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萬海來了。”
元海收到了蔣飛的短信。
“久天啊,你可知姚萬海?”元海問向薛久天。
“手下敗將,何足掛齒。20年前,我與他有過一戰(zhàn)。雖然在軍事上我們打平,但在個人對決中,他被我打傷。若是沒有元師這樣的神人相助,他應該傷還未好?!?p> 緊接著,薛久天向元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姚萬海。
他是姚家的家主。姚千海的哥哥,平山郡新姚記姚偉增的大爺爺。
姚家的主力不在鳳凰島,而是在鷹國的首都落雁島。
若說姚萬海在鷹國,的確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他是鷹國三代元老,更被授予終身榮譽將軍稱號,一生戎馬,經(jīng)歷了幾乎所有鷹國所參與的戰(zhàn)爭,并且是從未戰(zhàn)敗。
僅有一次打平,就是他70歲的時候,對南國發(fā)動戰(zhàn)爭時,與薛久天的一戰(zhàn)。也因此受傷,解甲歸田。
相傳在他40歲之時,就已經(jīng)達到了武師境界。
70歲時,已經(jīng)達到了武尊巔峰。自從他回鄉(xiāng)之后,就很少露面。
如今已經(jīng)過去20年,已經(jīng)是90歲高齡的老將軍。
拋開姚萬海的武道修為不說,單憑他在鷹國的榮譽,以及他與鷹國的各方關系,甚至在全球的外交關系上,他已經(jīng)是一個通天的存在。
“這樣一個人物,何必要為了一個小小的平山郡的地產(chǎn)生意而大動干戈呢?”
元海很是好奇,自從有了平山郡核心區(qū)地產(chǎn)的項目之后,姚家就一直想要得到這塊地。
“這個的確奇怪啊?!毖锰煲埠懿焕斫馄渲械囊饬x。
雖然這是一個價值數(shù)億的工程,對于平山郡的這一分支姚偉增是一個大項目,但對于整個姚家來說,應該還不足為奇。
一個與國同尊的家族,為何要降低身份,與一個小郡的兩個家族爭一塊小肉呢?
……
轉眼7天過去,有元海坐鎮(zhèn)平山公館,孫巖與燕子幫助張遠忙前忙后,八卦門還算平靜。
元海提議,讓八卦門弟子,先把手臂上的黑孝布摘下,因為目前還不能確定,方同已死。
這幾天中,元海都是獨自禪坐在平山樓頂,他吸納著平山之巔濃密的靈氣,繼續(xù)體會著真氣的奧秘,也希望可以感應到一絲方同的氣息。
可是幾天過去,他依舊沒有感知到方同。
而他的修為,也進入到了瓶頸。
他漸漸的感覺到,就算他可以吸氣如海,但他進入練氣境界之后,就再難填滿自己的氣海。
他只好再次翻閱腦海中仙師賈天宇為他留下的手記。
其中提到可以借助萬物吸納靈氣,借助丹藥提升修為。
丹藥分為三種,一種是借助植物靈藥煉制,一種是借助動物靈獸煉制,還有一種則是借助星球煉制。
煉制靈藥,是最基礎的,練氣階段就可以做到。
更難的是煉制靈獸藥物,需要達到人仙的修為。
最頂級的是要達到仙尊修為,便可以將一個星球作為原料,練成神丹。
雖然目前元海已經(jīng)到達練氣修為,但據(jù)手記上所記載的靈藥名字,以及手稿勾畫的靈藥樣子,元海根本就沒見過,沒聽過。
也許在這個星球,根本沒有這些靈藥吧。
“仙草是找不到了,如果石蟲不被自己打碎,也許真的可以借助它,試一試煉制靈藥?!?p> 但如果不借助靈藥或其他物質修煉,連3000年壽元的師父,都被那無間黑暗之地捆住,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達到可以救出師父的境界呢?
