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琉璃生氣,捂著頭大聲嚷嚷:“陸輕鴻,你就如此對待來關(guān)心你的人嗎?!”
男人掙扎著下床,有些心疼地看著女人流血的額頭,暗自責(zé)怪自己手勁太大。
“怎么是你?為什么爬窗戶,是屬貓的嗎?”
切!
“你以為我愿意爬窗戶,還不是你的追求者,看見我就仿佛看見洪水猛獸一般,恨不得把我趕出二里地才算完!”
艾琉璃想到這些天施雅趕她走的樣子,就氣的牙根直癢。
男人蹙眉:“我跟施雅沒什么的,你不要亂說。”
“落花有意,怎奈流水無情!你這張皮相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牡丹花呢!”
說完,她看向陸輕鴻,現(xiàn)在男人渾身上下包的跟粽子似的,這一戰(zhàn),他真的是經(jīng)歷了太多的痛楚。
手輕輕撫上他的脊背,“這里的肉都沒有了嗎?一定很疼吧?”
陸輕鴻心微微一顫,這是她第二次問他痛不痛。
“沒有你想的那么有嚴(yán)重,這大夫太過緊張,包的多了點,挨過去就好多了。倒是你,額頭都流血了!”
陸輕鴻弓著身子說話,像個皮皮蝦。
他慢慢站起來,拉著艾琉璃坐到床上,端過丫鬟打好的溫水,輕輕為她把額頭的血跡擦拭干凈,然后又細心的涂上金創(chuàng)藥。
艾琉璃“噗哧!”一聲,忍不住大笑出來:
“我們怎么本末倒置了,明明你才是病人。”
陸輕鴻臉色一變,手上力道加重。
“嘶~輕點!”艾琉璃疼得倒吸一口氣!
就知道這廝是黃鼠狼給雞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