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這么多人看著,你還敢逼迫姚思義,好大的膽子,村長……”
“行了行了!”張德光走上去,假模假式的拉李杉。
被點到名的賈老六見鬧得差不多了,出來收拾殘局。
“大家都聽到姚思義的話了,而且也沒有搜到東西,不能紅口白牙的冤枉楚凌,這事情就是個誤會!”賈老六強勢鎮(zhèn)壓,把這件事情畫上了句號。
“上次毛不旺來鬧事的時候,我問你們誰放水把小東村淹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站出來承認,那咱們一個個來捋。
還有那天晚上在包谷林里的人是誰?”
這個話題轉(zhuǎn)的,一百昏一百昏。
楚凌被摘干凈,悄悄穿過人群。
她一動,陸振南也跟著離開。
楊白菜臉都氣腫了,陸振南亦步亦趨更讓她處于炸裂的邊緣。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陰影,她抬頭看到陰惻惻的張德光,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族長的孫女!”
不知道她從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美翻了,張德光都要被這個女人丑哭了,他飛快走了。
楊白菜拍拍胸口,嚇死她了。
楚凌陸振南回到李家,李杉兩口子也跟著離開。
張洪秀在陸振南房間里找到楚凌,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嫂子,今天可把我嚇死了!”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她不知道。
她就知道楚凌很厲害,很厲害!
什么事情到她那里,都不是事兒。
李杉看出了一點點端倪,看到陸振南從陸驍北房間里出來,立即湊了上去,“南哥,今天嫂子是不是……”
陸振南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忽略他的問題,“三子,借你家的縫紉機用一下?!?p> 李杉撓撓頭,南哥沒看出來?
難道是他眼花了?肯定是這樣,南哥是軍官比他厲害多了。
楚凌和張洪秀眉飛色舞的說起她買的那些布匹的時候,李杉抱著縫紉機進來。
“嫂子,這個放在你這里,隨便用哈!”
原來是這樣!
陸振南知道李杉有縫紉機,才去買布的。
李杉兩口子出去之后,陸振南立即現(xiàn)身。
楚凌仔細打量了一番,十分滿意。
“小哥哥,我不會做衣服啊,怎么辦?”
“你會!”陸振南十分篤定,老神在在的提醒。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嗷——”楚凌趴在縫紉機面前,感覺一點秘密都沒有。
陸振南嘴角微勾,邁開大長腿走到縫紉機邊仔細察看了一番。
楚凌很喜歡這臺縫紉機,以后他就給她買這個牌子。
陸振南從褲兜里掏出一排粗卡子塞給楚凌。
楚凌嘴角一抽,急忙還回去,“我不要,你愛給哪個女人給哪個女人!”
陸振南瞬間黑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將卡子丟在縫紉機上,“給你就拿著!”
這人真是不經(jīng)夸!
楚凌撇撇嘴,將卡子手下,打算以后作為證據(jù)嘲笑他。
陸振南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那個,你啥時做那個?”
那個?楚凌反應(yīng)過來不自覺的紅了臉,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盯著我那么私密的事情。
“不,不急!我有事情問你?!?p> “嗯?”陸振南挑挑眉。
楚凌站起來,湊近陸振南嘀咕,“你去找村長了?”
陸振南嚴重感覺楚凌身上的香味兒不斷往自己鼻腔里鉆,他心里那點不快煙消云散。
他低頭注視著楚凌,點了點頭。
早在那天晚上,他就去找六叔了。
楚凌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謝謝!”楚凌無比感激,有陸振南從旁幫她,今天的事情順利了不少。
“我,我以后還想送飯送藥,怎么辦?”
我不需要你的謝謝,只要你高興就好。
“那就送吧!”陸振南從善如流,楚凌愿意做的事情,他無條件支持。
“現(xiàn)在小北病著,熬藥能夠瞞過李家。
再過段時間房子蓋好,你搬出去就方便了,不過送飯得我去送,安全一些,今天咱們僥幸度過這一關(guān),下次未必有這么好的運氣?!?p> 楚凌欣然點頭,安全至上,警鐘長鳴。
“小哥哥,你喜歡吃什么,晚上我給你做???”
“你做的,我都喜歡!”陸振南的心情好極了,他跟楚凌有了同一個秘密,感覺距離拉近了不少。
“楊白菜,姚思義那里,你打算怎么做?”
“楊白菜有人治她,姚思義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小哥哥你也太好養(yǎng)活了,晚飯我就看著做咯?!?p> 楚凌走到瑜伽墊子前,脫掉鞋子繼續(xù)練習(xí)。
陸振南明白了,楚凌想要自己動手。
姚思義不足為懼,陸振南放手讓她去玩。
楚凌,只要你養(yǎng),我就很好養(yǎng)活!
他走到自己的墊子邊,也開始投入鍛煉。
楚凌結(jié)束鍛煉,挽起袖子去廚房,是時候大展身手了。
中午在飯店吃的飯,講真不如她做的好吃。
小北中午跟著李家吃的飯,她得給他做頓好的。
順便也做點陸振南喜歡的,感謝他的襄助。
晚上九點,姚思義躺在床上,渾身疼得直哼哼。
李月娥一邊擰著毛巾,一邊埋怨,“我讓你不要招惹楚凌,你偏不信……”
“我能有什么辦法啊,阮紅玉威脅你,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p> 姚思義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事情會那么邪門。
“所以你就去找我麻煩咯?”楚凌像個鬼魅一樣,從窗戶跳進去。
李月娥嚇了一大跳,楚凌怎么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
姚思義全身都在哆嗦,感覺靈魂都在顫抖。
楚凌吹滅煤油燈,站在窗前,“姚思義,我上次放過了你,可你居然要置我于死地,你打算怎么死?”
“楚凌,這不關(guān)小姚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你沖我來吧!”李月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月娥,你——”姚思義從床上翻下去,跪在李月娥旁邊。
“楚凌,事情是我干的,與月娥無關(guān)!”
“哦莫!”楚凌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驚嘆號。
“如此情比金堅,真是讓我好動容啊,來,說出你們的故事,我再考慮怎么處置你們!”
李月娥和姚思義對視一眼,雖然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他們能感覺到對方的疑惑。
沉默了三秒,李月娥開始講她的故事。
“我先認識小姚,都準備去領(lǐng)證了,姚思仁那個畜生從牢里出來截胡。
在人前裝得對我可好可好,在背后就折磨我和小姚。
我和小姚的戶口都在他手里扣著,他成天游手好閑讓我們?nèi)ド瞎赍X養(yǎng)他。
只要他不順心,就拿我出氣,小姚為了幫我經(jīng)常被那個牲口打?!?p> 楚凌點點頭,事情跟她猜測得差不多。
“你姚思義的事情被阮紅玉發(fā)現(xiàn)了,她告訴了二賴子,你們就成了那兩個爛人的棋子!”
李月娥和姚思仁點點頭,更加怵楚凌。
這種事情除了他們幾個當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楚凌怎么跟親眼看到的似的。
楚凌目光一轉(zhuǎn),重新安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