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典雄和賈宏知道令牌一直都會在門主手里,所以斷定紫衣慕云手里肯定是沒有令牌的。
這時前來祝賀的人都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爭位的鬧劇,表現(xiàn)的也是千姿百態(tài),真心的,虛情假意的,還有事有所圖謀的,聽到莫典雄的話,大家也就竊竊私語起來。
幾個長老也是表現(xiàn)不一,賈宏的興高采烈,勞沙的冷漠,泰昆的憤怒,一一顯露,那幾個長老大多也是猶豫不決。
“呵呵,”紫衣冷笑幾聲,眼睛陰森的看著莫典雄和賈宏,慕云感覺得到緊握的紫衣的手氣的有些顫抖,不禁也是心中擔(dān)心不已。
“大長老既然提出門主令牌這時無可厚非的,那么就大家請看?!?p> 說罷,紫衣從懷里拿出一塊黑黑的令牌,展現(xiàn)在大家面前,不用仔細看,就知道這就是門主令牌。
“不可能!”莫典雄賈宏二人不禁大叫。
“不可能?為什么不可能?”紫衣反問二人,對于這樣的反擊,心里也是有些洋洋得意。
莫典雄看著紫衣,突然胸中大定,想起了什么。
“當時,門主離開時并未有傳位的想法,那么令牌要是真的門主令牌,那么這塊令牌就應(yīng)該一直在門主身上,不帶令牌的門主長老們有權(quán)罷免,也有權(quán)重新選立一位門主,若說門主離開時就已經(jīng)把門主令牌傳給你,那么就是說半年前的門主就已經(jīng)觸犯了門規(guī),按照門規(guī)那時的門主已經(jīng)不是一位門主了,不知大家可是認同?”
“對啊對啊?!?p> 三長老賈宏和莫典雄是一伙的,所以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極力叫囂。
“不錯,我父親當時離開,并沒有傳位之意,所以令牌一直待在身上,你的假設(shè)跟本不能成立。”
紫衣雖然一直保持著沉靜,但是對于一個一直沒有主持這么大的場面,而且是關(guān)于自己的場面,心里還是有些毛躁甚至有些膽怯。
莫典雄并沒有停止發(fā)難,他冷笑幾聲。
“門主令牌既然在門主身上,那么門主并未回來,請問侄女,令牌難道是自己長了翅膀飛回來了么?”
聽到莫典雄的話,下面的人們也是轟然大笑起來。
“如果令牌不是長翅膀飛回來,那么這塊令牌一定就是假的,既然令牌是假的,你怎么當選門主,而且,假冒門主按照門規(guī),施以剮刑,希望侄女對于此事三思而后定?!?p> 莫典雄說完,看看大家,有緊盯著紫衣和慕云。
慕云向前走了一步,她看看大家說。
“這塊令牌是門主托付人送來的?!?p> “托付人?所托何人?”
莫典雄咄咄逼人,事情已經(jīng)按照自己的設(shè)想發(fā)展,步步逼近,也就是自己大功告成之際。
慕云看著莫典雄,用手一指徐朗,這時的徐朗看戲看的興高彩烈,不過按照事情的發(fā)展,自己琢磨著也該到自己了。
“就是坐在那邊的徐朗公子,是他前來把門主令牌送來的,也就是他受門主所托?!?p> 莫典雄看了眼徐朗,不禁仰天大笑。
“夫人,撒謊也要個真實的,就這個十足的廢人,能是門主所托之人,這個笑話未免有些假了吧?”
慕云也是冷笑不已,她沖著所有人一拱手。
“各位,不管大長老信與不信,眼前的徐朗公子就是門主所托之人,那么在座的有不少是我派長老,令牌真不真的一驗就知,來人。”
這時走進一個弟子,手里拿著一個托盤,紫衣把令牌放在托盤上,自己端著托盤走進長老們。
長老們都走近紫衣,眼睛盯著托盤里的令牌,這時的賈宏想要拿起令牌仔細看,剛一伸手,慕云一下子擋了回去。
“且慢,三長老,令牌看看就可以了,畢竟是本門重要信物,萬一有所閃失那可得不償失了對吧?”
慕云似笑非笑的看著賈宏,聽到這里四長老泰昆高升叫道:“不錯不錯,如此信物,要是被狼心狗肺之人得去,那可不得了,大長老,二長老,還有老五老六你們幾個,要看嚴了?!?p> 聽見泰昆的話,二長老雖然不問俗事,但是也知道重要性,也提起了精神,畢竟要是出事也是丟自己門派的臉不是?
大家看完都點點頭,紫衣收回了令牌,來的客人么也都是伸長了脖子等待一個結(jié)論。
“雖然很像,但是門主怎么將一個廢人作為傳送的人,事情還是不清不楚,令牌也有作假的可能?!?p> 莫典雄這時有些無理攪三分,紫衣聽完,看著他。
“大長老,請問你認為我的令牌是假冒的,你何不也拿出一塊?你既然拿不出,就不能說這令牌是假的。”
莫典雄一聽追悔莫及:對啊,自己怎么沒弄出一塊來,反正門主不在,自己弄出個,假的也會變成真的,現(xiàn)在紫衣有一塊,就是假的,現(xiàn)在你也再拿不出一塊來推翻它啊,千算萬算中有一漏。
“既然如此,那你就請解釋一下那個什么徐朗公子吧,他一個廢人怎么能夠使門主托付之人。”
話說到這里,紫衣和慕云都有些無奈,自己萬萬沒想到大長老如此難纏,事情竟然發(fā)展到如此,對于徐二這個人,自己不過想讓他走走過場,解釋一下就完了,現(xiàn)在,大長老顯然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這時的徐朗站起身,施施然的走到慕云紫衣身邊,他抬頭看看大家,亂七八糟的聲音不禁的讓他痛疼不已,徐朗吧唧吧唧嘴撓撓頭,無聊的看著莫典雄和賈宏,心里也是對這倆個癩皮狗深感同情。
清清嗓子,徐朗對著大家把自己對慕云紫衣說的話重新復(fù)述一遍,然后走回座位不在理會大家,對于別人的提問理都不理。隨便了,懶得理你們。
不過鐵氏兄妹,風(fēng)夜玉還有艾妮到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徐朗,這時鐵飛宇高聲說道。
“那個徐兄弟,不知你想怎么照顧我等?。俊?p> 徐朗沖他翻翻白眼,頗感無奈。
“我就是溜達溜達看看你們,沒錢了的話,我還有一點錢,保你們一兩年餓不死,如果一兩年你們還不能養(yǎng)家糊口,我也懶得管了,畢竟這是紫衣姑娘的事?!?
悠然點點醉
今天估計該改狀態(tài)了吧,可能??磥砦业募佑土耍烙嬅刻炜彀l(fā)6000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