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叔一家就純粹等著她們兩家倒霉來看笑話的。
曲悠悠微微一笑,很是鎮(zhèn)定的看向粗大漢,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大哥的死,是被人詛咒死的?”
“你胡說!誰敢咒我大哥,我扒了他的皮!”楊老二怒目瞪著,看向村民。
村民嚇得一縮脖子,這家伙力大如牛,幾個壯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惹不起。
曲天霸冷呵呵道:“楊二哥,這丫頭可狡猾了,昨天還搶我家晚飯,你知道嗎,她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就搶了我家,我昨天就想扒了她的皮,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她哪還能活到今天!”
楊家和曲連喜家一樣,也是三個兒子,雖然老大生重病,但老二體壯如牛,老三在縣衙是個衙役,好歹是個當官的,所以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很是有臉面,楊家也一起跟著享受榮耀。
雖然衙役在縣里不算啥,但就能憑著這點官職,在縣里與農(nóng)村倒賣糧食賺大錢。
所以,這也是曲天霸巴結他的原因,他幫楊老二在附近各個村里低價收了糧食和山貨,再高價賣給縣里,賺了不少錢。
最主要的是,曲天霸經(jīng)常打架斗毆的犯事,最后都在楊老三的幫助下,不了了之。
在古代,官大一級壓死人,曲悠悠是知道的,她一個小農(nóng)家女犯不著和官家惹上是非,所以不想硬碰硬,至少現(xiàn)在不能。
所以要“禍水東流”。
“就是有人詛咒的!”曲悠悠斬釘截鐵的說道,“楊二哥,本來我今天就要嫁到你家了,可是你知道嗎,我昨天差一點餓死,有人壓根不想讓我嫁過去!”
她說著,恨恨的看向葉大妮,“我們村里誰都知道,我大嬸還有曲天霸昨天上午搶了我家所有吃的,就是想要餓死我,他們?yōu)槭裁聪胍I死我呢?你想想!”
楊老二到底是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一聽到這,瞪著一雙牛眼就看向了曲天霸。
這個村子里有他家的親戚,所以這里發(fā)生了任何關于曲悠悠的事,那邊他都能及時得到消息。
本來葉大妮搶曲悠悠家的東西,他們一家也都沒有在意,畢竟心里壓根也沒有看得起曲悠悠,想著反正也餓不死她,明天按照程序接過來沖喜就是了。
當然楊家更沒有把搶食物和楊老大的死牽連在一起。
可是曲悠悠這么一說,就成了曲天霸和他娘故意害死曲悠悠,目的就是……不讓她沖喜!
葉大妮的火爆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指著去悠悠的鼻子就罵,“你個該死的小賤蹄子!我只是想懲罰你一下,才不是咒楊老大!”
曲悠悠回道:“難道不是?昨天難道不是你罵我,說什么來的?哦,對了,‘早晚是個寡婦’,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說的!就是昨天下午在我三叔家,所有村民都聽到了呢,你別抵賴!你罵我是寡婦,不就是咒楊大哥死嘛!”
其實這話是曲天霸說的,曲悠悠記得清楚,但是她另有目的。
果然,葉大妮頓時就氣的跳腳,“你個小賤蹄子,我哪里說你是寡婦了,你們誰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