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那么穆亦漾

第76章 恐嚇

那么穆亦漾 楓楓珊欣 6201 2019-05-29 21:13:13

  回到打卡處的劉本,他站在通道那里,看到遠處的那三個小哥正在那里悠閑的抽煙。墨副覺得他那縮頭縮腦的樣子特別的窩囊,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暫時先縮在酒店里,等一兩個小時后,他再出來。到時候,說不定這三個人已經(jīng)走了。

  不久,小棟子回來打卡處??吹饺匀徽驹诖蚩ㄌ幋翱诘膭⒈?,想起小哥的話,他在心里為這個倒霉催的劉本點根蠟燭:“你在外面惹上什么事了?人家說了,一直在外面候著你?!?p>  開玩笑,若自己在酒店里待一整天,難道他們?nèi)齻€也蹲守一整天嗎?劉本傻眼了,難以置信對望著小棟子:“他們真的這么說?”

  是啊,遠不止這些呢。小棟子有點壞心眼地說:“他們特意讓我交待,除了他們?nèi)齻€之外,在我們酒店大門口的那個入口點,還有三個兄弟也在那里蹲點。說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你不會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p>  這可怎么辦,本來自己還想著,大不了,他不走員工通道,直接從酒店大門走人。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也能考慮到這點,還在那里安排三個人。

  心煩意亂的他往酒店里走,先去更衣室,洗個澡,清醒一下再說。

   Jack把墨副和小棟子叫進來,問剛才的事。

  墨副把概要說一遍,小棟子把剛才那三人的話又說了一次。聽完兩人的陳述后,Jack老神定定的,一言不發(fā)。

  “武總,需要我們做什么?”許久之后,沒有等到保安部老大的答復,墨副輕聲問著。

  做什么,怎么做?目前人家還沒有采取什么動作,我們還能做些什么,直接把人趕走?你把人趕走之后,他就不會回來了?

  再說,那幾個人賊精,知道要在轉(zhuǎn)彎處的那個樹蔭下等。那個地方,已經(jīng)不是酒店的區(qū)域,而是公共場合。這種場合之下,你敢趕人嗎?小心被人家告你店大欺客。

  保安部老大Jack,也就是墨副嘴里說起的武總,他看了兩人一眼,反問:“你們有什么好建議?”

  小棟子都不用考慮,直接說:“順其自然。人家不在我們酒店范圍內(nèi),我們無法趕人走。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讓那個劉本把他自己的事情處理好?!?p>  如果不是他得罪人,又怎會惹來這一串事情。解鈴還需系鈴人,我們能保證他在酒店的安全,出了酒店后,誰還能隨身保護他?除非他的有錢老子出錢給他請幾個保鏢唄。

  那幾個人,看著不像是過來打架斗毆的樣子,一個個的,悠閑自在,連兇狠的表情都懶得裝。墨副基本同意小棟子的說法:“我覺得,他們更像是一個警告的信號。對方肯定要找劉本的麻煩,否則,也不會左右兩個出口都盯得那么嚴實?!?p>  武總對劉本不是很熟悉,他很好奇:“那個員工,他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煩?”

  保安部的員工,信息最是靈通的。只是,武總例外。墨副和小棟子對視,小棟子示意墨副說下去。墨副這才告訴武總:“他喜歡賭錢,在外面欠了人家很多錢,還欠我們酒店里一些員工的錢。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現(xiàn)在才被人追債?!?p>  賭錢,這么大的事情,員工竟然攤上。武總走入消防監(jiān)控中心里面,把酒店前門入口的兩個攝像頭調(diào)出來,這兩個攝像頭是平臺,可以360度調(diào)轉(zhuǎn)。他慢慢地把攝像頭轉(zhuǎn)著轉(zhuǎn)著,竟然在入口入旁邊的紫荊樹下,發(fā)現(xiàn)有一個穿著同樣衣服的人,然后,在另外一邊的靠近室外停車場的入口,又有兩個穿著同樣衣服的人。

  喲,真的還有另外三個同款衣服的小哥們在那里蹲點??磥?,人家不是在開玩笑,是動真格的。

  墨副嘖嘖地說:“員工出入口有三個,客用停車場兩人,酒店出入口一人,這所有的出入口全部都布滿眼線。劉本現(xiàn)在是插翅難逃?!?p>  掃了墨副一眼,武總說:“誰說的我們只有兩個出入口,別忘了,我們后共園的沙灘門。”

  對啊,怎么把這個給忘了。那道門,可以直接從酒店進入后面的海灘,不用跑到外面的大路再走小路一大堆彎彎繞繞的。

  抱著看戲的心理,墨副把后花園的沙灘門的監(jiān)控平臺給調(diào)出來,慢慢地掃一遍過。還好,沒有發(fā)現(xiàn)黑衣人。他不死心,再掃一遍,還是沒有同款衣服的小哥。

