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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事務(wù)所的日常

第六章 日常的開始與陰謀的開始

異能事務(wù)所的日常 小號抽風(fēng) 8588 2019-09-08 20:11:27

  目的地為警局,只要把懸賞犯送到那個地方就能圓滿結(jié)束這一天了。

  在寬敞的大路上,譜號一直想著這個事情。

  而在他身邊,是一個一天到晚都要做好事的好人帝張玲和正在被押送去警察局的懸賞犯。

  “哦,所以說那個可怕的東西是靈鬼咯?!?p>  “嗯?!?p>  “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啊,我本來以為那些東西是虛幻的。”

  “嗯?!?p>  “喂喂,你應(yīng)該很強吧,剛才可是打敗了一個那么強的怪物?!?p>  “嗯?!?p>  “話說回來,你是不是有超能力啊?!?p>  “嗯?!?p>  “哇,這么說你已經(jīng)打敗了很多那樣的家伙咯?!?p>  “……”

  譜號現(xiàn)在的表情是一臉苦逼,自從張玲看到了譜號殺靈鬼這個場面后,就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問他各種各樣的事情。

  譜號的耐心可以說是很好的了,但就算是耐心再好的人,也是忍受不了旁邊一直有個人像蒼蠅一樣在那里說說說。

  “哦還有啊,你以后有沒有興……”

  “沒興趣、不想去、不認(rèn)識,普通人、沒有日?;顒樱昧?,你心里想問的所有問題我都回答了,可以別問了嗎?”

  譜號利用了讀心術(shù)讀取了張玲腦子里的所有問題,并且面無表情的一次性回答了所有問題,對于他來說,這樣可能是堵住張玲嘴的最好方法。

  “呃……額……這樣啊?!?p>  張玲欲言又止的說道,她貌似也感覺到了對方的心累。

  “喂……”

  在旁邊存在感極少的懸賞犯突然開口。

  “我不是都不跑了嗎,為什么還要把我的雙手捆住啊?!?p>  被用攀巖繩捆住雙手的懸賞犯開始抱怨譜號的這種押送犯人的方法。

  “不不不,這就跟遛狗一樣,即便是再乖的狗也是會得狂犬病的。”

  “這比喻真讓火大啊?!?p>  “而且啊,如果是我把你帶到了警察局不就代表是我抓住了你嗎,所以賞金就是我的啦?!?p>  “……”

  懸賞犯差點都忘了,這個要把自己抓去警局的人,真實目的其實是為了得賞金。

  這也是沒辦法的嘛,譜號就是這么隨便,他也許是全宇宙最強的存在,但他并不會去做一些只符合宇宙最強存在才能做出的事情。對于他而言,他就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普通人,也只是做一些稍微強一點的普通人做的事情。

  “哦,對了?!?p>  張玲突然停在了原地,表情逐漸變得凝重,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

  “這么說你之前阻止我去幫助我去幫助那個老婆婆,是因為你早就知道她靈鬼了嗎?!?p>  “嗯~,你才發(fā)現(xiàn)嗎。”

  “啊……也就是說……我錯怪你了。”

  “嗯,也沒……”

  “真是抱歉啊,我當(dāng)時對你說了那些話!”

  張玲立刻彎下腰,根本沒有聽譜號要說什么就開始道歉。

  “……”

  “我應(yīng)該好好的聽你解釋的,不應(yīng)該……”

  “好了好了,不要道歉了,這不是你的錯了?!?p>  譜號強行露出了一種美妙且不失禮貌的笑容,這個應(yīng)該是模仿之前那個服務(wù)員小姐姐。

  “這個應(yīng)該怪我,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這件事后,沒有及時處理……還反而讓你去和她戰(zhàn)斗,畢竟靈鬼這種生物不能讓普通人去解決?!?p>  “嗯?”

  譜號將自己右手的食指伸出,因為他要開始講解這些靈鬼的事情了。

  “靈鬼是個很強的生物,人類是不能與它們硬碰硬的,舉個例子,就像一只螞蟻,就算這只螞蟻再強,它也不可能打過蜘蛛,只能淪落被對方吃掉的地步。納,這就是人與靈鬼的差距。”

  “哦,是這樣啊?!?p>  張玲兩眼發(fā)光的聽著譜號講這些,她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唉!那我剛才不是重創(chuàng)了那個靈鬼嗎?!”

