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淑抹了抹眼淚,立即站起身道,“去大皇子府上!爹爹以前是他的人!爹爹那么聽他的話,可他沒保護(hù)好爹爹。對,他是欠我們的!就去他府上!”
俞千墨被姐姐用力拉著跑了起來。他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姐姐剛才還哭哭啼啼,現(xiàn)在怎么又像打雞血了似的。
“弟弟啊,者大皇子可有錢了,一定能讓你我過上以前的的生活!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會讓我們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的!”
俞千墨聽此,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姐姐??!我們逃命要緊!大皇子此時巴不得不和爹爹扯上聯(lián)系,他會收留我們嗎!你清醒點!我們趁著明日清晨衛(wèi)兵換班的時候逃出去吧!”
俞千淑聽此卻不干了,她小聲喝道,“跑什么跑!我不要風(fēng)餐露宿!還有,若是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肯定是要出城追我們的。但若我們就在皇城哪里都不去,不是更安全嗎?”
俞千墨還是覺得不妥,卻被姐姐這番言論堵的無話可說。只能是帶著滿心不安去了大皇子府上。
俞千淑是從后門請求拜見的,是以還不算打眼。
凌玄澈聽到這姐弟二人上門擺放,心中有些好奇,心道他們是為何要到自己這里來避難。不過他又想到之前一次宮宴見過俞千淑一面,長相都還不錯,尤其是身材好。他勾了勾唇,這才道,“放他們進(jìn)來。”
俞千淑和俞千墨是在凌玄澈的密室里見他的。
凌玄澈看著朝自己盈盈下拜的少女,雖然穿著粗布衫,但卻依舊難掩她曼妙的身材。
“聽說你們要投奔我?”凌玄澈懶懶道。
“是,還望殿下收留?!庇崆绲馈?p> “哦?為什么?”凌玄澈挑了挑眉道。
“就憑我爹曾經(jīng)是您最忠誠的下屬。
凌玄澈聽到她這個回答后,不屑的笑道,“因你爹這個案子,我巴不得與他脫離關(guān)系。如今要我收留你們,憑這個理由可還不夠?!?p> “那您要如何?”俞千淑抬眼,微蹙雙眉道。
凌玄澈見她還是這般驕縱傲態(tài),冷哼一聲,起身走到她身邊。
“你求人,就要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绷栊旱溃侄紫律碜屑?xì)打量一番俞千淑,又問道,“我在問你最后一次,你可確定是要我收留你們姐弟二人?”
俞千淑蹙緊雙眉,她雖不知他是何意,但是為了自己以后還能錦衣玉食,在王府里不用為生計吃苦,她愿意賭一賭。
但俞千墨聽到他這么問后卻有些猶豫,他看姐姐沒有說話,似是在思考,剛欲替她回答不愿意時,他卻聽姐姐道,“是的,就投靠您。”
俞千墨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更甚,他低著頭,藏在袖子里的手緊握成拳。
“好,你跟我過來?!绷栊禾袅颂裘?,起身道。
俞千淑起身跟著他去了屏風(fēng)后。
凌玄澈待她走進(jìn),一把將她推到床上,撕開她的衣衫。
這一切都來得太快,等俞千淑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只剩單衣了。
俞千墨聽著屏風(fēng)后傳來衣帛撕裂的聲音,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直到他聽到姐姐的哭喊聲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帶身滿腔怒氣站起身,剛欲朝屏風(fēng)后沖去,卻被一道仙力扼住了喉嚨,他瞬間動彈不得。
“不要動我弟弟!”俞千淑喊道。
凌玄澈見她脖子上還帶著白水晶項鏈,于是將其一把扯下,“你現(xiàn)在的身份,還用不起這個!”
他將項鏈向后一拋,項鏈越過屏風(fēng)咕嚕咕嚕滾到俞千墨腳下。
“外面那個你給我聽好了。如今你姐姐的命我在我們手上。你若不想她死,就聽我的話!”
“成為我得下屬,為我做事!”
“俞千淑,你也要記得,端正你的態(tài)度,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別想著尋死,不然你弟弟的命,也保不住了。”
俞千淑被嚇到了,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也不再反抗,流著眼淚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放了我弟弟?!?p> “哼,”凌玄澈笑了笑,“這才乖嘛。”
他說完,便撤了俞千墨身上的法力道,“外頭那個,你可以出去了,外頭自有人告訴你你要干什么?!?p> 俞千墨被猛的摔在地上,他忍著疼痛爬起來,心知如今他只能聽這個人的話,不然姐姐就會有性命之憂。他撿起地上的白水晶項鏈,這才弓著身子小跑出去。
他上樓之時,姐姐的哭喊聲又響了起來。他心中滿是悲涼和無助,連害怕和氣氛都沒有了。他如今寄人籬下,姐姐的性命被握在他人之手,自己毫無辦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那夜之后,他們兩個人成了孤兒,也成了籠中鳥,局中棋,任人擺布,任人操控,無法脫身。
后來,俞千墨被安排進(jìn)了太子府中做事,而后便參軍,進(jìn)了葉邶川的葉家軍任典糧官一職,如今帶著凌玄澈的計劃跟著軍隊一同遠(yuǎn)赴邊關(guān)。
而他的姐姐卻還在凌玄澈的府上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