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君語氣不忿地說道:“哼,我就等他們搬救兵來,看看他們能有多么囂張?!?p> 林世琛談了一口氣,心中想到:“這涉及領(lǐng)事館的事兒,就不能叫小事兒了。多少這種涉及外國人的事情,國人即便是占理兒,最后有時候都只能吃啞巴虧。尤其是涉及外商這塊兒,在經(jīng)濟掛帥,一切以經(jīng)濟發(fā)展為主要方向的時代,情況尤為嚴(yán)重。剛才那個日苯人說的,一些政府官員見了他這個次長,只是相當(dāng)于公司部門副總級別的人,都要畢恭畢敬的,就很說明問題了?!?p> 林世琛想把事情控制下來,便問道:“雅君姐,你有公安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嗎?市里的或者省里的?”
宋雅君想了想說道:“我高中同學(xué)家里是市政府領(lǐng)導(dǎo),不過不分管公安系統(tǒng)?!?p> 林世琛說道:“我這邊認(rèn)識副局長的公子,不過沒有深交。我先聯(lián)系看看?!?p> 宋雅君疑問道:“要不我聯(lián)系老韓?他關(guān)系網(wǎng)比較深,部里都有聯(lián)系?!?p> 林世琛否決道:“不用,不要把事情鬧到上面去,能在區(qū)里面處理了就最好?!?p> 拓哉雄大一陣嘰里呱啦,偶爾傳來“領(lǐng)事様”、“嗨”的聲音。
......
不一會兒,一名身著警服的民警帶著兩名片警走了進來。
“這里誰報警?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走在前面的老民警率先說道。
“警官,是我報的警。”料理店店長連忙走了上去,他接著說道:“我是店長,剛才從后面出來的時候,看到店里面兩方客人發(fā)生了誤會,打了起來,我就報了警。”
老民警看了看眾人,聽著店長說話,在現(xiàn)場繞著走了走,看了看,心里有了數(shù)。
他轉(zhuǎn)過來看著身上一片血跡的幾人,亮出了自己的證件,然后說道:“我是東菱派出所的所長楊文彬,事情的經(jīng)過還需要兩位說清楚?!?p> 楊所長心中快速閃過念頭:兩方人馬,一邊是一對小年輕,一方是兩個日苯人,情況有點復(fù)雜啊,還是了解清楚情況,看情況需不需要跟分局匯報。
森山野仁看到警察進來,便趾高氣揚起來,他查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高昂著頭說道:“我是大日苯國在奉城的投資商ASL制藥集團的管理部次長森山野仁,這個中國人暴力傷害了我和我的同事,我要求他當(dāng)面道歉,并賠償我的一切損失?!?p> 這時,邊上打完電話的拓哉雄大也湊了過來,一副大義凌然地說道:“是的,我們都可以作證,這個中國人不僅毆打了我們,而且嚴(yán)重傷害了我們?nèi)毡缴倘说睦妗N覀円笏⒖痰狼福r償損失。我們已經(jīng)上報領(lǐng)事館,這件事情,你們必須給我們個說法?!?p> 旁邊的片警聽不過去,上前說道:“事情是什么樣的,我們還要調(diào)查清楚,如果你們無禮取鬧,我們會以妨礙司法公正,起訴你們?!?p> 森山野仁指著說話的片警,激動地說道:“八格牙路,我要投訴你們,不能這樣無禮對待打日苯國的商人。”
楊所長打斷了對方,說道:“不要激動,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還在調(diào)查,不能聽信片面之詞,就妄下結(jié)論,我們不能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一切要以事實說話?!?p> 楊所長一頓連消帶打,心中不由地鄙視這兩個日苯人,兩個人連個小年輕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叫領(lǐng)事館的來,真丟人。不過這兩個小年輕,就有麻煩了。先問問這兩個小年輕什么情況。
他轉(zhuǎn)過來對林世琛和宋雅君說道:“你們把身份證拿出來,講講剛才對方為什么跟你們起沖突???”
林世琛和宋雅君拿出證件,楊所長檢查著。
林世琛說道:“剛才我跟宋女士一起吃飯,這兩個喝了酒的日苯人,過來很無禮地要求宋女士跟他們喝酒,遭到拒絕后,就將酒灑在了宋女士的身上,對于這種尋釁滋事的行為,作為當(dāng)事人一方,我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保護我的女伴不受對方傷害,所以我上前制止了對方的進一步無禮的行為,當(dāng)然,當(dāng)時情緒比較激動,動作有點激烈?!?p> 聽到這里,拓哉雄大一下大聲吼了出來:“胡說,明明是你先動手打我們的,而且我們是受害人,你看看我們身上的血跡。”
楊所長不為所動,他問道:“你們是不是把酒倒在了這位女士身上?”
拓哉雄大狡辯道:“這是我的同事將酒杯交給對方的時候,這位女士沒有拿穩(wěn),灑了出來,是個意外,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宋雅君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說道:“無恥之徒,就是你們倒在我身上的,敢做還不敢承認(rèn)?!?p> 林世琛也沒有想到這兩個日苯人可以這樣無恥,他說道:“就是他們講酒倒在了身上的。你們要賠禮道歉?!?p> 森山野仁剛才被湊了一頓,身上臉上到處都疼痛,在喝了幾杯水以后,他的意識清醒了很多。
不一會兒,他看到相識的領(lǐng)事俊介葵推門進來,臉上一喜,伸手招呼道。
“俊介領(lǐng)事大人,您可算來啦?!?p> 俊介葵一來到楊所長等人面前,便亮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我是大日苯國駐奉城領(lǐng)事俊介葵。聽聞我國商人在用餐的時候受到毆打,導(dǎo)致身體和精神上受到嚴(yán)重傷害,在此,我代表大日苯國領(lǐng)事館,表示強烈的抗議,對于這種傷害我國商人的行為,我們希望貴國能夠立即制止;對于兇手,我們希望貴方能夠立即緝拿歸案;對于我方的損失,我們希望貴方能夠立即開始賠償談判。我方已經(jīng)知會貴方政府,并將督促貴方緝拿兇手,給予我方滿意的答復(fù)。”
俊介葵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表情木然,說了一套冠冕堂皇的外交辭令。
楊所長從看到對方進來以后,就知道事情不好辦了。聽到對方領(lǐng)事一通胡扯,他的心中不由忿怒,緝拿屁的兇手,要說緝拿,也要緝拿你們,另外,我們不需要你們說三道四,教我們怎么做。
萊茵哈特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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