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墻?
秦禹想也不想,一腳就將這西域鬼佬踢得遠(yuǎn)遠(yuǎn)的。
本來他的經(jīng)脈經(jīng)過世界珠的修復(fù),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深厚得遠(yuǎn)超旁人。
雖然這西域人看起來體格壯碩,但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秦禹可是有著武者底蘊(yùn)的,在世界珠的力量加持之下,對付一個普通人綽綽有余。
他這一腳勁力不少,直接將西索踹得吐血不止。
“這小子好狠的手段,難怪公孫策大人在他手上也吃了敗仗?!?p> 曾大眼神驚疑不定,想要再次動手,可是卻硬生生地停住了。
不是他不敢,也不是他無能,無奈對方有高達(dá)......
不對,是有高手!
他一旦貿(mào)然出手的話,就是魚死網(wǎng)破的局面。
“那換這一枚呢?”
秦禹意味深長地看著西索,在西索惶恐的眼神中,再次驗(yàn)證另一枚骰子。
“真是可惜啊,也不是。”
秦禹搖頭晃腦,大為失望。
蘇澤白了秦禹一眼,心道你這小子能快點(diǎn)嗎?
老子一個人頂著十幾個人,壓力好大。
你還真的以為老子能一個打十個嗎?
不對,老子確實(shí)能夠一個打十個。
蘇澤臉色越來越黑,等他再次看向秦禹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小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枚咯?!?p> 秦禹不待曾大等人連聲呼喝,迅速將戒指點(diǎn)在最后一枚骰子上。
令人吃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枚骰子竟然給戒指吸引住,被吸附在半空,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
“這是什么回事?”
“奇怪了,骰子竟然被吸住了?”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好奇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當(dāng)然,以他們的知識水平,絕對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磁石這事情。
畢竟磁石的開發(fā)應(yīng)用,也是在近現(xiàn)代才發(fā)現(xiàn)的。
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們卻很快地明白,這其中必定有古怪。
“曾坊主,這是什么回事,怎么你們骰子上會出現(xiàn)這么奇怪的事情?”
“你們堂堂大賭坊,該不會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出千吧?”
“殺千刀的,要是你們敢真的出千騙錢,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你們。”
群情洶涌,紛紛向曾大等人發(fā)起聲討,想要查明這其中的真相。
“怎么會呢,這些都是誤會,你們千萬不要聽信謠言?!?p> 曾大伸出寬大的手掌,想要安撫眾人的憤怒。
可是以他那單薄的身軀,怎么可能阻擋正義前進(jìn)的步伐。
就算是十多個武功高手,在人潮般的推搡之下,也猶如可憐的待宰羔羊般,只能苦苦支撐。
“曾大坊主可是堂堂賭坊坊主,怎么會做這種不入流的東西呢。”
秦禹眨了眨眼睛,沒等曾大投來感激的目光,便繼續(xù)笑道。
“人家分明就是光明正大地在你們面前出千啊,只是你們這群人頭豬腦的懵懂不知,乖乖給他們送錢而已?!?p> 秦禹微笑著看著曾大,在他把玩之下,手中的戒指能夠隨意控制那一枚骰子。
一會兒排成一字,一會兒排成人字......
哦不,是三字,反正那枚骰子在賭桌上歡快地翻滾跳躍。
“出老千,打死他們!”
“坑貨賭坊,快點(diǎn)給我們的血汗錢吐出來!”
“不要臉,專門騙無知婦孺的錢,騙老人的棺材錢。”
一名大漢義憤填膺,秦禹嘴角抽搐地看著這名大漢。
老兄,我看你牛高馬大,哪點(diǎn)像婦人?
哪點(diǎn)像老人小孩?
你太出戲了吧!
曾大冷汗直冒,他原以為西索的手段天衣無縫,想不到卻在秦禹手上陰溝里翻船了。
正當(dāng)他慌亂的時候,一旁的手下傳來了公孫策的傳訊,他臉色一寒,冰冷的目光望著西索。
西索被他目光一掃,深知不妙,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被曾大一手抓住,直接扔向那群如狼似虎的巨鯨幫護(hù)衛(wèi)。
“你這無恥的西域鬼佬,竟然敢蒙騙我們賭坊的人,壞了我們巨鯨幫的百年聲譽(yù),真是罪無可赦。來人,將他拖出去,打斷他手腳,交給幫主發(fā)落?!?p> 不等那些群情洶涌的賭徒涌上來,西索就迅速被人帶走,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丟車保帥嗎?”秦禹摸了摸鼻子冷笑看著曾大,曾大被他看得一陣惡寒,連忙賠笑。
“秦少爺,想不到我們賭坊竟然出了這樣的人渣,真是萬分抱歉啊?!?p> “是啊,這躲在暗地里下黑手的人,大大的壞!就應(yīng)該凌遲處死,剝皮點(diǎn)天燈,用腐刑一點(diǎn)點(diǎn)弄死?!?p> 秦禹點(diǎn)了點(diǎn)頭,曾大嘴角抽搐一下:你這小畜生怎么就這么歹毒,不會積些口德嗎?
“呵呵,秦少爺所言極是。”
曾大向周圍的人打了個眼色,下人連忙從懷中掏出五百兩黃金。
曾大笑呵呵地將這五百兩黃金遞給秦禹:“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些許微薄之禮當(dāng)作是給秦禹少爺你的賠禮,萬望秦禹少爺高抬貴手?!?p> 他的意思就是,你秦禹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我們已經(jīng)給你面子,你就不要再鬧事了。
五百兩黃金確實(shí)不少,足夠讓一個一家四口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
但是秦禹在意這些嗎?