  這幕后人對酒店的結(jié)構(gòu)還不是很了解,竟然漏了一個出口。他把監(jiān)視屏幕恢復原位,整個顯示屏重新回到12畫面的監(jiān)控圖。

  此時,眼尖的小棟子咦了一聲:“不對,這些人怎么還這里?!?p>  武總和墨副兩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在后花園觀海長廊那里,不同的高腳凳上稀稀疏疏的坐著三個男人。他們純粹在那里觀海,每個人的圓桌面上,都點了一杯菠蘿炒冰,悠然愜意。

  這只是客人在消費,有何異常?何況人家又沒有穿黑衣服。兩人不解地望著小棟子,希望他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把觀海長廓廓廳上的監(jiān)控放大,小棟子慢慢地觀察著。半響,他疑惑地對眼前的兩位領(lǐng)導說:“這三個人,早上我巡邏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那里坐了。怎么半天過去,他們還待在那里?”

  武總心里一緊:“你早上幾點巡邏?”

  千萬不要是一伙,否則,會鬧得很大的。

  小棟子回憶一下:“早上八點半時候。當時,他們就坐在那里,一人一張高腳凳,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沒有點東西喝?!?p>  墨副直接拿起電話,打給泳池:“觀海長廊那邊坐的三位客人,是幾點來的?”

  接電話的是泳池的老員工Grace:“我們早上七點鐘營業(yè)的時候,他們就來了。一直在泳池附近走動。我問他們要不要游泳,他們還當場笑話我,說海門人要游泳也只會在海里游,這些泳池是給那些旱鴨子準備的?!?p>  “他們一直沒有離開過?”

  “對了,好像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離開過一小會。”

  “全部人一起離開的,還是分別離開的?!?p>  “我沒有留意,只是感覺他們一直都在。”

  唉,重要的信息沒有拿到,可惜了。墨副掛為電話,為難地說:“我怎么感覺這三個人也是跟外面的那六個人是一伙的?”

  一伙嗎?人家沒有穿黑色衣服啊。小棟子不太確定地說:“不一定吧?一些年輕人無所事事地逛來逛去,也是有的。”

  武總涼涼說:“看看這幾個人,就算他們端端正正地坐著,也掩蓋不了身上那股痞子氣。我可以肯定,這三個人就是那些人的團伙?!?p>  前后左右都有人堵在那里,劉本那小子,跑不掉。

  武總覺得這事有必要向總經(jīng)理反映,他交代手下兩人:“你們,注意叫外面的兄弟盯著他們。把員工轉(zhuǎn)彎處,前門入口還有觀海長廊這三個地方的攝像頭,全部給我放在主顯示屏上面。”

  然后,他自己轉(zhuǎn)身上三樓,找老總匯報情況。

  再說劉本,回到男更衣室后,他直奔沐浴間,沖個透心涼的冷水澡。他好好的回憶這段時間,自己欠了哪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的錢,以及,自己最近與哪些人不對付。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會是誰在找自己麻煩。最近自己怎么這么倒霉,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攤上。

  想到外邊那三個流里流氣的同款衣服的小哥們,他決定要在更衣定里待兩個小時再說。他就不信了,這幫人會在外面多站兩個小時,先讓他們站個半死,到時候跑起來,自己的速度肯定會比他們快一點。

  三樓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面,撲克臉的老總正在聽保安部經(jīng)理Jack的匯報,表面上的云淡風輕,完美地掩蓋了他內(nèi)心的憤怒狂躁。

   Jack把自己手上掌握的信息仔細說完之后,才突然想起,這個劉本的后臺不就是老總嗎?那自己在老總面前說那個劉本如何如何,豈不是在打老總的臉面?

  如此一想,他臉上訥訥的,不好意思繼續(xù)發(fā)表太多的個人評論。

  老總好不容易才平復自己的心情,他唯一關(guān)心的是:“那人說了不是來鬧事的?對我們的客人和員工沒有任何的威脅?”

  目前截止,好像是這樣。只是,稍后會如何,沒人敢保證會不會有什么變數(shù)。

  對于老總的提問,Jack有保留的回答:“據(jù)他們所說是這樣的?!?p>  “我問的是你的看法?!崩峡傋畈幌矚g的管理層的人員,就是Jack和Paul。總認為他們說話太含蓄,做事一無魄力二無人格魅力。

  老總后面的說話聲音突然大了起來,Jack有點不習慣。好吧,既然你要聽我的說法,那我就實話實說,希望您老人家能承受得住:“在我們酒店范圍內(nèi),應該不會動手?!?p>  出了酒店范圍嘛,那就兩說了。

  把杯子里的卡布其諾一飲而盡,老總又恢復了平靜:“William現(xiàn)在在哪里?”

