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執(zhí)行。”
聽到他家霍爺說執(zhí)行,這是對他臨時發(fā)揮的公司規(guī)定滿意。
好吧,他發(fā)誓從來不主動打女人,這次是被逼無奈。
“是?!?p> 江月月看到林助理朝著她走來,慌忙解釋。
“霍總,我是看蘇可可對你無禮,才出手教訓她的?!?p> 她萬萬沒有想到霍靳南竟然袒護蘇可可。
“你的意思是為我打人?”
霍靳南掃了一眼江月月,目光隨即又落在蘇可可臉上的紅手印上,那白皙的臉頰微微腫了起來,他心一揪,又疼了。
自從遇到蘇可可,他總是會莫名的心疼。
奇怪!
江月月聽到霍靳南這么說,不淡定了,額頭冒出冷汗。
她不把蘇可可放在眼里,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可不好惹。
“你叫江月月?”
“是的霍總?!?p> 江月月以為霍靳南會看在她是銷售科的花魁的份上放過她,或者看上她了也說不準。
有種人,就喜歡做夢,還是白天做,對于這種人無藥可救。
“你借我的名字打女人,蘇可可被打,倒是我的錯了?!?p> 當霍靳南話落,江月月夢醒了。
“林聰,你也聽到了,江月月是借我的名義打人,雙倍還回去?!?p> “是,霍總?!?p> 林聰有些忐忑的走到江月月跟前,如果這是個男人,他會毫不猶豫的反擊過去,可是人家是女的。
沒辦法,主子下令,他必須執(zhí)行,還是雙倍返還。
啪,啪。
搞定。
當場江月月被打的跌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蘇可可一個沒忍住,差點笑了。
“都去工作吧?!?p> 清冷的聲音響起,江月月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銷售科的科長弓著腰退了出去。
“霍先生,我也要工作了。”
“安安,你這樣可不好,過河拆橋?!?p> “問題是,我沒邀請你帶著我過河,何來橋?!?p> “貧嘴?!?p> “霍先生,我真的很忙,拜托你回你的辦公室好不好,我接受你之前下達的任務還不行嗎?”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不接受和這個家伙工作對接,這人是不會離開的。
“行?!?p> 某人很滿意她的答復,帶著助理離開了。
蘇可可終于松了一口氣,坐下繼續(xù)工作。
只是,半小時后,霍靳南又來了。
“霍先生,拜托你以后敲一下門好嗎?”
“不好?!?p> 呃!
這人有時候像個任性的大男孩,真是沒救了。
霍靳南這次來依然沒有空手,拿著藥膏來的,原來剛才離開后,他并未回辦公室,而是直奔樓下的藥店,買了消炎藥膏。
蘇可可依然在工作,她懶得理會這個沒事做的男人。
誰知,幾分鐘后,臉頰忽然傳來涼涼的感覺,他竟然在給她被打的那邊臉抹藥。
他的動作很輕柔,神情也很溫和,他手指觸碰的地方一點也不疼了。
“霍先生,我自己涂抹藥膏?!?p> “你能看到自己的臉嗎?”
“我可以去更衣室,那里有鏡子?!?p> “麻煩。”
人家繼續(xù)給他抹藥,抹完藥還輕輕的吹了吹。
他的這個舉動成功的將蘇可可惹哭了。
“怎么,感動了?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p> “不是感動,你剛才給我吹吹的動作讓我想起一個人。”
蘇可可哭聲說道,完全沒有和他開玩笑的心情。
“想到誰了?”
他眼底閃過寒意,難道她想起季風了?
“爸爸?!?p> 該死!
這女人真煞風景,她竟然將他想成她爸爸。
他有那么老嗎?
丟下藥膏,霍靳南出去了,離開前還冷冷的留下一句話:“自己抹吧?!?p> 離開蘇可可的辦公室后,霍靳南直接回自己辦公室了,林聰一直守在門口,他家霍爺總算回來辦公了,自從吃了午飯霍爺一直沒做正是,只撩妹了。
忽然他有種他家霍爺不理朝政的跡象,這是要揮霍光影的節(jié)奏啊。
回到辦公室,霍靳南剛在他的辦公椅上坐下,就看到相框前豎著一張帶字的紙,自己歪歪扭扭,寫的很不好。
他拿起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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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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