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是銘心,我們都是朋友,賈思筠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小溪和銘心心急如焚,賈思筠的母親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他們更加著急,過了一陣賈思筠母親的情緒才鎮(zhèn)定下來。
“已經(jīng)送到急救室搶救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我這兒子從來沒受過委屈,這次不光丟了家庭,還在工作上惹禍上身,說不定得承擔責任,這對于他來說太沉重了”賈思筠的母親越說越心疼兒子,又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
“這賈思筠是什么病???怎么會口吐白沫?還進入搶救室了”李銘心小聲的問孫小溪,她本來還想著唐立坤既然說自己簽約的公司是榮盛華,那銘心就得找賈思筠問問清楚,可正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竟然是在這個地方見到了他。
“我也不知道啊,經(jīng)過這一串的事情,放誰身上都會受刺激的,有些抑郁想不開都應該是正常的事情吧,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他會不會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小溪的話讓李銘心眉頭緊皺。
“我兒子怎么樣了,醫(yī)生!”看見搶救室的滅了,賈思筠的母親幾乎跪在醫(yī)生的面前,渴望的望著醫(yī)生,此時他們的心里都害怕聽見那個絕望的答案,只能是抱著期待的希望等待著醫(yī)生的回答。
“搶救過來了,不過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你們誰是家屬?”“我是!”賈思筠的母親害怕到顫抖痛哭不止,孫小溪見此狀,自己便說出她是賈思筠家屬的話。
“你們怎么陪床的啊?照顧人不會嗎?實在不行花點錢我們這里找個護工,這么年輕的生命差點因為亂吃藥失去生命,你們可真行!”
“是是是,醫(yī)生您說的是,那我們現(xiàn)在為了讓他度過危險期,應該做些什么事情?”小溪沉住氣,絲毫不敢反駁,醫(yī)生見她的態(tài)度良好,就把該做些什么,怎么照顧賈思筠的事項詳細的說了出來。
“阿姨,您別上火,我們兩個有時間就來幫您照顧賈思筠,您需要我們就盡管開口啊!”小溪和李銘心安頓好賈思筠的母親便離開了,李銘心剛從醫(yī)院出來,就把孫小溪拉到一個角落。
“小溪,你說現(xiàn)在我應該怎么辦,這賈思筠是有理由躺在這里了,但是唐立坤他們會找我的麻煩,這明擺著是沖著他妹妹的死,或者說是他和賈思筠之間的疙瘩,但他們之間的問題,為什么要把我拉進來,讓我承擔后果?。啃∠?,你說我該怎么辦?”李銘心實在想不出什么辦法,只能聽聽孫小溪的想法。
“這其實你的事情解決起來應該簡單,因為正如你所說,唐立坤的目標是賈思筠,雖然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為什么他要把你拖下水,但只要賈思筠的公司把事情解決明白,你的事情自然是迎刃而解了。”孫小溪說這話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但是李銘心聽起來是難上加難。
“你說的輕巧,他們公司的事情自己都沒弄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就侵權了呢,賈思筠一時半會也好不起來,誰能當這個出頭鳥去解決問題???”李銘心感慨幾句,回頭發(fā)現(xiàn)孫小溪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李銘心發(fā)現(xiàn)孫小溪一直盯著自己,驚訝的大喊:“你不是讓我自己去他們公司,解決他們的問題,從而解救我自己吧?”聽見李銘心終于說出這種大徹大悟的話,瞬間擺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而正在此時,唐立坤的公司首要的事情并不是關注這個事情,最近他們公司有三個技術研制出來,自然需要市場的拓展,唐立坤一方面聽說了賈思筠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采取什么行動,外面怎么傳自己的都會有,另一方面現(xiàn)在更需要他關注的事情存在很多,就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李銘心回去想了想孫小溪的建議,覺得自己拯救自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可惜賈思筠現(xiàn)在無法說清公司的任何情況,所以銘心只能夠時不時來看望賈思筠,期待他好起來,把公司的情況好好跟她講一講,這樣銘心才能夠想出最好的辦法。
“銘心啊,你來了,我們思筠這幾天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了”賈思筠母親得意的對李銘心說著,銘心便知道了她的意思,主動給阿姨臺階下:“阿姨,那您都已經(jīng)在這里陪了賈思筠這么久了,快點回家歇歇吧,這里有我就好了!”
“那阿姨就拜托你了,你和小溪我都放心,真的特別感謝你,你說這陣子我就在想啊,我們筠筠也上班這么多年了,平時總有人找他出去,也是個熱心腸,給他的錢都為別人服務了,你說這次病倒了,除了你們幾個,沒有任何人來看他,特別是那個唐立坤,上學的時候筠筠說他們兩個最好,而且筠筠對他也最好,現(xiàn)在呢,來都不來,連個電話都不打,真是諷刺”慨嘆一番以后,銘心安撫送走了賈思筠的媽媽。
李銘心看見賈思筠的氣色還可以,眼睛也不斷眨著,便覺得他此時意識應該還算清醒:“思筠,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起初我就不太記得這合同上有榮盛華這個名字,但為什么現(xiàn)在有了?你們公司到底怎么了?怎么解決才好???”
賈思筠一聽見銘心的逼問,就劇烈的搖晃著、抗拒著,李銘心害怕因為自己的提問,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把賈思筠弄得更加嚴重,說不定還會被他媽媽譴責,于是就停止了詢問。
“鈴.....”正在這個時候,賈思筠的手機響了,銘心本來想著畢竟是別人的手機,就不接了,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潘西西打來的,想了想,便接了起來。
“你還打電話來干嘛?賈思筠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離婚就算了,孩子帶走也就算了,結(jié)婚現(xiàn)在都不流行告訴前任了,你倒好,前夫竟然都不落下?沒什么事別往這打電話!”銘心剛想掛電話,對方卻說:“別掛!告訴我,賈思筠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李銘心這個時候才聽明白,潘西西根本對她打電話以后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銘心想了想,覺得潘西西有權利知道賈思筠的現(xiàn)狀,就把賈思筠的情況和她報備了,潘西西聽完就說立刻來看他。
來到病房的潘西西,看見賈思筠如此憔悴,心里十分難過,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因為工作和自己的一句話,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憔悴狀態(tài),她變得于心不忍。
銘心本想和潘西西聊聊,可是很快便看見喘著粗氣追來的唐立坤,兩個人前后進入賈思筠的病房,讓李銘心覺得很驚訝。
“西西,你怎么不聽勸,非得來這,要么,跟我走,要么,分道揚鑣!”唐立坤黑著臉,盯著潘西西,潘西西看了看賈思筠,依依不舍的轉(zhuǎn)身跟唐立坤離開了......
“難道,他們在一起了?”李銘心望著他們兩個的背影,覺得賈思筠更加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