  在旁邊聽到了這些的懸賞犯突然插話,因為之前他和那個靈鬼單挑的時候,把那個靈鬼給打重創(chuàng)了,如果按照譜號的例子,這就像是一只螞蟻差點打死蜘蛛。

  懸賞犯是個普通人類,譜號又說過:普通人是不可能打敗靈鬼的,結(jié)合這幾個觀點,懸賞犯就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自己要比普通人強。

  知道了這一點后,懸賞犯已經(jīng)從剛才認(rèn)為自己很弱的觀念脫離了出來。

  現(xiàn)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向譜號和張玲他們宣揚自己的強大。

  “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很強啊,畢竟剛才……”

  “不,那純粹就是那只靈鬼過于弱了而已?!?p>  宣揚失敗,因為譜號立即就否定了他這個觀點。

  確實是這樣,雖說是蜘蛛,但也是有強弱之分的,若是全世界最弱的那只蜘蛛的話,是真的有可能死在螞蟻手上,靈鬼也是這樣,那只靈鬼可以說是目前為止譜號遇見的最弱靈鬼。

  “好了,可以快點走嗎,現(xiàn)在可是炎熱的八月,我可不想因脫水而減輕一公斤。”

  水晶般的汗水從譜號額頭上流了下來,貌似他不能抵御這種自然攻擊。

  再加上他又想快點的結(jié)束讓人煩人的懸賞任務(wù)。

  估計這以后,譜號再也不會接什么懸賞令了。

  這也是當(dāng)然的嘛,本來譜號在做的這件事是一件超級簡單的事情,步驟可以為:

  抓住懸賞犯、押送懸賞犯、押送進警局、得到賞金。

  沒錯,按照這幾個步驟的話,估計不到一個小時就可以完事了,而他硬生生的搞了一天。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七點整,距離咖啡廳關(guān)門還有四個小時,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我是不會放棄的,畢竟都做這么多了?!?p>  譜號在天氣逐漸變暗的警察局路上喃喃自語道。

  張玲的頭向前傾了一點,眼睛瞇起看向遠方,就像是在大草原的高原地帶向遠看一樣。

  突然張玲把食指伸出,興奮的指向了前方八十米處。

  “你看,那里就是警察局了?!?p>  那是希望。

  “噢耶!馬上就到了,天國的警察局?!?p>  譜號的眼睛出現(xiàn)了金光,宛如一只看見了毛線球的小貓咪。

  在譜號的眼里,那里不是什么警察局,而是讓他通往天堂的階梯。

  他把雙腿前后岔開,左腿在前,右腿在后,這是準(zhǔn)備起跑的姿勢,他迫不及待的想快速趕到警察局那里了,右腳往地面一蹬。

  嘣的一聲。

  譜號像炮彈一樣沖了出去,原地還被蹬出了一個大坑,他的身上就像是裝了噴射器一樣,速度到達二十三馬赫,這已經(jīng)是火箭升空的速度了。

  因為速度過于快,與路面摩擦過熱而產(chǎn)生了許多的煙霧。

  “啊~,終于可以換班了,累死我了?!?p>  在警察局里的一名女警伸著懶腰,并用悠閑的語氣說道,就好像今天她忙了一整天似的。

  “好了,去那家新開咖啡店犒勞一下自己吧?!?p>  女警出了警局,望著夕陽那邊慢慢落下的太陽,喃喃自語。

  可她并沒有察覺到,一個人形導(dǎo)彈正在向她襲來。

  轟隆隆。

  地面在顫抖,地上的石子都在上下跳動。

  女警看著地面的狀況,她搞不明白,雖然最近是有一點小地震,但這次的有所不同,因為這次的震動是越來越大,而且感覺震中心就在她附近。

  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大地震來了,第二種則是有什么巨型的東西在靠近。

  但如果是大地震的話,這里早就已經(jīng)崩塌,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女警滿懷疑惑地往自己左側(cè)看去。

  她的嘴巴突然張大,表情逐漸驚恐,心跳加快。

  她慌了。

  一個肉眼完全捕捉不到的東西向這里沖來。

  那是譜號。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轟”的一聲。

  高速運動的譜號如同火車突然剎車一般停在了警察局門口,因為摩擦力過大,停下的時候還產(chǎn)生了音爆,吹飛了附近所有的灰塵和女警。

  “喲,警察同志辛苦了,我抓到了懸賞犯!”