  誰是William?不知道老總指的是誰,Jack怔怔地看著他。

  好你個老武,連我罩著的人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老總心中怒火重燃,他再開金口,冰冷的聲音讓Jack差點打個冷顫:“我指的是劉本。”

  哦,原來就是那個惹事的主。Jack心里不太高興,我又不是他的貼身保姆,他的行蹤我怎么會清楚。搖了搖頭,他故意說:“具體位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酒店里?!?p>  這個答案,說了等于沒說。都如此這般了,他不躲在酒店里,還會傻傻地跑到人家面前,讓人家揍他嗎?

  覺得這個老吳不會辦事的老總,開始下達指令:“馬上找到劉本,讓他來我辦公室?!?p>  “好的,我通知Paul,讓他找劉本?!盝ack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老總盯著他離開的背景,眼里一片陰仄,我讓你找人,你卻叫別人去找人。我還究竟是不是你老大?你就是這樣來服從我的命令?

  四肢發(fā)達的武總是不知道老總對自己的看法,他離開老總辦公之后,直接找電話給前廳部經(jīng)理Paul,讓他找劉本。劉本是前廳部的員工,歸他管。自己只要負責看好店里店外的那幾個同款衣服的小哥和不同款衣服的小哥們。

  總機的幾個美眉輪換吃完午餐后,正在熱烈地討論著是老牌港臺男明中,梁朝偉帥還是周潤發(fā)帥,在三個熱烈激辯中,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Rena微笑地接起電話:“Nin……。”

  因為客人的電話打進來,Lisa和穆亦漾兩人馬上噤聲。突然,Rena臉色驟變,她一把抓住坐在身旁的穆亦漾的手,臉上露出恐慌的神色,另外用右手比劃著,示意穆亦漾監(jiān)聽她正在接聽的電話。

  第一次看到Rena這種驚慌失色的反應,穆亦漾不敢怠慢,馬上拔出自己的聽筒,反手插進Rena的話務(wù)臺上。

  電話里,一個接近瘋狂的男低聲在那里狂吼:“我要炸了,炸了?!?p>   Rena已經(jīng)被嚇得不知怎么回答客人,因為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而且,邊說邊在那里詭異地笑著,讓人聽了,頭皮都覺得發(fā)麻。

  穆亦漾嘗試與他交流:“您要炸了什么呢?”

  那邊的客人沒有注意到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他幽幽地笑著,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當然是炸酒店啦,我把炸彈設(shè)好時間,時間一到,馬上砰的一聲,全部都得完蛋。哈哈,哈哈,哈哈,好玩,真好玩啊。全部送上西邊?!?p>  還想把酒店都給炸了,你以為,炸藥是那么好弄到手的嗎?況且,酒店這么大,你得弄多少的炸藥?

  下意識的,穆亦漾認為,這人不是神經(jīng)病,就是惡作劇。她右手拍著被這個神經(jīng)病嚇得手心發(fā)涼的Rena,左手朝著Lisa勾了勾食指,示意她過來接替Rena。

   Lisa在看到Rena抓住穆亦漾的右手臂時就關(guān)注著她們的舉動,看到穆亦漾的動作后,她毫不遲疑地走過來,輕輕取下Rena人聽筒,別在自己的左耳上。

  穆亦漾與他在周旋:“能不能告訴我,您把炸彈放在哪個位置?”

  “哈,你這個傻子,放在哪里,我會告訴你嗎?你是不是傻?”神經(jīng)病在那里尖聲驚叫,又笑又叫又吼的,恐怖片的背景音樂都沒他的效果實在。

  我不傻,但是萬一你是個傻的,說不定,你還真的傻傻地告訴我,你把炸彈放在哪里啊。問你地點你不說,那換個話題繼續(xù)聊:“為什么要炸酒店?”

  神經(jīng)病說話沒那么神經(jīng):“誰讓酒店這么多錢。你們錢這么多,我的錢這么少,不炸你們,炸哪里?啊,你告訴我,我該炸哪里?”

  您老人家不會是仇富吧,或者做生意失敗,破產(chǎn)了,老婆兒子跑了,然后,受不了重大打擊的您,精神錯亂了?

  如今,穆亦漾無法判斷這個來電者,他是精神病人還是正常人。她一口否認:“先生,酒店雖然有錢。可是,酒店不是最有錢的?!?p>  您不是想炸錢多的地方嗎,外面多的是,何必非要盯上我們?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惡狠狠地說:“你這人,心腸太壞。你以為我不知道錢最多嗎?可是,那是個我能炸的地方嗎?保安那么多,我還沒進去就被逮住,我還炸個鳥?!?p>  龜孫王八蛋,最有錢的地方炸不得,我們酒店炸得?誰告訴那里的保安多?還有,你是在嫌棄我們酒店的保安少嗎?

