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輸贏都無關(guān)緊要,這昭元公主找人蹴鞠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借機(jī)整對方,如今也是時候了!銅鑼敲響,下半場一上場,昭元公主又一次順利地從同伴腳底下拿到球,這次幾個人一起上來攔她,其實就算不用這幫蠢貨讓,憑她足底的真功夫,也是可以很順利將他們幾個給擺平的,昭元公主從小就喜歡這種男孩子玩的玩意兒。
即便對方各路人馬已經(jīng)渾身解數(shù)都使出來了,耶律瞳在場上的表現(xiàn)也是毫不遜色,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巾幗不讓須眉,總是變著花樣兒進(jìn)球!一次,對方一名大胖子球員,好比南天門的天兵天將一樣,擋她面前,耶律瞳憑借自身身材嬌小,身手又敏捷,一記飛毛腿,好比火箭一樣,“哧溜”從對方胯下鉆出,起身單膝跪地,回頭看了對方一眼,接著帶球跑,進(jìn)了一球!又有一次,對方兩名球員并排把她困住,左右都被人把得死死的沒有出路,耶律瞳雙足控球,一記“倒掛金鉤”,頭下腳上,倒飛一腳,把球踢了進(jìn)去!殺對方個片甲不留!這幾個球更是進(jìn)得漂亮!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掌聲!
比賽上下兩場,分別是一炷香的時間,為了不想輸了比賽整個團(tuán)隊都顏面無光,墨逸軒率領(lǐng)的戰(zhàn)隊也是爭分奪秒,能拿一分是一分!比分瞬間上升到6比5!
很快就到了比賽即將結(jié)束的關(guān)鍵時期,藍(lán)隊隊員迅速把球傳到了墨逸軒手里,所有人都把這最后一注壓在了他們的主將身上,墨逸軒此刻心理壓力也是相當(dāng)大,盯著球門半天沒有下一步舉措,他心想,如果進(jìn)了這一球,那么6比6打平!如果這一球沒踢進(jìn)去,那他第一次就留下個“輸”的印象,以后怕是永遠(yuǎn)都在皇室面前抬不起頭!所以這一球,至關(guān)重要!看樣子,要出殺手锏了!
就只見墨逸軒頭、身體、和腳擰成了一個非體操運(yùn)動選手很難完成的高難度弧形,這一踢,所有觀眾都屏息凝視,就在球飛出去那一剎那,對方守門員反應(yīng)也是相當(dāng)給力!第一時間朝反方向飛了出去!原來對方守門員早就看出他這一腳踢出去的是旋球!接住了!居然讓對方守門員給接住了!墨逸軒簡直殺了對方守門員的心都有!守門員快速發(fā)球,這一球直接飛越了大半個比賽場地,飛到了昭元公主的手里!
墨逸軒當(dāng)時飛快瞅了香一眼,腦海第一個念頭就是,還有時間!必須攔截公主,盡快把球搶回來!
接到球直奔對方球門的昭元公主很是得意,回頭看了那幾個蠢貨一眼,“想從本公主手上搶球,門兒都沒有!”帶球沖對方球門又跑了一陣子,距離對方球門還有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只因?qū)γ娉霈F(xiàn)了一個強(qiáng)大的敵人!但耶律瞳可是表現(xiàn)得一點兒都不把對方放在眼底,右腳踩球上,妖媚地沖墨逸軒勾了勾手指:“這球,就在本公主腳下,有本事你就過來搶??!”
這墨逸軒還以為公主是存心挑逗他,還傻不拉幾地真就上前跟人一較高下,這兩人面對面錯開站著,球就在他們二人腳底溜來溜去,反正誰也不讓著誰,眼看著這小王爺就要把球搶過去,耶律瞳突然就橫出一腳,踢中對方小腿,墨逸軒感覺自己腿骨都讓人踢碎了一般,當(dāng)場就跪了下來,嗆了一聲,差點就痛得喊出來!“小王爺,你沒事吧?”一旁觀看的貼身侍衛(wèi)第一時間上前扶他,剛才他在旁邊看得很是仔細(xì),這公主哪里是踢球!分明是有意踢人!
小王爺自是感到驚奇,一個女孩子家,腳力怎么會如此驚人?腿骨都差點讓人給踢折了,一時間,怎么也站不起來,但他也不曾想過,這昭元公主是有意傷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這昭元公主還挺會裝模作樣,“不好意思?。∥沂窍氚亚蛱叱鋈?,不小心踢到你了!”墨逸軒只得忍著痛,并不作聲。
某些人接下來的舉措才是真正給他致命一擊!緊接著,耶律瞳又蹲了下來,將綁襪子里面的鐵片給取了出來,舉手上讓他仔細(xì)看清楚,也說出了自己的本意,“其實,我就是故意的!因為……本公主不喜歡你!”索性她也今天一塊兒把話說清楚了,也好讓人死了心,“本公主這輩子只喜歡一個人!”“那人是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給自己戴綠帽,擱哪個男人頭上受得了啊?“說出來不怕嚇?biāo)滥悖”竟飨矚g的人就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纳颀埢食谝宦斆魅恕?、迦、羯、摩!?p> *
再說說釋迦羯摩這邊,話說老鬼早上把王操蛋的尸體帶了回來,釋迦羯摩跟著就和老鬼親自檢驗,辦完公事以后,沒事就喝個下午茶,坐下來歇一歇,釋迦羯摩正對,老鬼是背對大門坐在會客廳。就在這時,門外頭突然傳來一個婦人的大嗓門!“老鬼……”老鬼當(dāng)場一口茶水噴出,頭一秒鐘轉(zhuǎn)過去,又回來!心里頭嘀咕:『不是吧?怎么到哪兒,她都跟著?』
“這位是……”釋迦羯摩就只注意到,門外頭來了個四十來歲的婦人,手里頭還牽著一個十來歲的可愛小男孩,還有老鬼當(dāng)時所給的反應(yīng)——一見這婦人就極為不想看見她,但具體這個帶孩子的婦人究竟是誰,和老鬼之間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他不得而知,以前從沒見過,也從未聽老鬼提起過!
說起這個女人的來歷,那真是……苦水三天三夜都倒不完??!“我啊!我就是……”佟月娥剛想給人做一下自我介紹,愣是就被老鬼給搶先一步,“她??!不必介紹!她就是我口中常跟你提起,那個——請都請不走的瘟神!”佟月娥就拿話噎他,“哎!你什么意思???說我是瘟神!再怎么說,我們倆都共同撫育長大一個孩子!”
共同撫育長大一個孩子?
“爹爹!”
這孩子管老鬼叫爹爹?
再不解釋一下,別人等下都誤會了,所以老鬼趕緊澄清,“哎!說清楚點??!我是這兒子的干爹,不是親爹!”關(guān)鍵是,人家覺著無所謂啊!“干爹親爹都一個樣嘛!”跟著呢,這佟月娥又表現(xiàn)得跟人家“內(nèi)人”似的,跟釋迦羯摩這個“外人”解釋,“我們兩個就是這個樣子的,一見面就吵吵鬧鬧,大人你莫見怪??!”盡管搞不清楚,他們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釋迦羯摩瞧這二人,一個就老想撇清關(guān)系,另一個呢,就老想拉攏關(guān)系,還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