  譜號興高采烈的從自己產(chǎn)生的煙霧里出來,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女警給吹飛了。

  “啊嘞?”

  譜號一臉茫然的看著倒在地上處于昏眩的女警。身上滿是灰塵,落葉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感覺就像是大爆炸的余波給波及了一樣,頭挨著泊油路,整個人完全就是倒過來的。

  “哎呀,貌似太快了呀,嗯?等等……為什么感覺右手變輕了?”

  譜號把拴著懸賞犯的繩子拿了在了他的面前。

  繩子是斷的,不知何時起懸賞犯就和它脫離了。

  “啊嘞?”

  譜號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右手拿著的已經(jīng)斷掉的登山繩。

  這是在譜號的后方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悲吟。

  “喂!你醒醒,別呀!?。。。。?!”

  那是張玲發(fā)出來的,因為再次目睹了一個人的死亡。

  懸賞犯正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臉上蒼白,宛如一具尸體,不,他已經(jīng)是具尸體了。

  剛才譜號高速移動的時候,右手一直像提水果一樣提著懸賞犯,而譜號的速度又是二十三馬赫,導(dǎo)致了懸賞犯的腦供血不足,當(dāng)場休克。

  現(xiàn)在張玲正跪在懸賞犯的尸體旁給他做心臟復(fù)蘇手術(shù),也就是一直撐壓心臟。

  “哎呀……”

  對于懸賞犯的死,譜號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一臉鎮(zhèn)定的看著遠處【犯罪現(xiàn)場】。他的表情仿佛是在說:唉~,為什么我每次要做重要的事情時,就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呢。

  嘩啦~。

  一盆冰涼的冷水灑在了女警的臉上。

  她的眼睛在微微顫動,這是要蘇醒的征兆。

  “哈呵……哈呵……嗯……”

  她醒了。

  女警宛如睡美人一樣的睜開眼睛,頭下意識的望向了站在右邊的張玲。

  “張玲……”

  她

  躺在沙發(fā)上的女警用軟弱的聲音叫出了張玲的名字,現(xiàn)在她真的很虛弱。

  “啊,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要像睡美人一樣直到你的男神來你才會醒呢。”

  “我這是怎么了……”

  “沒事沒事,你應(yīng)該是太累,得好好休息哦?!?p>  “哦,是這樣嗎,好像最近確實…………等等,才不是太累!??!”

  女警突然站了起來。

  “有!有!有空襲!或者是導(dǎo)彈發(fā)射!也可能是外星人的襲擊!哇~大事不好了!”

  面對這中二病般的嘶吼,張玲只用“哈?”做了回應(yīng)。

  在路人的眼里,這就像是一個神經(jīng)病在那大吼大叫。

  雖然張玲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能理解女警的這種行為,但還是用毫不在乎的口吻做了答復(fù)。

  “那個……你是不是做噩夢了?!?p>  “嗯?”

  “你剛才不是睡著了嗎,可能是在夢里看到了那些?!?p>  聽到了這句話后,女警的臉變得通紅,似乎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特別的羞恥。

  而導(dǎo)致這個事件的罪魁禍?zhǔn)渍自诰炀滞饷?,等待著張玲為自己圓場。

  “……就是這樣,所以我就把他抓來了,雖然我抓他的時候把他給打暈了,哈哈。”

  “這樣啊,哼,像是你能干出來的事。”

  “哦,對了,這次我需要賞金。”

  “嗯?”

  “我說我這次需要賞金?!?p>  女警有點吃驚,因為她已經(jīng)認(rèn)識張玲很久了,張玲一直都在貫徹自己的正義,所以抓懸賞犯從來不要賞金。

  “這可真稀奇啊,怎么了,你今天是吃不起飯了嗎?”

  “不不不,這其實是我要捐給某個人。”

  “哦,好吧?!?p>  “等等,還有……”

  “怎么了?”

