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輕染想了想,還是叫來了導(dǎo)演,由導(dǎo)演決定怎么把人送醫(yī)院吧。
宋輕染回到家的時候,宋歡歡早就被安撫了一通,睡下了。等待宋輕染的,自然是宋業(yè)成的滔天怒火和沈筠怨怪的眼神。
宋業(yè)成原本打算動用家法的,可宋輕染說,只要他敢碰自己一下,她第二天就帶著親子鑒定和滿身傷痕去法院。告宋業(yè)成家暴。
罪名成不成立不知道,但宋業(yè)成在上流社會寬容偽善的人設(shè)一定會崩。于是他只能捂著氣的發(fā)堵的胸口,狠狠地將宋輕染破口大罵了一頓。
對此,宋輕染全然不在意。
宋業(yè)成不把她當(dāng)女兒來對待,她也只當(dāng)他是陌生人。陌生人不明就里的謾罵,她為什么要在意?
再說,比起被人害得一無所有卻無能為力的絕望來,被人指著鼻子罵惡毒算什么?
一個多小時后,宋業(yè)成終于罵累了,才放宋輕染回房。
第二天,宋歡歡心理受到了創(chuàng)傷,在家休養(yǎng)。宋輕染卻不能偷懶,她還有最后一場戲要拍。
然而,到了劇組,宋輕染剛下出租車,立刻就有兩個在一旁等候多時的男人上前來,說有人要見她,恭敬地將人‘請’走了。
要見宋輕染的是孫陽的姐姐,孫以曼。
孫陽昨天連夜被送進(jìn)醫(yī)院,人雖然沒什么大礙,可那里受了重創(chuàng),以后再也沒有某些能力了。
他是獨子,從某些方面來說,孫家算是絕后了。孫以曼動不了南宸風(fēng),這筆賬,自然就只能算在‘約’孫陽過去的宋輕染頭上。
宋輕染和沈沐澤也算是不怎么典型的青梅竹馬,孫以曼作為沈沐澤的母親,宋輕染以前就和她打過交道。
怎么說呢……是個厲害的人。
果然,剛一見面,孫以曼就寒著臉,狠狠地甩了宋輕染一個巴掌,罵她:“狐貍精!四處勾引男人不說,還把阿陽害的這么慘!”
宋輕染生生受了。一來這畢竟是沈沐澤的母親,平心而論,沈沐澤是個很不錯的朋友。
二來,在導(dǎo)致孫家絕后這事上,她真的并不無辜。
雖然宋輕染事先并不知道那是沈沐澤的舅舅,也沒想到孫陽會付出那樣的代價??伞聦崯o法改變。
宋輕染摸了摸痛的發(fā)麻的臉頰,說:“孫陽雖然可憐,可他一點都不無辜。如果這一巴掌是我要付的代價,那剩下的,您應(yīng)該去找南宸風(fēng),畢竟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p> 說完,宋輕染余光掃了眼聽到消息剛從外面趕回來的沈沐澤,快步離開。
孫以曼被氣的不輕,剛想叫保鏢攔住她,就聽見沈沐澤叫了她一聲,皺著眉,很不理解地問:“媽,你是在無理取鬧嗎?”
*
沒人阻攔,宋輕染走出沈家別墅,腳步輕快急促。
她其實是有些擔(dān)心的,臉被打了一巴掌,不知道一會兒還能不能上鏡。
還好她今天為了觀摩前輩的演技,特意早到了幾個小時,這么折騰一下,應(yīng)該也還來得及。
想著,宋輕染抬頭,就看到路邊不遠(yuǎn)處停了輛黑色的邁巴赫。純墨色的車身在陽光下微微發(fā)亮,看著還有點熟悉的感覺。
她挑眉,向那邊走近了一點。
然后,車窗降下,果然露出了一張儒雅俊美的臉,迎著光,熟悉地像是幻覺。
兩人對視幾秒,看到宋輕染左邊臉頰的紅腫,慕斯年再不能置身事外般保持從容,維持他平日里一貫的溫潤平和。
這女人,一會兒不管,怎么又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慕斯年忍不住皺起眉頭,嫌棄地罵:“宋輕染,你是豬嗎?”
葉錦KUN
慕先生:宋輕染,你是豬嗎? 染染:不啊,我是知豬俠。 慕先生:為什么? 染染:因為我很了解你啊。 嗷嗷嗷——,男主終于被我從小黑屋里放出來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