似乎看到九叔被暴打的慘痛模樣。
多好的一位老人,多好的一位忠仆,竟然會慘遭巨鯨幫如此對待。
秦禹無名火起,不由得冷哼一聲。
“五百兩黃金不過是你們先前欠我的賭債,可是我們秦家人的賬還沒算,回去告訴你們公孫策,交出當(dāng)初打我們秦家家臣的兇手,并且送上一千兩賠禮金,不然咱們不死不休。”
秦禹放出狠話,頓時讓曾大目瞪口呆。
一千兩黃金也不算太多,可是按照公孫策的脾性,應(yīng)該是......
百分百不會給的!
更何況是交出兇手,要知道當(dāng)初打人的可是青虎大人!
你將他交給秦家?腦袋有病的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是是是,咱們一定照辦?!?p> 曾大賠著笑臉,連忙將秦禹等人送出門外。
等他們走后,立馬傳訊給公孫策。
原本還一直靜臥在太師椅的公孫策,聞言后猶如被踩到尾巴的小貓,猛地跳了起來。
“秦禹小兒,欺我太甚。之前在轎子里戲弄我的事情,老子還沒跟你好好算賬,現(xiàn)在竟然敢在我地盤鬧事,還讓我交出怒江門的貴客,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前來稟告的下人看見這位公孫大人如此暴怒,嚇得跪在地上大呼大人息怒。
“想要鬧事對不對?那很好,回去告訴曾坊主,讓他連續(xù)幾天不要對外營業(yè),我看這小子能夠怎么樣奈何我?!?p> 公孫策吩咐一句,便不要理會那名下人,倒是曾大坊主聽聞要閉門一時,更是快要哭起來。
自己先前可是賠了不少錢,現(xiàn)在又要關(guān)門整頓,這個月恐怕要虧本了。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新京坊僅僅是秦禹對付巨鯨幫的第一站而已。
拿了五百兩黃金,秦禹帶著蘇澤等人揚(yáng)長而去。
一路上,蘇澤對西索那人出千一事忿忿不平。
要不是秦禹明察秋毫的話,估計(jì)那家伙還要坑不少人。
“秦少爺,咱們明天還要繼續(xù)過來這賭坊嗎?”
蘇澤第一次經(jīng)歷什么叫做逢賭必贏,不由得有些手癢了。
不如,明天老子也玩幾手,這掙錢也太容易了吧?
秦禹搖了搖頭。
“哦,那太可惜了,巨鯨幫的賬就這樣子結(jié)了嗎?”
“不可惜啊,他們的賬能這么容易清算嗎?”
秦禹微微一笑,回頭看著那賭坊的金漆大字,笑道:“估計(jì)這賭坊明天就不開了吧?!?p> 咦?
蘇澤愣了一下,馬上便想到其中的關(guān)鍵。
一來秦禹在這里逢賭必贏,給賭坊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
二來西索一事雖然說暫時壓下去了,但是還需要時間消化,不如干脆停業(yè)幾天,算是避開了秦禹這個刺頭繼續(xù)鬧事。
“怪不得說明天不過來了。算了,巨鯨幫今天也算是被坑的不輕,少了一個搖骰的高手,而且還要閉門不開張,估計(jì)賠不少錢?!?p> 蘇澤正暗自思索的時候,冷不防秦禹淡淡地問了句:“巨鯨幫該不會在這里只有一個賭坊吧?”
“不是啊,據(jù)我所知,在城南和城西一帶,好像還有三四個賭坊,不過沒有這一家大而已?!?p> 蘇澤話剛說完,突然心頭一顫,迎面便看見秦禹和善的笑容。
“走,咱們明天繼續(xù)過去那邊吧?!?p> 蘇澤張大嘴巴,心道巨鯨幫這次真的是要作死了,竟然踢到了秦禹這塊硬板上,估計(jì)明天會哭的連爹媽都不認(rèn)得。
晚上時分,從巨鯨幫傳來了消息,說愿意用五百兩黃金,讓秦禹不再計(jì)較此事。
秦禹望著臺下一臉傲氣的巨鯨幫武者,不怒反笑。
“五百兩黃金就想平息這件事情,你們巨鯨幫也未免太小看人了吧?我們秦家的顏面就只值得五百兩嗎?”
“呵呵,秦少爺,做人見好就收。五百兩不少了,一個老奴的性命就算一百兩黃金也就夠了?!?p> “要不是我們公孫大人想著跟秦家和平相處,這五百兩黃金你可是連一個銅錢都看不到?!?p> 巨鯨幫的武者也是十分自傲,要不是曾坊主愿意出這筆錢,他才不會過來這里。
秦家算的了什么,頂多就是這里的暴發(fā)戶而已。
沒有權(quán)勢,沒有底蘊(yùn),更沒有什么人脈!
這樣的家族,恐怕再來一場大火,就能完全從這個地方除名。
“原來我們秦家在你們眼中,什么都不是!你們能夠到來,還是因?yàn)槟慵业哪俏淮笕藢捄甏罅???磥?,你們還沒認(rèn)識到你們錯在哪里!”
秦禹笑得越發(fā)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