  張玲的眼神變得溫柔,泛濫著母性,眼角余光則是定在了旁邊坐在地上處于昏眩的懸賞犯身上。

  “……就是,能不能好好對他,不要太讓他太累?!?p>  “雖然不太懂,但等等啊,我去找科長問問。”

  “好的,拜托你了?!?p>  女警進去了警察局深處。

  張玲則是去轉(zhuǎn)身走向了警察局的大門。

  蹲在警察局外面的譜號看見了張玲露了半個身子出來,并且做了個大拇指,這是已經(jīng)搞定的意思。

  譜號看到后,嘴角上揚,也做出大拇指來回應(yīng)張玲。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七點半,距離咖啡店關(guān)門還有三個半小時,不過終于是領(lǐng)到賞金了。

  “噢耶?。?!”

  譜號笑的像個孩子,這可是他辛苦一天而得來的成果:兩千元。

  “現(xiàn)在就去我今天下午的那個咖啡店吧,你也一起來吧。”

  譜號邀請的人,是同他鬧了一天的張玲。

  “好啊。”

  “對了,張玲,那個懸賞犯怎么樣了?!?p>  “哦,他呀,我已經(jīng)跟我的一個老友說過了,應(yīng)該不會向?qū)ζ渌溉说姆绞綄λ!?p>  “哦,這樣啊,好,現(xiàn)在就去咖啡廳里好好享受吧?!?p>  “恩納…………那個……嗯?”

  張玲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她想到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那就是……

  “唉,話說回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哈?”

  沒錯,就是這個,今天張玲和譜號鬧了一天,但張玲從開始到最后都不知道譜號的名字,而譜號卻知道張玲的名字。

  “所以,你到底叫什么啊。”

  “唉~,我叫譜號?!?p>  譜號嘆了一口氣后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譜號……嗯~感覺有點奇怪,讓我想到了鋼琴。”

  “喂~這樣說我的名字真的好嗎。”

  “抱歉抱歉,哈哈。”

  張玲邊微笑邊道著歉,這也難怪,譜號這種名字怎么想都不會是人名吧。

  順帶一提,譜號這個詞在音樂中指寫在五線譜最左端,用以確定譜表中各線間的具體音高位置的符號。

  “好了,雖然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還是說一下吧,我叫張玲,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她的左手伸出,想與現(xiàn)在認(rèn)識的新朋友來一個代表友誼的握手。

  譜號看到之后,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用右手握住了張玲那代表友誼的左手,說道。

  “嗯,很高興認(rèn)識你……張玲?!?p>  夕陽下,兩個認(rèn)識許久的人,第一次向?qū)Ψ秸f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本應(yīng)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但是……

  到了咖啡店,譜號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因為他沒能迎接對自己十分重要的東西。

  咖啡店的的自動門上貼了一張紙。

  紙上寫著這樣的話。

  「各位顧客您好。因為今日本店的所以產(chǎn)品已售空,目前提前營業(yè),敬請見諒?!?p>  預(yù)感到事情不妙的張玲,慢慢的轉(zhuǎn)頭望向旁邊的譜號。

  他的身子反白,感覺世界已經(jīng)失去了色彩。

  “那個……要不……我們?nèi)e家……喂!你別倒?。≌褡髌饋?!譜號!你要相信世界還是美好的!”

  在這一天的七點四十,譜號第一次知道了失去夢想是什么感覺。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罐裝咖啡掉在了自動販賣機的取物處。

  “咕咚咕咚咕咚,啊~再來。”

  譜號現(xiàn)在宛如失業(yè)后借酒消愁的上班族一樣,用罐裝咖啡來麻醉自己。

  剛才那罐已經(jīng)是他買的第七罐了。

  “喝這么多咖啡,沒問題嗎,雖然知道他的身體異于常人,但還是有點擔(dān)心?!?p>  “咕咚~啊~,嗚嗚嗚,別攔我!我現(xiàn)在只有用這種方式來消遣,不行,再來一罐!”

