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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強(qiáng)婚:師弟別跑

第十八章 狼狽組合

火神強(qiáng)婚:師弟別跑 大岍 3083 2019-04-10 18:50:00

  “這姑娘......能甩得掉?!”

  想甩掉琴桑,當(dāng)然不可能。

  琴桑跟著素安,大搖大擺的走到閻王殿,剛一進(jìn)門便看清了里面的安排。

  閻王大人,臨遙上仙,聽說就連小魔王乾刎都來了,看來是想湊個三堂會審,琴??粗@架式,找了找當(dāng)年當(dāng)將軍的感覺,然后大步走到堂中。

  “天將玉羅金仙,拜見各位大人!”

  本來以為能對著當(dāng)事之人,好好查問一下最近的來龍去脈,沒想到等了半天,卻等來個混世魔王。

  自從琴桑進(jìn)了閻王殿,這里的氣氛便是一言難盡,說話的人不少,這有用的話卻不多。

  琴桑發(fā)揮了自己在軍中時,帶著長官繞彎的能力,成功的將臨遙上仙的思緒從九重天轉(zhuǎn)到了赤竹林,就是沒轉(zhuǎn)到蕭捱的身上。

  那小魔王就更有意思了,從頭到尾都沒跟著琴桑的節(jié)奏,反倒是閻王那雙看透三界的雙眼,偶爾盯的琴桑心慌。

  就在她明目張膽的渾水摸魚時,蕭捱被困在秋醫(yī)館,卻是急得“坐立難安”,奈何這一次,琴桑對他是下了狠手,這施下的陣法竟讓他折騰的半天都無法掙脫。

  反倒是秋景容擔(dān)心他出事,一直小心的守在門口。

  “唔.....咳咳.....”

  凝神聚力,氣困丹元,蕭捱感受著不聽使喚的仙力,硬是將手臂的傷口又掙痛了幾分。

  “我說小捱捱,你就老實(shí)點(diǎn)吧!這藥浴需要泡足一個時辰,這眼看也快到時候了,你就再等等?!笨粗掁吣樕纯嗟哪?,秋景容慫慫的站在門邊說道。

  聞言,轉(zhuǎn)頭,卻沒好氣的看了看對方,蕭捱有些生氣的說道:“是不是你給她支的招,師姐現(xiàn)在還用著紙糊的身子,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凝聚這么大的仙力,若不是你給她撐腰,她能成事!”

  眼看著蕭捱這火就要往自己身上燒,秋景容悔啊!

  自己怎么就一時貪嘴,惹了這對冤家,“小捱捱,你這是冤枉我,你那師姐發(fā)起了火,誰敢不聽她的話。再說了,她這火是誰點(diǎn)的,你還不知道么?”

  秋景容說到心痛之處,直接走到了跟前,可看著蕭捱此時誘人的模樣,卻又不長心的忘了剛才的慫樣,一臉春情的說道:“難怪琴桑就看上你了,這模樣,誰見誰不愛啊?!?p>  此話一出,秋景容只覺得蕭捱的臉上充滿的殺氣。果然,以前的溫文爾雅都是假的,以前的談吐斯文也是裝的!

  “秋大夫,我?guī)熃悻F(xiàn)在被帶到了閻王殿,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責(zé)難,我現(xiàn)在,很,著,急!”

  蕭捱說著,便是再聚仙力,這架式可嚇壞的秋景容,可著琴桑之前的交待,最終硬著頭皮抽出身上的金針,卸了蕭捱全身的力氣。

  “你!”

  “你別急啊....”秋景容一邊小心的施著針,一邊看著蕭捱的臉色,“我覺得,琴??刹皇悄敲春脤Ω兜?,剛剛那個素安仙君,在她面前是一點(diǎn)便宜都沒占著。她以前可是仙界的將軍,能是個軟柿子么?我覺得,你們兩個現(xiàn)在這樣瞎折騰,才是相互拖累對方呢?”

  說著,秋景容看著蕭捱無力的軟下身子,卻也在聽了他的話時,消了那滿臉的殺氣,想到這話有用,秋景容多嘴的本事似乎又有了施展的余地,當(dāng)即隨意發(fā)揮起來。

  “要我說啊,這情愛之事就得學(xué)學(xué)凡人。凡人一生數(shù)十載,不過是仙人的轉(zhuǎn)瞬之期,所以他們呢,那是一點(diǎn)也不敢耽誤,相愛,生子,啥也沒耽誤的死了,再轉(zhuǎn)世,再投胎。這一世不行,在地府贖完了罪,下一世繼續(xù)折騰,多痛快?!?p>  此刻,沒了仙力的保護(hù),蕭捱的傷口在藥浴散發(fā)的疼痛,可聽著秋景容的嘮叨,蕭捱卻又無心去管這痛。

  “你不懂......”蕭捱低喃著。

  聞言,秋景容卻不干了,猛的沖到蕭捱面前,十分肯定拍著胸脯,“這世上就沒有我秋景容說不明白的事,情愛是什么,相守??!你守了琴桑幾百年不求回報??伤F(xiàn)在偏偏什么都知道,你不讓人家守,可能么?就算你樂意,琴桑是這樣的人么?”

  看著蕭捱有些躲避的眼神,秋景容得意的笑笑,“不是吧,我看也不是。她為了你那也是連命都不要的主,你這呢,要散還不給個痛快理由,哪個姑娘受得了。還是說,你根本沒有理由,就是對她淡了?”

  淡了?可能么?

