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所以,‘梔子花’我就不喝了,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我們兩清!”
本就是陰差陽錯的碰撞,又從何而來深仇大恨呢,如果我脾氣暴躁了些,一杯酒,又能緩解什么?
“你也不用在這里,苦苦懇求我的原諒了,你——”
我話未說完,就被酒保打斷,“小姑娘,情侶之間,吵吵鬧鬧是情趣,可若是得理不饒人,可就傷感情了,不是我說——”
多管閑事的人,還真的是不少,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格外得多,我不禁發(fā)笑:他們都是哪里派來的哼哈二將啊,來驚擾我這座南天門!
“哥,我男朋友,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冒充的,更何況是一個,我明天就會忘記的人?!?p> 我對著酒保說完,又對著撞我那人說,“我不知道,你趁我不在,編排了什么,但我告訴你,阿姨我,早已過了天真的年紀,沒有那么好套路!”
那人見我不上鉤,便換了方式,“我跟你好好說,你聽不懂是么,走,跟我回家!”說著,連拖帶拽。
由于我倆拉扯的時間越來越長,舞廳中央的人,也逐漸都停了下來,不斷地將我們圍住,大半都像是在譏諷我:作風有問題!,這個畫面,何其諷刺。
直到有人將我手上的狗爪子輕輕松松拿掉,我才覺自己似乎又能呼吸了。
“不知閣下,何方神圣,竟能配得起我的妹妹。我這雙手,可是很久都沒有練過了,可是要,試一試?”
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覺有一堵墻擋在我的身前,密不透風,溫暖的很,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尚Φ氖?,我還是會想起,欒堯偉——那個傷我至深的男人。
“哪來的狗,就知道亂咬人,”他眼神向上一挑,瞬間示弱,“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饒了我吧!”
然后,我聽見后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是一句“你可知,自己這胳膊,是怎么傷的?”
“都是我今晚上喝多了酒,不小心在路燈上撞的,都是我不小心啊,是我不小心!”
似是得到了面前之人的默許,他一溜煙的就跑走了。
“謝謝!”我想要表達的感激之情將將開始,可等那人回過身來,我卻將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只說了最平淡的那兩個字。
“不用!”
好吧,兩個字抵兩個字,我沒賠。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了,宋燁應該也快下班了。
我正欲離開,慕洋攔住我,將我?guī)У綗o人的角落,“誰帶你來的?”
我好像,成年了吧,已經(jīng)被國家允許,進入這種場合了吧,他這話,怎么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我一臉問號,他尷尬的解釋著,“我……我是說……你不該來這種場合……”
我聽懂了,他是在質(zhì)問我的行程吖。
“慕董,謝謝你剛才的出手相助,但是我的生活,還是由我自己做主,不是說我欠了你錢,就得像哈巴狗似的,將你供奉起來,奉為神祗!”
慕洋聽著我的話,心里泛著嘀咕:她是我的債務(wù)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