  “唉……”

  張玲嘆了一口氣,用手扶住下巴開始思考事情。

 ?。ū緛砦抑斑€不是很擔(dān)心的,但是看到他這樣……算了,他這種人總會有人來擔(dān)心的)

  “啊,真的好氣啊,現(xiàn)在我的怒火擊中在了手里,真想找個強者來一決高下……”

  “喂,別這樣,這樣的話,你就會成為新的懸賞犯?!?p>  “啊啊啊啊啊,要是有個強者就好了……………………嗯,強者?!?p>  譜號突然冷靜了下來,并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下巴。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強者……強者……強者……強者?!?p>  譜號開始回憶起之前懸賞犯說的一句話:那個家伙,頭發(fā)、肌膚都白得異常的少年,不,他根本不是少年……是惡魔,黑色的套裝和詭異的藍色瞳孔,就像……黎明的黑暗。

  這是之前懸賞犯的原話,是在描述一個讓他感到萬分恐懼的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艾登·布列塔尼。

 ?。ㄠ?,越想越好奇,這個艾登·布列塔尼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

  “喂,張玲?!?p>  “怎么了。”

  “你知道艾登·布列塔尼這個人嗎?!?p>  “艾登·布列塔尼!?我好像是聽說過的。”

  “是嗎,!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p>  譜號掩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繼續(xù)追問張玲。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曾經(jīng)他因為一些事,就以一人之力跟一個國家戰(zhàn)斗,最后貌似還贏了。”

  “你說什么?一個人與一個國家戰(zhàn)斗,還贏了?!”

  “具體的事也不知道,這是我爺爺給我說的。但就算艾登·布列塔尼還活在世上,那也應(yīng)該有七十多歲了?!?p>  “七十多歲?。。。。?!”

  譜號感到了震驚,不是因為艾登·布列塔尼的這個年齡,而是因為張玲和懸賞犯形容的完全不一樣。

  懸賞犯說的是一個頭發(fā)、肌膚都白得異常的少年,而張玲說的則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爺。

  這兩者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搞不明白,這個世界是怎么了,完全不安正常的規(guī)律走,最先是出現(xiàn)什么靈鬼城要來綁架我姐姐,接著又是靈鬼的變異,然后又蹦出來一個什么艾登·布列塔尼,這真的是搞不明白。)

  譜號捂著右額頭,他感覺頭有一絲痛,可能是思考的東西太多了吧。

  “喂,你怎么了?”

  看到捂住額頭的譜號,張玲表現(xiàn)出了對譜號的關(guān)心。

  “啊沒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嗯,這里的咖啡已經(jīng)買完了,那個……我要去其他的地方搜尋罐裝咖啡了,先走了,拜拜,下次再見?!?p>  “額,好的,再……”

  張玲剛把手舉起,想和譜號揮手再見,但譜號連句張玲的再見都沒聽完就瞬移走了。

  “啊,真是的,果然還是很擔(dān)心他的未來?!?p>  張玲像一位擔(dān)心自己兒子的母親一樣擔(dān)心譜號。

  雖然譜號的這種生活特別的糟糕,但是他身上也有很多艱巨的任務(wù)的。自從自己的姐姐三歲遭到了靈鬼城的襲擊后,就一直在調(diào)查靈鬼城的事情,可目前為止就調(diào)查出“靈鬼城正在招收靈鬼”這種小情報,靈鬼城的地點和組織里有多少人完全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靈鬼城的成員正在尋找著強大的家伙,這也是找上三歲的主要原因,因為它們認(rèn)為譜號驅(qū)的那些鬼都是三歲的戰(zhàn)績。

  不過現(xiàn)在譜號最想知道的事是之前那只靈鬼身體里小型裝置到底是什么,安裝進去的人到底是誰。

  砰砰砰。

  暗夜,時間為凌晨一點。

  在這個城市的某一個公園里傳出了幾聲槍響。

  那只被譜號打得全身骨頭都碎掉的狂暴靈鬼現(xiàn)在正仰躺在地上,現(xiàn)在是死透了。

  順帶一提,這個公園名叫【第四公園】。

  四個雙手握著科幻度極高的槍,身穿白色裝甲的士兵小心翼翼的靠近這只靈鬼尸體。

  槍上的電筒照亮了了這具靈鬼尸體的全貌,簡直慘不忍睹,感覺在死前是奮力掙扎過的。

  “報告……代號154已清除,是否運回尸體。”

