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初墨的門被粗魯?shù)刈查_了。
初墨剛回來,這幾天沒有任何線索,令人沮喪。
可是看到來人,初墨有些例外,這個印象中從來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門外的人竟然出現(xiàn)在門外。
初墨挑挑眉。
蘇木這是有事情?
“初墨,有件事我想求你幫忙——”蘇木的聲音帶著沙啞,一夜未睡,想了一晚上的蘇木終于認(rèn)命地來到了這里。
即使,這里與他是的房子只隔著一棟樓,兩分鐘就能到。
可是這兩分鐘耗盡了他所有的尊嚴(yán)和夢想。
“出什么事了?”初墨挑眉,如今雖然沒有找到當(dāng)初綁架他們的人,可是,蘇木被綁是在她失蹤后一個月,初墨實(shí)在想不出此刻蘇木會有什么事。
“我需要錢,十萬——”醫(yī)生說,手術(shù)五萬,術(shù)后恢復(fù)至少五萬,這個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他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么多錢。
“到底出了何事?”蘇木向來不愿意麻煩人,突然開口,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初墨打起精神再次問道。
蘇木聞言,頓時心一落,也是,突然開口要十萬,她也是一個學(xué)生,怎么會有這么多錢,一兩萬或許……
“我,我急用錢,如果你有……”蘇木到底不甘心,這是母親最后的希望,他就算是放棄一切也要試一試。
“錢我有,你先告訴我出了什么事?”初墨挑眉,這小子怎么這么婆婆媽媽。
蘇木倉皇抬頭,手指顫抖著。
“我媽……上次的檢查不太好,說胃里有陰影,胃癌的可能性是九成,已經(jīng)是中晚期……”蘇木慢慢說道。
初墨眉頭一皺,印象里不記得這時候蘇母壽年已經(jīng)盡了啊。
蘇木見初墨不說話,心中苦笑一聲。
蘇木,誰會憑空給你十萬塊錢,他又有什么值得別人去借你十萬塊,若不是他認(rèn)為她似乎對自己……
蘇木深吸一口氣,這是最好的希望了。
“錢我一定會還你的,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還不起,但是,但是……只要你借給我,我……我愿意……”
初墨回過神來,自個發(fā)什么呆啊,姻緣線的事情要緊啊。
“走——”初墨拿起外套,拉起蘇木就往外走。
“去哪里?”
“廢話,醫(yī)院,先安排你母親出院,我們?nèi)ジ玫尼t(yī)院去確診,就算是動手術(shù),也應(yīng)該找一個權(quán)威的專家動刀,這事我來辦吧,我家有這方面的資源——”初墨一邊走一邊說著,蘇木默默地聽著前面時斷時續(xù)傳來的話,無由地安心了許多。
“還有,錢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不缺那點(diǎn)錢——”
這時候,初墨才覺得仙老兒給的隔界倒是很有作用的。
“初墨,謝謝你——”蘇木的聲音被被淹沒在汽車發(fā)動的聲音里,兩人已經(jīng)飛快地朝著醫(yī)院而去。
出了小區(qū),最近的一條路比較偏僻,但因?yàn)槭窃绯浚跄]有在意,更沒有注意到車一出小區(qū),后面就跟上了一輛吉普。
“轟——”
“追尾?”初墨停下車,挑眉看了一眼身后。
這里是小路,車速并不快,竟然被人追尾。
初墨打開車門,下了車,跟著準(zhǔn)備打電話報警,后面車上已經(jīng)下來了兩個大漢,不由分說上前直接揚(yáng)起手中的黑色布袋。
等初墨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眼前一暗,初墨已經(jīng)確定那一世的綁架已經(jīng)提前了,而且這一次,就連姻緣線都在劫難逃之時,人已經(jīng)被扛起直接扔在了后備箱中。
“嗚嗚嗚———”初墨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這凡人的體質(zhì)實(shí)在是弱,根本掙脫不了。
“砰——”又一聲悶響,像是什么被扔在了初墨的旁邊,跟著聽見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緊接著是刺耳的剎車聲,初墨被顛簸得渾身骨頭幾乎要散架。
原主對綁架的這一段記憶十分深刻,此刻這熟悉的車廂,熟悉的綁架手法如出一轍,初墨幾乎不用懷疑了,這就是當(dāng)初綁架她的那一伙人。
初墨冷靜下來,知道車還要開一段時間,她必須采取行動。
初墨掙扎著,對方因?yàn)閭}促,又因?yàn)榻壸×藘扇说氖帜_,這頭套只是象征性地套在了頭上。
幾番掙扎后,初墨掙脫了頭上的頭套,看到蘇木熟悉的校服,初墨低頭同樣咬脫了蘇木頭上的黑布套。
蘇木神情驚慌,但沒笨到開口就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見前排的座位上,兩人的注意力都在開車,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樣貌已經(jīng)暴露了。
人,不認(rèn)識,初墨到現(xiàn)在也沒有查出當(dāng)初綁架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只是隱約地覺得這事或許和那一樁命案有關(guān)系。
初墨冷靜下來,知道車還要開一段時間,她必須采取行動,自然等到了那個地方,想要再逃脫就十分難汽車飛快地朝前而去,初墨低頭,只見被綁得密密麻麻的腰間,霧出白色的胡須一角。
初墨:小蘿卜,你再不出馬,本仙尊倒是可以考慮換一個官蝶仙了。官蝶仙受到“威脅”,使出吃奶的力氣才睜開了神智。
官蝶仙:仙君吶,冤枉啊,小仙的本事您是知曉的啊,全憑著一口仙氣吊著,現(xiàn)在小仙就是拼盡最后一口力氣,也救不了仙君啊。
初墨:那怎么辦?
初墨抽了抽嘴,難不成她堂堂一個仙尊,自個真的把凡塵仙錄給歷練敗了,那豈不是成了仙界的奇恥大辱。
官蝶仙:,仙君,您在仔細(xì)想想,那仙氣從何而來?
初墨撇了撇嘴,要是知道這仙氣從何而來,她用得著你在這兒嚷嚷?誰知此時,前面副駕駛上的男的轉(zhuǎn)頭,就看到兩雙眼睛直瞪著他。
“靠,想嚇?biāo)览献觃”那男子咒罵一句,緊跟著就站起身來,朝著初墨兩人走來。
官蝶仙:啊啊羽仙君,快想辦法。
初墨:閉嘴,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想辦法。
就在男子撿起頭套,想要再套在初墨兩人頭上之時,初墨突然一轉(zhuǎn)身,直接朝者蘇木的臉鹿湊去,仿佛暖風(fēng)吹過的嫩柳枝條,蘇木頓時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被唇間的觸碰而顫抖起來。
“還不動手——”初墨冷喝一聲,官蝶仙一個激靈,頓時舒展了細(xì)長的觸鎖,一縷煙氣頓時從人春根須的觸角中會散開來。
“別動--”男子意識到什么,話來說完眼前一黑,已經(jīng)載了下去,與此同時,駕駛著車的另一個男子一并倒了下去。
“小心——”初墨大喝一聲,只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汽車朝著旁的護(hù)欄之上狠狠地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