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
許書新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房,這頓時間許詩雨的那些小動作他不是不知道。
沒想到她竟然起了私吞許氏的心思,看來是留不得了。
但是他如果只靠自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驟然,許書新想起一個人,眸底閃過一抹陰霾,臉上的神色有些猙獰:“看來,你還是有點用的?!?p> 說完,許書新便起身,走到書桌前,在第二排第五本書的夾縫中,拿出了一條看起來很陳舊的項鏈。
這個東西,是當(dāng)初那個女人死掉后,自己從她的身上找到的。
當(dāng)年他問過這條項鏈,那個女人還說是什么至寶,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貶值。
但是應(yīng)該是可以應(yīng)急的,畢竟這可是那個地方的東西。
“爸爸,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許詩雨的身影已經(jīng)走到男人身后。
聽到聲音,許書新渾身一頓,緊接著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轉(zhuǎn)身看了過去:“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進(jìn)來以前不知道先敲門嗎?”
許詩雨掃了一眼男人背后,并沒有見什么奇怪的東西,便說道:“我只是見爸爸許久沒有出書房了,擔(dān)心你而已。”
可是女孩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
許書新冷哼一聲,“我身體挺好的,這段時間就會回許氏,你也不用再操心了,只用操心好你和薄先生的婚事就好了?!?p> 聽到男人的話,許詩雨眼底爬上一抹冷光。
現(xiàn)在想一腳把自己踹開?用完就丟了嗎?
不過這還真的是這個男人的作風(fēng)!
只是她倒是也不介意讓這個男人看清楚現(xiàn)實!
看看現(xiàn)在的許氏,究竟是誰在當(dāng)家做主!
許詩雨輕笑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既然爸爸休息好了,那今天下午就可以去,總裁辦公室我一直給爸爸留著呢?!?p> 聽到女孩的話,許書新滿意的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以后就不用再……”
不用再去上班了……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詩雨打斷了。
“爸爸,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夕洲不喜歡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如果我沒有工作,恐怕這訂婚宴,也舉辦不成功了?!?p> 聽到這,許書新微微一愣:“訂婚宴?”
許詩雨眸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是呀爸爸,夕洲說了,他過段時間就要和我舉辦訂婚宴了,所以這個點上,可不能出差錯!”
許書新眉頭微皺,他真的沒想到薄夕洲竟然真的會和許詩雨訂婚!
再說了,這種事情許詩雨也不會騙他,更不敢騙他。
想到這,許書新只好說道:“既然這樣,你還照舊回許氏上班,但是更多的時間還是要放在薄總身上?!?p> 許詩雨斂去眸底的打算,笑道:“爸爸放心,既然這樣,我們稍后一起去公司吧?!?p> 就算許書新再不滿意,但是眼下這個情景,也只好答應(yīng)了。
許氏。
許書新當(dāng)天下午直接召開了董事會。
但是當(dāng)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孩的時候,臉上有些不悅:“詩雨,你怎么在這?”
“許總,您有所不知,現(xiàn)在咱們許氏最大的股東可是許小姐呀!真的是虎父無犬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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