  離靈鬼尸體最近的那位白色裝甲士兵報告了情況,報告的對象則是站在他們后方的隊長。

  他們的隊長是一名女子,大約有二十五歲,黑色長發(fā),穿著類似于黑色緊身衣的裝甲。

  “先不急,有沒有查到其他的線索。”

  “嗯……目前的情況,這只好像發(fā)生了變異,可能是【白茵】的緣故?!?p>  “白茵……”

  這位女子隊長聽到了白茵兩個字后,表情變得凝重,就像是突然知道了自己家的狗已經(jīng)死亡了一樣。

  “嗯,我已經(jīng)知道情況了,好了各位,快取回樣本吧?!?p>  白色裝甲士兵里的其中一位蹲在了靈鬼尸體旁邊,把安裝在這只靈鬼身體里的微型機器給拿了出來,不,那根本不是“拿”,完全可以用“硬拔”來形容,而在這個微型機器周圍的肉塊都被燒爛了,這是因為微型機器所產(chǎn)生了電磁高溫。

  啪。微型機器已從尸體的肚子處取出,白色裝甲士兵用雙手垂下的方式拿著它。

  這個微型機器就是之前譜號看到了那個小型裝置,看來安裝它的人已經(jīng)明確了,就是這些白色裝甲士兵。

  “樣本已取回。”

  “嗯,分成兩個班,一班負(fù)責(zé)留在我身邊繼續(xù)搜查,二班負(fù)責(zé)處理尸體?!?p>  “那誰來運回樣本呢?”

  “放心吧,那個東西會有人運回的。”

  白色裝甲士兵跟女子隊長報告著,可他們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背后站了一個人。

  “哦,原來你們在這里啊?!?p>  “嘁?!迸雨犻L咂了一下舌,貌似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個人。

  “看吧,負(fù)責(zé)接差事的人來了。”

  身穿白色裝甲服的士兵,朝女子隊長后面看去。

  那是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眼鏡,頭發(fā)為橘色的一個年輕男子,大約有二十六歲。

  “真是的,發(fā)現(xiàn)了這種東西后,為什么不來通知身為同志的我呢,小索娜可真絕情。”

  男子用開著玩笑的口吻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并說出了這位女子隊長的名字——索娜。

  “晚上好,羅伯特長官?!?p>  在這個公園里的所有白色裝甲士兵都開始對這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敬軍禮。

  這個男子并非等閑之輩,地位也挺高的。他就是這個組織里的頂級特工——羅伯特。

  “羅伯特,我們這里有個任務(wù)交給你,樣本已經(jīng)回收了,就請你運回總部吧……”

  “哇~,這就是之前的那只靈鬼嗎。”

  “喂!好好聽我說話!”

  羅伯特?zé)o視了索娜的指令,向那只靈鬼尸體走去,毫無防備的蹲在了尸體旁邊,似乎完全不在乎安不安全。

  “嗯~,身體發(fā)生了變異,體內(nèi)的血液變成了白色液體,應(yīng)該是白茵,身體各處的青筋暴起。好吧,這確實是靈鬼城那幫家伙的結(jié)果?!?p>  熟悉的名字,看來除了譜號還有其他人也在調(diào)查著靈鬼城。

  索娜在腦內(nèi)思考了一番,向羅伯特報告了她的看法。

  “所以靈鬼城的總部應(yīng)該就在這座城市里吧?!?p>  “不能確定,但這里應(yīng)該有著知道靈鬼城的靈鬼,得好好調(diào)查才行啊。”

  “真是驚奇啊,沒想到靈鬼城這么快就要有新的線索了?!?p>  “是啊,很驚奇,不過呢,讓我感到最驚奇的不是這個?!?p>  “嗯?”

  羅伯特翻開了尸體那已經(jīng)成縫的肚子,仔細的查看了這只靈鬼的內(nèi)部。

  “這只靈鬼失去了一半以上的器官,骨頭全部都粉碎,大腦甚至被分成了好幾塊,這些應(yīng)該不是你們干的吧?!?p>  “你也發(fā)現(xiàn)了啊?!?p>  “如果連這個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話,我還有什么資格當(dāng)頂尖特工啊,還有啊,這個靈鬼的皮膚沒有什么受損,最大的損害不過就是你們手上地槍造成的。簡而言之,這個靈鬼的外部沒有什么的損害,而內(nèi)部卻損害得一干二凈,應(yīng)該是被某種異能沖擊波給打的?!?p>  “是神隱干的嗎?”

