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之地空曠,洞府雖然不少,但卻并不擁擠。
手中令牌一動,洞府的禁制被打開,洞府內(nèi)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事物。
一張桌椅,一張床榻,寬敞是寬敞,就是有些空曠。
王霆神色一動,微微運轉(zhuǎn)元力,果不其然,四周的天地元氣蜂涌而至。
“在此地修煉竟然能提升數(shù)倍修煉速度!”王霆神色震撼。
這種事手段起碼以前的王家是布置不出來的,若不然王家的勢力還會再翻上一翻。
走出洞府外,王霆取出令牌,果然洞府禁制收攏,徹底隱于一處。
暗嘆那些大能者果然功參造化,擁有不可思議之偉力,王霆轉(zhuǎn)頭下山,直奔功法堂而去。
......
“聽說他就是王霆?”
“哪個王霆?”
“你閉關(guān)閉傻了不成!還有哪個!”
“你是說萬妖峽...”
“不錯!”
“北域天驕榜第七十二!”一路上不時有內(nèi)門弟子議論。
還有不少女性內(nèi)門弟子,對著王霆搔首弄姿,眼露流波。
自然對于這些人王霆也是敬而遠之。
對于王霆,這些人并不是多熟悉。
只是王霆于萬妖峽揚名,連帶著圣劍宗的弟子出去歷練都覺得揚眉吐氣,早知道之前在北域八宗中,圣劍宗一直都是中等的程度,雖不是最弱,但也稱不上最強。
無論是哪一方宗門的弟子能進入天驕榜,對于宗門而言,都是非常有面子的事。
對于這些,王霆也沒有過多理會。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功法堂的這點距離不過片刻便已趕到。
剛到地方的時候,王霆就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按理來說,他剛揚名北域,對于宗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而師祖那里,非但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獎勵,反而讓自己前來功法堂,這是為何?
就算拜師也應(yīng)該是拜劍無名吧?難不成是要自己拜那個酒...
王霆心下一動,面上卻并未表露出來。
直接來到功法堂,當(dāng)看見慕容行云之時,果不其然,這位長老又在飲酒,并且此刻已經(jīng)昏沉的睡著,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任憑四周無數(shù)弟子從其身邊經(jīng)過,也絲毫不受影響,天色尚早王霆也不打算現(xiàn)在就知會他。
進了功法堂后,一如之前的擺放,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功法他如今已經(jīng)不缺,剩下的也不過是融會貫通。
圣劍宗傳承十萬年,典藏的秘辛無數(shù),隨便找了一本王霆便開始仔細觀看。
......
先是人族勢力,其次是妖魔百族,這一看就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緩緩的松了口氣,王霆閉目思索,沒想到這妖魔百族竟然這么強大,甚至,連之前的鬼族王霆也看到了不少的記載。
“沒想到上古之時,這百族的實力竟然如此可怕!”呼出一口濁氣,王霆繼續(xù)翻看。
天色漸深,不少弟子已經(jīng)離開,而王霆依舊端坐在原處繼續(xù)翻閱,在王家可沒有這么久遠的傳承,想了解一些秘辛更是困難。
許久后,王霆合上記載秘辛的書籍,向外走去。
不知何時,慕容行云已經(jīng)醒來,此刻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著王霆撇撇嘴:“小子,你什么時候進去的?”
“回長老,是峰主讓弟子前來跟您老修煉的!”
“哦?”
“你跟我修煉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嘛…”
王霆有些疑惑:“不過怎樣?長老請說?!?p> “本座這里的酒最近卻是不多了…”
王霆松了口氣,還以為是什么比較苛刻的事,原來如此,連道:“弟子這就去!”
以王霆的速度一個來回也不過半個時辰,且按照這慕容行云的酒量看的話,王霆又多買了一百壇。
…
“長老,一百壇酒一壇不少,都在這了!”王霆帶著期望,盯著慕容行云,暗想此人會教自己什么秘術(shù)。
“嗯!勉強還可以!”慕容行云見到眼前的一百壇酒頓時眼前一亮,一眨不眨的盯著這些美酒,轉(zhuǎn)手收入儲物戒。
“大膽!竟然公然賄賂宗門長老,你可知罪!”轉(zhuǎn)過頭的慕容行云突然義正言辭的大聲道。
王霆神色一僵暗罵:“呵呵,我日******!”
面上卻堆滿了笑容:“長老,這怎么能算是行賄?您老人家勞苦功高!為宗門付出了一輩子,這些酒,都是弟子的一片心意!”
二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哈哈笑了起來。
數(shù)日后,王霆的洞府中,一名青年武者劍光凜冽,扶風(fēng)劍法,十字快劍融會貫通,每一劍都帶著森寒劍意。
王霆邊關(guān)歷練三載,斬殺的妖魔無數(shù),其中殺意更是強悍,以劍入道后,殺戮劍意更添兇煞之氣。
“廢柴!”
“就你還能悟出劍意?真是老天瞎了眼!”
“劍法狠厲不足,優(yōu)柔寡斷,要么堂堂正正,要么就將狠辣發(fā)揮到極致,像你這樣的劍者,也配練劍!”
“咦?還兼修拳法,掌法?出手軟綿綿的毫無氣力,你這是給我撓癢癢嗎?”
“無論是拳法,掌法還是劍法都是為了搏殺而創(chuàng)!快、準、狠是基本要求!這點事都做不到你練什么武!”
慕容行云抱著酒壇坐在蒲團上,嘴里話語卻絲毫不停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最開始的幾天王霆還會反駁幾句,可見狀無用后,也不再言語了,打又打不過,只能這樣當(dāng)成聽不見。
不過在這幾日修煉中,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修為雖然沒有增長,但劍法卻越加熟練。
這慕容行云果然不是一般人,想想也是,若是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得罪了宗主后,又擔(dān)任圣劍宗的傳功長老。
對于慕容行云,王霆也是下了苦工,先不說頓頓的美酒肉食,自身珍藏的那幾壇百年好酒也沒逃過慕容行云的毒手。
無論藏在哪里,都能被慕容行云翻出來。
一來二去,王霆也無奈了,只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這么一鬧,二人之間倒是再沒有什么隔閡。
畢竟這慕容行云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敢因為一壇酒指著宗主鼻子罵。
能干出這種事的人,那肯定不會是一般人。
“臭小子!最近這酒怎么淡了?你該不會是往里面兌水了吧?”慕容行云猛灌了一大口,吧唧著嘴巴道。
王霆撇撇嘴:“老頭子,你這可就有點不厚道了,先不說你吃我的喝我的!平日里教我修煉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如此認真?”
“誒?你這…這么說果然是往里兌水了!”
問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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