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已過了七日時光,玲瓏身上的傷痕已愈合無痕,她體內(nèi)的靈力也趨于穩(wěn)定,已經(jīng)可以化作人形。
王青體內(nèi)可供驅(qū)使的靈力幾乎達(dá)到了悟元境二重天,已經(jīng)可不是以打開襠里乾坤,也可以長時間的維持變化之術(shù)了。
一狗一狐商量了一下,決定一邊恢復(fù)修為一邊想辦法回到化一宗。
一狗一狐穿梭在茫?;囊伴g,轉(zhuǎn)眼間奔襲了一日有余。
“等下!”王青耳朵微微動了動,停住了腳步。
“嗯?”玲瓏見狀也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王青。
王青嗅了嗅,身上微光一閃,化作一二十出頭的弱冠青年:“前方有凡人氣息,不如我們先化作人形,向他們打聽一些消息?!?p> 玲瓏點了點頭,身上青光一閃便化為了人形。
只見她身著一襲青色衣裙,烏黑青絲挽成蓮花冠,腰系淡黃錦帶,白色布靴纖塵不染藏匿于衣裙下,若隱若現(xiàn)。
見王青一直癡癡的盯著自己,她素手挽起云袖,掩面而笑,美目流轉(zhuǎn)好似一汪盈盈清水,藏有萬般情愫。
“看什么看。”玲瓏推了一下王青,嬌嗔道,姿態(tài)優(yōu)雅如那依水拂柳,絕世而立,淡雅清新。
再觀玲瓏容顏,王青還是被驚艷了一番,不同于蕓曦的清秀素雅,也不同于宣兒的風(fēng)騷嫵媚,玲瓏雖天生媚骨,但整體卻散發(fā)著一股清冷仙氣,讓人既為之著迷,又不敢心生褻瀆之意。
“你能不能變得普通一點,你這副模樣也太高調(diào)了?!蓖跚嗾f道。
“不能!”玲瓏一口回絕。
王青無奈,從襠里乾坤中掏出一枚靈果自顧自的吃著。
這時,遠(yuǎn)處傳來了馬車的顛簸聲與趕車人的吆喝聲。
王青擦了擦嘴,一把攔住玲瓏的手,走到了路中央。
“吁~”見有人突然出現(xiàn)在大路中央,車夫急忙勒住了馬匹。
車夫手執(zhí)催馬鞭,指著王青兩人怒罵道:“媽的!滾開!長不長眼睛?!?p> “抱歉,在下并無難道之意,只是想問一下路而已?!蓖跚喙笆中卸Y道。
“快點,老子還有事呢。”車夫回首忘了一眼馬車,神情有些慌亂,不耐煩的說道。
“此處是何地?”王青見車夫神色不在自然,心中有疑,緩步走向車夫。
“你問路就問路,走這么近干嘛!”車夫警惕的看著緩緩靠近的王青,手悄悄地伸向了屁股下的夾層中。
王青指著馬車問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車夫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夾層中,似乎已經(jīng)握住了什么東西。
“我怎么嗅到了孩童的氣味?”王青說罷,驟然從原地消失,一記手刀劈在了車夫的脖頸處。
車夫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昏厥了過去。
王青冷笑一聲,掀開馬車帷幔。
一柄寒光閃閃的鋼刀從馬車內(nèi)刺出,王青毫不躲避,任由那鋼刀刺在自己的胸膛上。
?!?p> 鋼刀應(yīng)聲而碎。
王青伸出手,一把拽住握著鋼刀的手,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隨后馬車內(nèi)又躍出一人,不過還是被王青給輕描淡寫的給解決了。
王青踏在這人胸膛上,指著車廂里被捆住手腳,白布塞口的十幾個兒童置問道:“這是什么?”
“這位大俠,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犯我們財路,你要是需要金銀之物我們給你便是了?!蹦侨搜劬玖锪锏霓D(zhuǎn)著,想與王青談條件。
“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什么樣的人嗎?”王青踩著他胸膛的腳又加了幾分氣力。
男子被踩的喘不過氣來,更別提說話了。
“強(qiáng)尖犯,酗酒的還有人販子?!蓖跚嘁荒_踏下,將男子的胸膛踏凹了進(jìn)入。
男子胸骨盡數(shù)碎裂,瞬間便沒有了生機(jī)。
王青又走到另一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臉,隨后對玲瓏說道:“玲瓏,你會搜魂術(shù)嗎?”
“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用。”玲瓏走上前來,蹲在王青身旁,一手按住了男子的腦袋。
片刻之后,玲瓏收回手,扭頭看向王青問道:“你真的要多管閑事?”
“嗯,這種閑事我管定了,反正我們恢復(fù)靈力還有一段時間,倒不如在這段時間里做些善事?!蓖跚嗾f道。
玲瓏聞言搖了搖頭:“你呀?!?p> “將你搜魂搜到的東西給我說一下吧?!蓖跚嗌焓峙嗔四凶拥牟弊?,下手干凈而利落。
短短七年時間,王青已經(jīng)從一個殺雞都怕見血的宅男變成了一個殺伐果斷的修士,環(huán)境與時間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
“他們本是一伙搶匪,平日里也就做些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的寨主突然像變了一個似的,開始在何處尋找童男童女,好像要進(jìn)行什么祭祀?!绷岘囌f道。
“莫非他們的寨主被什么東西附身了?”王青思量了一番,問道。
“我估計是有魔修在其中作祟,我倆現(xiàn)在靈力還沒恢復(fù),插手此事,我感覺有些不妥。”玲瓏說道。
王青站起身來,看著那些被捆綁的孩子們,語氣堅定的說道:“甭管他是什么,這事我還非要管了,要不然,自己的良心這一關(guān)我過去不去。”
玲瓏見拗不過王青,也不再出言阻止。
“不過也不要想那么壞,既然你說有魔修作祟,可為什么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呢,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貓膩,說不準(zhǔn)他的情況比我們還差勁呢?!蓖跚喾治隽艘幌虑闆r,說道。
“有理?!绷岘嚮卦?。
王青將那車夫的性命結(jié)果了以后,走向馬車旁,將塞住孩子嘴的白布給拔了下來。
“你們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們回去。”王青話音剛落,玲瓏就阻止了他。
“且慢!”
王青扭過頭,不解的盯著玲瓏,問道:“干啥?”
“現(xiàn)在還不能送這些孩子回去?!绷岘囌f道。
“為啥?”王青開啟了連問模式。
“我們還不知道對手的底細(xì),倒不如我們利用這些孩子,喬裝打扮一番,悄悄地進(jìn)入他們的寨子,隨后伺機(jī)而動,你看如何?!绷岘囌f道。
王青捏著下巴,思量了一下道:“太謹(jǐn)慎了吧,我喜歡莽的,直來直去多好?!?p> “我們現(xiàn)在這般境地,還有莽的資格嗎?我看我們還是謹(jǐn)慎點比較好?!绷岘噭裾]道。
王青啞口無言,便同意了玲瓏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