅色的衣服很是喜慶。

  拜堂的時候皇上跟皇后親臨,皇后更是把之前太后臨終前準(zhǔn)備的鐲子贈給了鐘毓秀。

  “這鐲子原本是一對的,當(dāng)初本宮與陛下成親太后給了本宮,沒想到后來又有了烈親王本宮就想著留出一只來給將來的妯娌,清硯與陛下乃是骨血兄弟就如同左右手一般相互扶持?!?p>  夏清硯叩頭謝恩,令人將鐘毓秀送進(jìn)了新房。

  鐘毓秀坐在帳中等夏清硯回來,腦海里不斷的問齊越【真的要圓房嗎?】

  齊越很是冷靜【圓就圓唄!你不會后悔的?!?p>  【我雖然是鐘毓秀的身子,可畢竟靈魂不是啊?。?!】

  齊越【……】

  就在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身穿絳紅色衣服的丫鬟走了進(jìn)來,手里捧著一碗銀耳羹。

  “王爺說今日事忙恐餓著王妃特令奴婢來給王妃送些吃的過了?!?p>  【粥里有毒!】

  鐘毓秀隔著蓋頭看不清丫鬟的臉,只好讓新碧接過銀耳羹。

  “先放在一旁涼著,等溫度降下些再吃無妨?!闭f罷又詢問絳衣丫鬟:“看你穿著應(yīng)該身份不低,叫什么?在哪里當(dāng)差?”

  “奴婢喜娟,在王爺房里當(dāng)差。”喜娟答起來倒是不卑不亢的,可說的話卻曖昧了。

  一般的丫鬟只會說在爺?shù)脑鹤永锘蛘哒f身邊,一般說屋里的大多都是通房丫鬟只等正妻進(jìn)門就抬了身份做妾的。

  這個喜娟前世并未得到重用今生卻做了夏清硯的通房了嗎?

  鐘毓秀不覺得會但她卻有了一個不用立刻圓房的借口了。

  她怏怏的靠在新柔的身上似乎是累極:“那你伺候王爺還真是辛苦了?!闭f罷喚了一聲新碧。

  她喚了一聲新碧新碧卻沒應(yīng),她知道新碧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銀耳羹有問題了。

  “新碧怎么了?”她故作不知仍舊一副有事吩咐的樣子。

  新碧這才匆匆過來,一旁的新芮捧著那碗銀耳羹。

  新碧也不避諱:“小姐這銀耳羹有問題。”

  一旁的新柔見二人面色嚴(yán)肅趕緊問:“有什么問題?”

  “這銀耳羹里加了生石膏少量服用可避孕,可若是連服一個月那……”

  到底是女孩子有些話說不出口但在場的人卻都明白了。

  鐘毓秀笑笑,也不去搭理喜娟嘴里喃喃自語:“這就是王爺對我的喜歡??!”

  “新芮,把它拿來我喝了就是!”說完又跟喜娟講“日后也不必假做什么吃食了,直接煎好給我就是免得王爺疑心?!?p>  新芮卻沒動,她知道一個孩子對于一個女人的意義,何況這個喜娟來者不善誰知道她是不是自作主張?她趕緊給新柔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找王爺。

  新柔從小煙花柳巷長大自然八面玲瓏趕緊借口要方便退了出來,讓人帶著去酒席找到了夏清硯。

  夏清硯聽見這事酒都醒了,匆匆忙忙就要回去揭蓋頭,惹得一群人笑話他急色。

  夏清硯一進(jìn)門就看見新芮按著喜娟地上有碗的碎片,新碧站在鐘毓秀的面前面色嚴(yán)肅。

  原來新柔一走喜娟就感覺出來事情不對勁,她試圖想要倒掉新芮手里的東西,但新芮自幼習(xí)武喜娟哪里是她的對手?喜娟眼見打不過新芮就把目標(biāo)放在了鐘毓秀身上,新碧新芮趕緊去護(hù)著鐘毓秀這才有了眼前這一幕。

  喜娟見夏清硯進(jìn)門趕緊柔柔的喊了一聲王爺:“王爺您今日大婚,奴婢想著距離宴會結(jié)束還有好一陣子就想著給王妃送些吃食,可沒想到王妃……王妃竟然……”

  這話說的欲語還休,讓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可夏清硯是誰?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重來一次他只想踏踏實實的跟鐘毓秀過日子,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還疑似給他的王妃投毒呢?

  “說!你為什么要給王妃下毒?”

  “奴婢沒有,奴婢冤枉啊!”喜娟跪趴在地哭的那叫一個可憐,可惜的是她對著的是夏清硯,一個滿心滿眼只有鐘毓秀的男人。

  “你該慶幸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不想鬧出人命來,來人將她關(guān)起來牢牢的看好?!?p>  眼看著夏清硯處理完喜婆這才敢湊上來:“王爺該掀蓋頭了?!?p>  夏清硯拿起喜秤掀了蓋頭,看見鐘毓秀一張面若冰霜的小臉,心道毓娘還是生氣了,也是任誰大喜的日子被破壞了心情也不會好。

  好在鐘毓秀還是很配合的喝了合衾酒又吃了餃子。

  打發(fā)走了喜娘跟丫鬟鐘毓秀這才徹底變了臉色。

  “王爺若是不喜歡臣妾直接退婚多好?何必搞這么一出?”

  見鐘毓秀問罪夏清硯趕緊去哄:“我哪里舍得害你呢?喜歡還來不及呢,我實在是不知道喜娟為什么要這么做,也的確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你等我審了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

  “您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她可說了是你屋里的,王爺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細(xì)怎么會收她做屋里的呢?”鐘毓秀開始蠻不講理。

  夏清硯卻懵了:“屋里?什么屋里?毓娘你別聽她的,我自回來后就再沒收過任何一個人,心里身體都是你一個人的!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冤枉我??!”

  堂堂一個王爺委屈的縮成一團(tuán),鐘毓秀卻怕他急著遠(yuǎn)房趕緊自己脫了喜服自顧自的躺下假寐。

  夏清硯看著鐘毓秀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也脫了喜服蹭著上了床死死的抱著鐘毓秀不肯撒手,這可是他這輩子最寶貴的人?。?p>  鐘毓秀被抱的難受想要推開他低頭卻看見夏清硯的臂彎處有一個鮮紅的痣。

  古代服裝保守又有男女大防這才導(dǎo)致鐘毓秀直到今日才看見這顆痣,她翻遍原主的記憶發(fā)現(xiàn)上輩子的夏清硯身上根本沒有這么鮮艷的痣,反倒是石柒……

  【齊越我現(xiàn)在跟他圓房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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