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水灑在紙上后,水很快就把紙給浸濕了,濕透了的紙張緊緊地將馬大彪那張滿是橫肉的臉給蓋住了,但是一張紙畢竟是很薄的,又被水浸濕了,所以很快紙上就被馬大彪用嘴巴捅出了一個洞。
“哈哈哈!老子還以為是什么大刑呢,就是這么個玩法,怎么地,這是在給爺爺我撓癢癢了嗎?”當(dāng)馬大彪發(fā)現(xiàn)自己很輕松地就能把紙捅破時,心里松了一口氣,這算哪門子的刑罰,這是在耍猴玩嗎?
“呦!看樣子壯士是沒盡興??!不要著急啊,好戲還在后面呢!”那人陰陽怪氣地笑道。
說罷,他繼續(xù)拿起一張紙敷在了馬大彪的臉上,這一次他沒有灑水,但是上一次留上的水足夠把這張紙浸濕,不一會的功夫,馬大彪的臉再一次被紙給緊緊地蓋住了。
這這次馬大彪用力地吧唧嘴,但是有些吃力了,不過還是很快就把紙捅了一個洞,在捅完洞露出嘴巴后,馬大彪深呼幾口氣,剛剛被紙敷住了臉,呼吸著實有些困難。
不過在深呼吸時,馬大彪突然覺得有些乖乖的,在仔細(xì)一想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只是嘴巴露出來了,鼻子還被紙給堵著呢,所以感覺呼吸起來還是覺得有些不順暢。
但是馬大彪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氣焰更加囂張了起來,完全沒有想過此時自己還是在別人的手中,“就這么點能耐嗎?看來官軍也不過如此??!哈哈哈哈!”
在馬大彪的笑聲中,周圍其他的人也是不明白他這樣做有什么用,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酷刑的厲害啊,這樣算什么呢,在他臉上敷紙,然后又被馬大彪捅破,這不是純屬浪費紙嗎?
任齊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但他并沒有急著解釋,而是繼續(xù)拿起一張紙敷在馬大彪的臉上,同時又往上面淋了一些水,由于本來馬大彪臉上就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了,現(xiàn)在又淋了一些水,所以剛敷上去的那張紙比上一張紙更快速地緊貼在馬大彪的臉上。
也許是剛才兩次太緊張,捅破紙張的時候太用力了,這一次任憑馬大彪怎么動嘴,這張紙就是弄不破,在紙下的馬大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情急之下,馬大彪直接伸出了舌頭攪動起來,終于費了好大的勁,這一張紙也被馬大彪捅破了。
馬大彪用力地呼吸著空氣,被濕紙敷在臉上導(dǎo)致自己根本無法呼氣吸氣,而且自己被平躺捆住,光憑嘴巴和舌頭捅破紙張好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馬大彪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哈哈哈哈!”馬大彪突然聽到任齊發(fā)出陰險的笑容,由于自己只是把紙在嘴巴那里捅破了洞,其他部位還是被紙給遮住了,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況,馬大彪的心里是越來越慌,不知道任齊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接下來可就沒有這么簡單了!”任齊對馬大彪再次發(fā)出了警告。
“老子,老子……”馬大彪話還沒說完,任齊啪嘰又是一張紙貼他臉上去了,覺得不算過癮,又拿出一張紙,然后順帶灑了些水上去。
眾人緊緊盯著臉上滿是紙的馬大彪,看著他嘴巴那里的紙在他急促的呼吸下一升一落,就在眾人想著馬大彪這次用多久能把紙捅破時,馬大彪突然反應(yīng)激烈起來,渾身不停地抽動,雖然馬大彪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但是馬大彪的四肢不停地掙扎,似乎想要憑著蠻力要把著繩索掙斷。
任齊見時機差不多了,伸出手指瞄著馬大彪嘴巴那里一戳,把他臉上的紙給捅了個洞,讓他的嘴巴露了出來,但是任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把嘴巴露了出來,鼻子還是讓紙給蓋住了。
“??!啊……”馬大彪瘋狂地吼著,實在是太難受了,比讓人扔進水里還難受,那么多層紙是把自己臉蓋的一點都密不透風(fēng),感覺就像是被人把嘴巴和鼻子縫起來一般,一口氣都吸不上來,而且手腳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很想用手把臉上的紙給撥開,但是又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諸位覺得餓了嗎?”任齊突然冒出這個問題。
“我等不餓?!北娙擞X得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如實回答了。
“那就好,既然諸位都不餓,那就繼續(xù)吧,還有這么多紙呢?!?p> 聽到這話,馬大彪心徹底涼了,這樣玩下去,自己不死都得被逼瘋了,“大人,大人,我招,我什么都招!”
“這才哪到哪!壯士不是說這種把戲?qū)δ銇碚f就是撓癢癢嗎?來啊,按本將軍剛才的法子,繼續(xù)給壯士撓撓癢!”任齊覺得自己動手有些累了,就讓其他人代勞了。
“是,大人?!币慌缘膬蓚€士兵應(yīng)聲出列,來到馬大彪跟前,按照任齊剛才的做法,一人往他臉上敷紙,一人往上面灑水。
這兩士兵也是死板,啥都不管不顧的,就一連往馬大彪臉上敷了三張紙,這一下馬大彪又開始了剛才無法呼吸的狀態(tài),在那掙扎扭曲著,活脫脫像只大蛆。
任齊見差不多了,再繼續(xù)下去,這貨恐怕就得被憋死了,于是在那兩士兵想繼續(xù)敷第四張紙時,示意他們先停下,在馬大彪嘴巴處扣出了一個洞,讓他先緩口氣。
“大人,大人饒命?。 边@一次馬大彪甚至都沒有顧上呼吸,嘴巴剛露出來就趕緊求饒。
“大人,小的知錯了,小的不該跟大人嘴硬,求大人饒了我吧,我全招了?!瘪R大彪帶著濃烈的哭腔求饒說道。
“呦,壯士剛剛不還自稱老子嗎?這會干嘛認(rèn)慫??!來啊,繼續(xù)!”
任齊似乎并沒有放過馬大彪的打算,看馬大彪吸氣吸的差不多了,便準(zhǔn)備繼續(xù)下去。
“大人饒命,我有重要機密稟報!”馬大彪聲嘶力竭地吶喊道。
“哼!為了拖延時間真是什么鬼話都敢胡說,你個小小的土匪小頭頭,能知道什么重要機密,都這個時候,還敢糊弄本將軍,來啊,再拿十張紙給他敷上!”任齊嚴(yán)厲地呵斥道。
“大人,真的,真的是重要機密,玄菟城太史家的公子將帶領(lǐng)五千甲士前來盧龍山,幫助大當(dāng)家的,呸,不對,是匪首王巢對付將軍!”
馬大彪此時心理防線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什么話都往外蹦,只求任齊能夠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