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然后兩個人又閑扯了幾句無關痛癢的,王瀟也發(fā)過來消息:
“我們在洗腳……”
“你們洗吧,我還洗手呢……”
“怎么?”
“哈哈……反正你也沒睡,又沒事做,真的不來?”
“……”
“真的要去羅布泊那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為了一個夢?為了夢中的美女?”
“嗯。神秘的羅布泊就像是一個戴著面紗的美女,吸引著我想要去探索?!?p> 我回復。然后結束了聊天。
有了第一個人加入,后面的倒莫名比較順利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般奇怪——接下來兩個鐘頭,雖然我的貼子一路下沉,雖然我被禁言,但卻也一直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主動跟我聯系,我的組隊并沒有受到影響……
我和他們進行視頻通話,一一溝通,確定各種事宜,終于在凌晨兩點,確定了十人的穿越名單。
這十名穿越羅布泊的人員是:
我,男,30歲,將軍縣人,一名網絡作家,這次穿越旅行的發(fā)起者。
漠漠,女,28歲,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一所醫(yī)院里的一名華人護士;
白大大,男,48歲,望京人,自稱是一名小辦事員;
Miss,女,四川成都人,網絡歌手,游戲主播,21歲;
方子歸,男,38歲,杭州人,樓市推銷員;
秦帥,男,25歲,某縣ICU病房醫(yī)生;
金果兒,女,19歲,玉海人,大學生;
王三金,男,30歲,玉海人,重點中學校長,老師;
黑水,男,28歲,玉海人,退伍士兵;
木克土,女,38歲,武漢人,工作是化妝師。
我們一起開了個視頻會議,除了漠漠因為時差以及工作的原因沒有參與以外,其余人全部上線了。大家商定好在第四天于RQ縣會合,然后再一起殺入羅布泊。
沒想到大家一個二個比我都性急似的,都是說走就走的霸道類型……
而且也還都是些夜貓子……
這倒也好。
干脆趁熱打鐵。
購買集體物資的問題由王三金主動承擔,他們三個玉海人商定好一起出發(fā),并且在出發(fā)前一起去購買物資,金果兒負責列好清單并且擔當采購大臣,而王三金和黑水則負責搬運,他們兩個人一個有一輛四季風房車,一個開一輛牧馬人撒哈拉,剛好可以裝下我們此行需要的大部分物資。
此行一共出動五輛車,黑水開一輛牧馬人撒哈拉,Miss開一輛牧馬人羅賓漢,王三金開一輛白色房車,方子歸開一輛路虎發(fā)現,白大大開一輛本田CR-V,十個人,五輛車,載人載物都合適。
帳篷的話也是五頂,由黑水負責挑選的軍用3-4人帳篷,還有炊具、燒烤爐、軍用水壺、凈水器、凈水藥片、對講機、衛(wèi)星電話、求生哨、洗漱包、望遠鏡、頭燈、手電、防風火機、牽引繩,以及水和食物,全部由玉海三人組搞定,至于背包、排汗內*衣、登山鞋、休閑鞋、涼鞋拖鞋、墨鏡、遮陽帽、防曬霜、換洗內*衣等比較私人化的物品,則由大家自己籌備。
還有藥品,我們準備了:藿香正氣水、紅花油、云南白藥、胃藥、止痛藥、清涼油、西瓜霜、息斯敏、醫(yī)用酒精、棉球棉簽、紅霉素軟膏、扶他林、繃帶、紗布、創(chuàng)可貼、蛇藥等。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嘴,氣氛非常熱烈。大家因為同一個目的,居然像早已經認識了許久的老朋友一樣,沒有一點隔閡。雖然來自不同地方,不同職業(yè),但此刻我們卻融入了同一個團體。
討論持續(xù)了個把鐘頭,大家說好了,九號不見不散,這十個人誰都不能少。少了一個,羅布泊,我們就不去了。
有點像是誓師,但卻很激情。我們這才心滿意足的關閉了視頻,暫且放下興奮勁,睡覺!
我的頭一挨上枕頭,就沉沉的睡去。
我要去羅布泊。
我沒想到,去了之后,才發(fā)現就像是一場大夢。
4月9日,若羌,多云,是個好天氣。我一路顛簸,風塵仆仆的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縣城時,看著過來接我的陌生女人木克土,心情卻是如同見了熟人一樣的大好。
木克土雖然已近四十歲,卻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樣子,她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很有女人風韻,這樣的女人,對男人的殺傷力甚至遠超于某些小女生。
我很好奇,這樣一個耐看的女人,怎么會有那么一個男性化的名字。木克土,木克土,怎么聽,都不像是一個可愛女人的名字。她老爹當初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木克土伸出右手,笑道:“你看起來沒有你的文字那么憂郁,明明很陽光嘛!”
我有點意外:“你看過我寫的東西?”
“是的!這兩天我看了你寫的散文,還有詩歌,你的作品里滿滿的都是正能量,最終的思想都是積極的,陽光的,但我還是品出了一層孤高絕傲的意味,有的文字里還透著些許傷感……怎么樣,我是個好讀者吧?”
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厲害之處。她知道我是個寫文的家伙,一上來就跟我聊我最熱愛的話題。不得不說,這真是一針見血,見血封喉,她立刻取得了我的信任和好感了。
不過她接下來的話就馬上讓我變得像小弟弟一般羞澀了,她說:“對了,我還看了你那本《三痛七癢經》,很污很野還很撩人哦!”
“哈哈……”我打著岔,問道:“其他的成員呢?”
“我和方子歸一起到的,還有白大大,漠漠也到了,本來方子歸正帶著我們幾個準備四處去逛逛,這不你就打電話來了,我就先回來接你了!”
怪不得不見人呢。
木克土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掏出幾張磁卡,挑了一張遞給我道:“房間我們已經訂好了,這是你的磁卡,我看你也累了,要不也先去房間里休息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們再叫你!”
這個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接過磁卡,笑道:“別了,我中午吃不進,還是好好睡個覺吧!你們自己隨便玩,不用管我了!”
“那好,晚飯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