  蕭捱連自己都騙不了,整整五百年的相守,蕭捱看著琴桑過著各種各樣的人生,與其說他在跟著受罪,倒不如是如獲至寶的跟隨。

  “你看,你連同我都講不出個所以然,如何能說服她?。 鼻锞叭菡f著,算了算時間,準(zhǔn)備撤針。

  隨著仙力恢復(fù),蕭捱慢慢活動著手腳,卻也若有所思的問著:“若凡人已知大限,還會盡情去愛么?”

  “會!”聞言,秋景容十分肯定的說道:“因?yàn)闀r間越少,越會珍惜身邊人,我若是遇到個合適的,肯定是要放在心尖上哄的,管它能哄多少時間。”

  拔下最后一根金針,秋景容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在發(fā)現(xiàn)蕭捱左手的別扭模樣時,又想仔細(xì)去看。

  哪想到蕭捱這時已然找回了仙力,未等他看清,一指仙力攪了滿室的清明。當(dāng)秋景容睜開雙眼時,只見蕭捱摸著自己的衣袖,好似也在疑惑著什么。

  “怎么了?衣服臟了?你這身材,我這可沒合身的......”秋景容絮叨著靠近,卻發(fā)現(xiàn)蕭捱的袖子上,不知粘了什么東西,竟在冰紗上落了點(diǎn)點(diǎn)黑印。

  這是......紙灰?

  想到那日在船上,蕭捱也曾見過這種污漬,正是裙擺上的紙灰??勺约阂恢笔淘陂愅醯睿睦飼成线@個東西。

  思及此處,蕭捱突然想到了虛若山上,自尸鳴窟中吹出的風(fēng)。可那里全是無主的冤鬼,誰會給他們燒紙。除非......

  那時的魏景晗是個紙人!

  所以他才會那么老實(shí)的“躲”在洞中,原來根本就是已經(jīng)逃出了尸鳴窟。想到這里,蕭捱心中一驚,可在這地府,若想到紙人,難道還有別的地方么!

  “秋大夫,我出去一趟!”

  話音剛落,秋景容只覺得眼前一花,屋中哪還有蕭捱的人影。

  在黃雀街,秋醫(yī)館與不朽閣的距離不算遠(yuǎn),蕭捱出門沒多久,便看到了不朽閣門前守著不少陰兵。

  此刻,蕭捱想到琴?;蛟S還在被審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進(jìn)了不朽閣。

  “老板。”

  一入閣中,不朽還是那幅樣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诠衽_后面,聽到蕭捱進(jìn)來才抬起了頭,“仙君來了,可是想再選個紙人。”

  不朽說著,抬手向旁邊一劃,順著他給的方向,蕭捱看去。卻一眼看到,那擺在最顯眼處的,與自己極像的紙人。

  “老板這是......”蕭捱問。

  不朽聞言,慢慢走到他的身邊,“我糊的,是不是這個最漂亮?”

  語言未落,不朽已靠得極近,說到這里時,蕭捱甚至能感到對方陰潮的氣息,當(dāng)即覺得渾身別扭,可就在他準(zhǔn)備移開身子時,卻聽到不朽突然笑了幾聲。

  “本以為你師姐打聽到了消息,能很快引你過來,沒想到竟讓我被陰兵看著,等了這么長的時間!”說著,不朽的手突然抓向蕭捱的左臂。

  面對不朽的突然發(fā)難,蕭捱轉(zhuǎn)身一掌,雖躲過了對方的重?fù)?,卻隱隱感到自己的傷口被不朽撕裂。

  就在這時,散落四處的紙人突然自燃,竟在這小院之中升起結(jié)界。院外的陰兵見此情形,立即傳訊閻王。而困在其中的蕭捱,也終于看清了不朽的真面目。

  只見不朽扯了平日的長褂,里面竟是絞紗的勁裝,不給蕭捱有喘息的機(jī)會,一連數(shù)招掃向蕭捱。

  就在蕭捱抵擋之時,只聽身后巨響,一個身影突然沖出,蕭捱急忙閃身躲過,卻終于看清了這人,正是魏景晗。

  “景晗!你怎么會在這!”蕭捱質(zhì)問著,也在悄悄的打量的四周。

  只見魏景晗破衣爛衫的模樣,卻配了滿臉的兇惡,好似恨不得將蕭捱撕碎一般。“我怎么不能在這,你們不救我,我自然要自己想辦法了!”

  魏景晗大聲說著,便要向上沖,卻見不朽突然將他攔了下來,笑著看向蕭捱,“仙君這身子弱,你可別弄壞了他?!?p>  這話說的突兀,蕭捱別扭的打量著眼前的組合。這兩個人平日根本沒有接觸的機(jī)會,又是怎么扯在了一起。

  除非......還有第三個人!

  想到這里,蕭捱小心的探查著四周,只聽不朽好似十分喜歡這副緊張的模樣,笑道:“這么一看,你比這些紙人漂亮多了,只可惜,你的這副皮囊卻不屬于我,只能毀了!”

  頃刻之時,守在外面的陰兵只見不朽閣一團(tuán)火苗燃起,瞬間燒向了天空!

  此時,琴桑還是閻王殿里東拉西扯,可除了不朽閣里的那些疑點(diǎn),琴桑能說的真的不多。

  就在她覺得,要不要請個軍令狀,干脆自己帶人查時,只見崔玨沖入殿中,大聲說道:“啟稟大人,不朽閣突然著火了,據(jù)陰兵傳信,火場外設(shè)有結(jié)界,地府中人闖不進(jìn)去,但蕭捱好像在火場之中?!?p>  “你說什么?!小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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