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遠(yuǎn)回來的時候,殊言正在衛(wèi)生巾里對著鏡子給傷口換紗布,他突然的推門而入,嚇得她順勢拿起身旁的衣服就要擋住胸前。
“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沒看過?!彼{(diào)侃道。
他扯開擋在面前的衣服,輕柔的將人攬過,“這種事情以后讓我來做。”她因為自己受傷,她肩上的傷都是因為自己。
肖長遠(yuǎn)一點點取下舊的紗布,拿下的那一刻殊言嘶了一聲,“疼?!彼龔牟惠p易喊疼,此刻一點點疼痛她卻想喊出來,她對著自己說道,李殊言,你真是越來越矯情了。
換完了藥,看著眼前或者因為害羞目光有些微垂的人,肖長遠(yuǎn)手便不安分了起來,一路從肩膀下移到胸前,手掌摩挲過,殊言感覺全身像起了電一樣,“肖長遠(yuǎn)?!彼暗馈?p> 含糊中,他應(yīng)著,手卻片刻沒停,室內(nèi)頃刻間一片旖旎,正在肖長遠(yuǎn)想要進(jìn)入的時候,殊言像是看到什么,叫了一聲,“啊,那是什么?”
門前閃過毛茸茸的東西將她嚇了一跳,接著就見那小東西擠進(jìn)了門,肖長遠(yuǎn)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那只他帶回來的秋田犬。
她瞬間從肖長遠(yuǎn)身邊挪開,蹲下身子,將擠進(jìn)來的小東西抱起來,“是你帶回來的嗎?”她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亮晶晶的。
“嗯,怕你自己在家太悶?!边@些日子,她一個人在家,想來也是夠悶的。
“那他叫什么名字?”殊言興奮問道,早忘了剛才他們要做什么。
“沒有名字,你幫它取一個吧?!?p> “嗯就叫小遠(yuǎn)吧?!笔庋钥粗@只白黃相見的小狗說道,她起的名字極其土氣,可她就是想這樣叫。
“為什么?”肖長遠(yuǎn)有些嫌棄,怎么會想讓一只狗和自己叫同樣的名字。
“你叫長遠(yuǎn),他叫小遠(yuǎn)啊,這樣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能想起你?!笔庋赞D(zhuǎn)頭便對著那只小狗喊道,“小遠(yuǎn),小遠(yuǎn),他是你哥哥,他是長遠(yuǎn),你是小遠(yuǎn)?!?p> 肖長遠(yuǎn)徹底無語,“不行,”他直接拒絕,讓一只狗叫自己的名字,還要取代自己在殊言心中的地位,他接過殊言手上的小狗,難得認(rèn)真的看了看,之后又是一臉嫌棄,“不能叫小遠(yuǎn)?!?p> “那你說叫什么?”
肖長遠(yuǎn)憋了半天,“叫靜靜,就叫靜靜”讓他一個大男人給狗取這樣一個名字,真是有些困難。
殊言認(rèn)真凝視著肖長遠(yuǎn),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它是一條公狗噯!你為什么給它叫靜靜!”
“我說叫靜靜就叫靜靜!”她問名字的時候,肖長遠(yuǎn)就想到她的樣子,安靜,美好,管它是公式木,他就要叫它靜靜。
看著他的樣子,殊言強(qiáng)忍著笑意,“好,那就叫靜靜,聽你的?!?p> “那老婆,現(xiàn)在能放下它照顧一下你老公嗎?”早知道今天就不把它帶回來了,打擾自己好事的家伙。
“不行!誰是你老婆啊。唔~”殊言接下來的聲音都被肖長遠(yuǎn)吞進(jìn)了嘴里,直到吻得她天旋地轉(zhuǎn),連浴室的鏡前都開出了一朵接一朵的小花。
不知道從哪一日起,他對自己的稱呼從之前的然然改成了現(xiàn)在的老婆兩字,不是然然也好,她本來也不是霍然。
***
勁松回到Y(jié)團(tuán)已經(jīng)是晚上,劉在興見到他猛的跳在他身上就朝著他揍了過去,“不夠兄弟!”
明明是兩個人打賭,留下他一個人被王文語那女人修理。
接著就看到了他胳膊上的牙印,那明明是女人的牙齒,他爆發(fā)出一陣震耳笑聲,“哈哈哈哈,活該啊,報應(yīng)啊?!彼詾樗坏煌跷恼Z揍了,還被她咬了。
這下心里平衡多了,不過王文語這女人越來越歹毒了,瞧把勁松咬的,吱吱,可真夠狠得。
勁松沒理他,早上,劉興正在和他打賭王文語今天有沒有穿內(nèi)衣,他說穿了,劉在興非說沒穿,接著就看到像鬼魅一樣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的王文語,兩人嚇得一下子跳起,緊接著就聽她那聲要?dú)⑷氲募饨新暋?p> 勁松看到楚風(fēng)正好從二樓下來,趕緊溜到他身邊,快速出聲問道,“什么事?”
楚風(fēng)剛說出,“銷毀報···”三個字,他便快速接話,“我去?!边€用問嗎,肯定是和老板早上的新聞有關(guān)。
他溜得比兔子還快,留下了原地哀嚎的劉在興,自己只能在心里默默對他說聲‘兄弟,保重?!?p> 為了逃命,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他都愿意親自出馬的。
這種小報的銷量本就不廣,他找到了代銷點,連走了幾家,就看到了葉小蝶,盡管他們只見過一面,勁松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等他下車,就看到了在路邊咳得死去活來的葉小蝶,她手里拿的那份報紙,正是自己要帶回去的。
接著就是這女人神奇的腦回路,自己知道她蠢,可沒想到竟然蠢到這種程度,仗著自己那三腳貓的兩下,隨隨便便就敢上人的車,今天就當(dāng)是給她個教訓(xùn)。
可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那女人下口使出了吃奶的勁,這牙印有毒,自己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疫苗,保險起見,還是去打一個吧。
看了勁松手臂的傷口,劉在興留下了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第二天王文語遠(yuǎn)遠(yuǎn)的從大門口一出現(xiàn),還在院中洗臉的劉在興蹭的一下子竄出老遠(yuǎn),趕緊躲了起來,最近因為老板的事情,這女人的雌性激素水平明顯增高,整日陰晴不定。
王文語踩著她的高跟鞋走過鴉雀無聲的走廊,之后整個總部都回想著她鞋跟嘎達(dá)嘎達(dá)的聲音。
她坐在辦公室前,又看到了昨日那份從文觀手里搶來,令她恨不得撕碎直接吞下去的報紙,她隨手仍在地上,又踩了幾腳,卻注意到上面的一行小字,‘舊愛易菲上前示威遭打臉’。
易菲,不就是那個女明星嗎?之前自己便知道她,只不過那時自己并不把她放在眼里,肖家是什么樣的家庭,這樣的女人,萬不可能進(jìn)的了肖家大門。
不過進(jìn)不進(jìn)的了門是后話,前天老板帶著這個霍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想來她現(xiàn)在心情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她眸間一亮已經(jīng)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