“師父……”
薛久天的聲音,讓元海漸漸的睜開眼睛。
“時間不早了,恐怕他們不會來了?!?p> 元海這才想起,原來自己已經(jīng)在平山樓頂,又禪坐了一天。
與鳳凰島眾門派約好的會議時間即將過去,可是沒有一個門派前來報道。
元海對于這一點,也早有心理準備。
之前他去各個門派,自己也覺得稍微有些過火,可是哪一次修改規(guī)則,不是用血為代價換來的呢?
沒有疼痛的變革,將不會有徹底的改變。
“我知道了,隨遇而安,隨他們去吧?!?p> 元海也不想再追究這些。大不了就是一個“打”字。不服便打就是。
如果他們想繼續(xù)維護老一套的江湖規(guī)矩,沒問題,但元海是絕對不會與其同道的。
有天地和良心在,還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
在經(jīng)歷了許多事后,元海的心智也在變化。
漸漸的他知道了力量的重要,他明白了在這個星球上,公平是屬于有實力的人。
實力不在一個層級上,本身就已經(jīng)不再有身份的平等,又哪里來的公平。
“姚家姚萬海將軍到……”
隨著門童的一聲報告,元海明白,也許一場大戰(zhàn)就要開始了。
元海在平山樓頂慢慢站起。
只見從平山公館的正門處,走來一隊人。
為首的是一個貌似60多歲的老者,身旁是姚千海,他們見過。
再往后,是姚偉增,與姚偉增同排的也是幾個40來歲的精壯男子。也許都是姚家的后輩吧。
再往后,從他們精悍的外表和統(tǒng)一的服裝,可以看出,應該是姚家的護院。
前前后后,一共進來了40多人,站在了平山公館的院子里。
“姚老爺子,有日子沒見了!”薛久天向著姚萬海一拱手,微笑著說。
“現(xiàn)在這里誰當事???”姚萬海輕蔑的看了一眼薛久天,并不理他。
“姚前輩好,現(xiàn)在這里我當事?!痹T跇琼斦f著。
“好大的口氣,站在那么高地地方說話,就是對姚老無理,你能當事?你算老幾?”姚偉增突然腰桿硬了,向著屋頂?shù)脑:浅狻?p> “他說他叫什么?”姚萬海轉頭問向姚偉增。
“回家主,他就是元海。”姚偉增答。
“元海?沒聽說過,不過沒關系,方同走后,有人主事就好?!币θf海充滿了輕蔑。
說完話,就自顧自的帶著人向平山樓內走。
“門童報名,爾等進來,是我們應該給你們的尊敬。但是來到院中,不管不顧,就要往樓中走,可是你92歲的老者該做的么?”
元海站在樓頂,笑著說著,氣語中蘊含了真氣,轟隆隆震的在場的人都捂住了耳朵。
這一手,讓姚萬海大為震驚。
他知道元海的實力,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很多人和他說過元海最近的事跡。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元海竟然會如此有恃無恐。
元海話音剛落,幾個修為頗高的護院,就要上前,被姚萬海伸手攔下。
“果然英雄出少年,好,元海,我們在哪里談呢?”
還不等姚萬海說完,門口再次傳來了門童的報名聲
“大舟集團周濤,張開生,江山集團,蔣高升,蔣飛,王維到……”
話音剛落,門口再次擁進了四五十人。
他們走進院子,為首的蔣高升看向樓頂?shù)脑#瑑扇宋⑽Ⅻc頭。
“久天,帶蔣家周家,進樓慢坐?!?p> 隨后,院子里的姚家人,就眼巴巴的看著,蔣家和周家的隊伍,輕輕松松的走進了平山樓。
“元海,你還年輕,我不怪你,我們來平山公館講事情,為何要讓他們后來的先進?”姚千海有些忍不住的問。
“哦?姚老,你問錯了問題!我想請您先搞明白,周家和蔣家,都是我元海的自家人,難道自己人進自己門,還分什么先來后到嗎?”
元海擺明了和周家蔣家一條戰(zhàn)線。
一句話氣得姚萬海不知說什么?
元海緊接著又說一句,徹底將姚萬海氣抽了。
“現(xiàn)在大家清楚了?這并不是什么江湖事,而是你們家和我們家的事。有什么事,您就在院子里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