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幫,但起碼我得知道什么事情,如果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又如何去幫,”武澤天無奈的說到。
“你的話真多,”沈北此刻放下了心來,卻覺得武澤天的話有些多了。
武澤天聽到了沈北的話,卻是有些哭笑不得,索性不說話了。
但好在公館距離的并不遠,武澤天這個月已經(jīng)是第五次來萬刀門了,沒想到這次也是走大門進去的,而且還是大搖大擺的進去的。
門口,似乎早就有人在等了。
武澤天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叫汪天放的人。
汪天放也自然看到了武澤天,直接就跑了過來,“二爺,你可來了,趕快里邊請,”
武澤天笑了笑,“如果你不做壞事,我不會過問的,可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而且還是打著萬刀門的借口,那你可要小心了,”
汪天放顯然沒想到這個武二爺居然如此囂張,但他似乎更懂得隱忍,臉色雖然有一瞬間非常不好看,但大多數(shù)還是笑臉,“自然,這個自然,”
“你在那地方挖了一個星期了,還沒挖出來東西?”武澤天道。
“沒有,”汪天放笑著說道。
“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那是武安,外來的人啊,就算累斷了褲腰帶,也找不見的,哈哈哈”武澤天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汪天放的心里已經(jīng)詛咒這武二爺好幾次了,但沒辦法,因為他知道武澤天這個人可以隨時要了自己的命,所以不能翻臉。
“武二爺教訓(xùn)的事,不過我投資了這么多,即便死,我也會死個明白的,”汪天放道。
“有骨氣,卻是有骨氣極了,”武澤天道。
“不過今日我不是來找你聊天的,我陪沈大美女聊點事,不希望別人打擾,”武澤天說著,就不在理會汪天放。
“你很囂張,”沈北道。
“不,這不是囂張,被人家欺負到自家門前了,還不能說幾句,那和磕頭蟲有什么區(qū)別,”武澤天道。
“沒想到你也挺有骨氣的,”沈北說到,“坐吧,”
武澤天坐了下來,“現(xiàn)在可以說怎么回事了吧,”
沈北也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武澤天,“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你盜走了周伍的劍,周伍我沒有多事,還是和往常一樣,監(jiān)督著那邊的挖掘,”
“可就在我們挖掘呢時候,碰到了一件怪異的事,”
“怪異的事,說來聽聽,”武澤天道。
“我們這挖到了活死人,傷了好多人,”沈北再次說到。
“活死人?這世間還有這樣的人,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不,不是你孤陋寡聞,我們也沒有見過,甚至聽都沒聽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會認為說出這樣事來的人是個瘋子,”沈北再次說到。
武澤天詫異了,“活死人?這世間居然還有活死人?那我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嗎?”武澤天道。
“自然,”
“你們究竟在挖什么東西?”
沈北的臉色僵硬了一下,半晌之后,這才緩了過來,“好吧,這件事反正也瞞不住你的,你可聽過生死決?”
“生死決?你說的是那本江湖上所有人都想得到的內(nèi)功心法,”
“所有人都想得到嗎?我看未必,至少我認識的人中,就有好幾個不想得到的,”沈北道。
“哦,聽說這生死決,一念生,一念死,兩個極端,練了生死決的人,起碼可以活兩百歲,而且內(nèi)功更是當(dāng)世無敵,還有人不想得到”武澤天道。
“可你偏偏就不想得到,還有我哥,楚風(fēng),你們卻偏偏不想得到,不對嗎?”沈北道。
“我想得到的,你猜錯了,”武澤天微笑的說到。
“我不管你想不想,你何時和我去對付那些活死人?”沈北說到。
“不急,我還有一個問題,日本人也想得到嗎?”武澤天道。
“不錯,那藤木,其實也是個習(xí)武之人,我相信生死決對所有的人有吸引力,即便是不想練的人,都想看看它,”沈北說到。
“這次你卻說對了,生死決,一念生,一念死,如果生還好,如果是死,就會走火入魔,亂殺無辜,這種東西,不應(yīng)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
“你居然和我哥說的一樣,看來我哥真的沒有看錯你,”沈北詫異的說到。
“可惜我習(xí)武,不然,我還真想做幾天你們的主將呢,”武澤天道。
“別妄想了,主將豈是那么容易做的,”沈北一臉不屑的道。
“的確,太麻煩了,”武澤天笑著道。
“何時出發(fā)?”沈北道。
“你先走,我明天晚上一定到,切記,保護好周圍的百姓,”武澤天道。
“好,我希望你不是一個只會磨嘴皮子的人,”沈北道。
“自然,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沈北大美女,如果你考慮一下我,會發(fā)現(xiàn)我比你哥好,”武澤天笑著說到。
等到沈北想再次說話的時候,武澤天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這人輕功居然如此之高,”沈北嘴里喃喃道。
“哥呀,我按照你說的,請了這個家伙,你們一定要堅持住啊,”沈北再次喃喃道。
她也是顧不得休息,就再次返回。
武澤天再次從萬刀門出來,這次大搖大擺的,還特意從汪天放的眼前走了過去。
就在武澤天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他背著的手,對著汪天放一彈,手中的鐵珠子就飛了出去。
汪天放的動作出現(xiàn)了,雖然是一瞬間,但也是快極了,這不僅讓武澤天大驚,因為他沒想到汪天放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甚至都在王鐵木之上。
武澤天現(xiàn)在唯一能夠打擾的,除了楚風(fēng),似乎并沒有其他人了,看著還在熟睡的楚風(fēng),武澤天覺得有些好笑。
索性現(xiàn)在天還沒有亮,不過也差不多了,武澤天抱著酒壇子,假裝著睡著了。
“我的個媽呀,太陽都出來了,完了完了,攤子還沒支起來呢,今天沒酒喝了,”楚風(fēng)突然做了起來。
“老烏龜,老烏龜,你還沒走啊,哈哈哈,你居然喝醉了,還告訴我什么喝酒不是為了醉,心情舒暢就好了,”楚風(fēng)看著一旁的武澤天,不禁的取笑了起來,似乎又把剛才忘了支攤子的事忘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