  一聽到異能沖擊波,索娜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名字——神隱。

  “不,神隱她現(xiàn)在還在夏威夷度假呢,沒空管這里的事?!?p>  “也就是說……”

  “嗯~,如果這個不是靈鬼互毆造成的話,就代表這個地方存在著某種巨大的威脅?!?p>  索娜開始冒冷汗,可以說是特別的震驚,但是這些震驚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

  “喂,通知阿爾法小隊,立刻封鎖這個區(qū)域……”

  索娜轉(zhuǎn)身面向了背后的白色裝甲士兵,急忙的下達封鎖命令,但下一秒就被羅伯特給否決了。

  “不用……。”

  “可是……”

  “完全沒有那個必要,我們還不能確定這個威脅的目的,不能確定他是哪一方的,不過呢,從他攻擊了靈鬼這一點來說,在加上最近也沒出現(xiàn)過什么奇怪的傷人時事件,他可能并不是和我們對立的。總之先叫伊普西龍小隊對這里進行觀察吧。”

  羅伯特和索娜都有著預(yù)防這個巨大威脅的方式,但誰也可能想不到,他們所說的這個威脅,只是一個十五、六歲,身高只有一米七的高中生而已,名叫譜號。

  “啊……啊啊啊……好難受啊,感覺身體被掏空?!?p>  趴在自家桌子上的譜號喃喃自語道,顯得格外頹廢,在他的正前方還擺著好幾罐已經(jīng)被喝完的咖啡。

  現(xiàn)在的時間是九點。也就是羅伯特他們調(diào)查靈鬼尸體的四小時前。

  因沒能按照自己計劃的樣子進行,所以譜號買光了附近所有便利店里的咖啡來彌補遺憾,又自暴自棄的喝了三十罐。

  “……啊……人生的苦澀果然只有在咖啡里尋找啊?!?p>  “呃……這真的……有點太夸張了吧?!?p>  三歲現(xiàn)在是一臉抑郁,因為突然想喝水,就想把昨天放在冰箱里的奶茶給喝了,可剛把冰箱門開了個縫,就有幾罐咖啡掉了出來,自己家的冰箱里已經(jīng)被塞滿了罐裝咖啡,那個量,完完全全可以開一個罐裝咖啡店了。

  不僅如此,就連冷藏箱里也堆滿了罐裝咖啡,可能是譜號想嘗嘗咖啡冰棍的味道。

  三歲慢慢把冰箱門給扣上,然后把視線轉(zhuǎn)向了自己的弟弟。

  他像是失戀了一般。

  “姐姐啊,我今天可能有點走不動了,你能把我抬到我的床上去嗎?!?p>  “你還是用你那殘缺的身子走回去吧?!?p>  三歲撓了撓額頭,她有點郁悶,又有點不解。

  “不過呢,你說你抓到了懸賞犯什么的我都能理解,但有一點我實在是想不通?!?p>  “嗯?”

  “為什么你抓到了什么懸賞犯后沒有第一時間打110,而是將他一步步的送到警局呢?!?p>  “……”

  聽到了這句話的譜號沉默了,表情有點驚訝,因為打110電話叫警察過來這種方法可以說特別是簡單又快速,也是一個正常人都會用的方法,可譜號重頭到尾居然沒想到。

  場面很尷尬,極度的尷尬。

  接著三歲一臉藐視的說:

  “你是白癡吧。”

  

小號抽風(fēng)

本章終于肝完了,這一章開了許多的坑,首先是關(guān)于艾登的事,艾登到底是敵是友,他又會在何時出來呢,第二則是最后新出的組織,他們到底是什么組織,又有著什么目的,第三就是索娜提到的神隱,神隱到底是誰,她又會和譜號發(fā)生什么,第四則是靈鬼城究竟在哪,它們都有怎樣的目的。這一切的迷題都在這里。   小白作品,不是精品,希望支持,請不要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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