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蹭自己嗎?
北伯瑞在心里問自己,三年前,那個女人也曾這樣蹭在自己懷里撒嬌,還說永遠(yuǎn)不會離開自己,可是結(jié)果卻讓他的心被澆了一桶冷水。
這個動作曾經(jīng)也就那個女人做過,現(xiàn)在懷里的少女這樣一蹭,讓北伯瑞又想到了一個女人。
該死的,今天怎么一直在想那個女人。
北伯瑞在心里暗自誹謗自己。
林默默并沒有發(fā)現(xiàn)北伯瑞有什么不對,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
只屬于這個男人。
真沒想到,今生我還能遇見你,沒想到,再次見面我們會以這種方式,沒想到,你還是這樣。
雖然北伯瑞有些變化,但林默默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曾經(jīng)對她的那些好。好到她的心都有亂。
“北伯瑞你們認(rèn)識?”
北伯瑞從宿飛宇身旁走過,宿飛宇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
北伯瑞一貫的高冷,今是如此。
北伯瑞像是沒有看到宿飛宇似的,從他身旁走過。
其實北伯瑞是真的沒有聽到,因為懷里的人對他的影響太大了,大到他都沒有聽見宿飛宇在跟他說話。
宿飛宇就北伯瑞沒有理自己,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他難道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宿飛宇追了上去。
他倒要好好問問北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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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過來,啊……”
突然沈檸從夢里驚醒。
沈檸直拍自己的胸口,才發(fā)現(xiàn)她原來是在做夢。
剛剛她夢到在一個破舊的倉庫里,有好多好多的蛇向她撲了過來,一下子沈檸就被嚇醒了。
沈檸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居然在醫(yī)院里,病房里并無他人。
手背上明顯是剛剛拔了不久的針筒留下的記號。
手背傳來一絲疼痛,沈檸扁著小嘴,揉了揉手背。
她這是怎么了?
沈檸撓了撓頭,慢慢的沈檸才回想起來,她是被蛇咬傷了,然后陸雨州就幫她把毒吸了出來。
對了,雨州呢?
沈檸在病床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陸雨州的痕跡。
掀開被子,穿好鞋子,剛邁出第一步,沈檸就倒了。
沈檸眼看著就要跟地板來一個大大的親吻了,結(jié)果卻被人抱住了。
沈檸睜開一只眼睛,看到是熟悉的人,立馬就把眼睛睜開了。
“陸景寒”
沈檸的聲音懶洋洋的,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沈檸立馬沖到陸景寒的懷里,把腦袋往里面藏了藏,然后又抬起頭望著陸景寒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也沒有奪人眼球的濃密,淡淡的。但是細(xì)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見底、如皓月般皎潔明亮,所有的美好與真實在這一剎那間讓沈檸看到了。
沈檸知道陸景寒眼里有她,因為她看到了。
看到一個活潑可愛的自己。
她怎么可以這么好看!
沈檸還不忘自戀一把。
而陸景寒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個川了。
“陸景寒你真好看”
九世陌漓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