  被這神經(jīng)病一氣,穆亦漾也跟著跑題。她只得好聲好氣地說:“您現(xiàn)在需要我們做什么?!?p>  說吧,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吧。我覺得你不是個神經(jīng)病,只是一個無聊到要引起他人關(guān)注的混蛋而已。

  果然,聽到這話,他半是恐嚇半是妥協(xié)地說:“這樣,你們先給我五百萬。等我賺了錢之后,再把這錢還給你?!?p>  聽聽,這才是你打這通電話目的吧。錢才是你的最終目標,前面的那什么炸啊死啊,全是為了后面才提到的錢做鋪墊。

  既然你把條件提出來,我也合作一點,在這里慢慢地陪你聊天。穆亦漾慢條斯理地說:“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借給您五百萬,那您就不會再炸了我們酒店,我可以這么理解么?”

  “沒錯,”聽到對方也在說錢,神經(jīng)病覺得仿佛那金光燦燦的金山銀山在向自己招手,“只要我拿到錢,就會拆了炸彈。你們所有人才能撿回一條小命。若是不給我錢,我馬上引爆,送你們上西天?!?p>  就您那智商,拆炸彈的時候特別注意哦,小心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一張嘴就要五百萬,你咋不提前給自己多燒幾百億的冥幣,這樣,要多少有多少。

  聊,咱們接著聊,聊到你不肯聊為止,反正我的工作就是接電話。

  穆亦漾假裝苦惱地說:“先生,您提出的金額太大,我一個小小的員工,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主。我能夠向我的經(jīng)理請示嗎?”

  沒辦法,我就是一個打工的,作不了主的。有事,還得向上頭領(lǐng)導請求啊。

  聽到這個小員工不能作主,神經(jīng)病急了:“你還要不要命?不肯給我錢?信不信,我現(xiàn)在只要一個手指頭按下去,你們酒店全沒了。”

  不信,我一萬個不信。穆亦漾心里鄙視到了極點,無奈地應付著:“我當然要命,可是,我手上沒有五百萬,給不了您。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這不是要向領(lǐng)導匯報嘛?只有等領(lǐng)導同意,您才能拿到這五百萬?!?p>  神經(jīng)病覺得,話說得好像沒有毛?。骸凹热贿@樣,那我就等等。給你一分鐘的時候,馬上叫你們的領(lǐng)導匯錢過來給我。遲一秒鐘,砰的一聲,你們?nèi)慷纪甑??!?p>  天啊,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一個神經(jīng)錯亂的人。你還敢要求匯錢,難道你不知道,真要查起來,可以根據(jù)你提供的賬號查到你身上,除非你這個賬號是在冥王星開戶的。

  匯錢就匯錢吧,既然是您提出來的要求,我們總得記錄下來:“方便提供您的銀行賬號給我嗎?我們記錄下來,匯款的時候要用到?!?p>  只有在提到錢的時候,神經(jīng)病最開心:“好啊,我告訴你,你好好的記下來,千萬不能出錯,聽到?jīng)]有?!?p>  “是的,您放心。我一定認真的記下來,不會出錯的。”穆亦漾拍著胸口保證。

  神經(jīng)病開心地說:“聽好了,1231233213210004567?!?p>  這個就是賬號?哪個銀行的?不會是您自己剛開的銀行吧?

  說了這么多,穆亦漾基本上可以肯定,這是個神經(jīng)錯亂的患者。只是,對于這種最為敏感的電話,她又不能隨意處理。唯一的方法就是,盡量在拖時間,等待專業(yè)人士的到來。

  她乖乖地記錄下這串數(shù)字號碼,那邊的神經(jīng)病在催促著:“記好了沒有,重復一下給我聽?!?p>  喲,還知道要進行確認這個重要的步驟??磥恚〉某潭炔惶珖乐?。

  在她重復數(shù)字的時候,專業(yè)人士即保安部經(jīng)理Jack,也就是大家說的武總走進總機室里。

  原來,在Lisa接替Rena監(jiān)聽電話后,她馬上用筆在紙上寫著“馬上到總機外面打電話給保安部經(jīng)理,總機接到恐嚇電話”。把這紙條交給Rena,Rena看了后,馬上拿起手機跑到總機外面的走廊上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武總聽到是總機接到恐嚇電話,嚇得他馬上從一樓辦公室里直到三樓,電梯都顧不上坐。飛快地三步并一大步,快速地跑上來。

   Lisa看到武總進來后,她馬上把自己耳朵上的聽筒取下來,交給武總,讓他接著監(jiān)聽。

  雖然是從一樓跑上三樓,武總臉不紅氣不喘,心跳依舊。這得歸功于他每日堅持的晨跑。

  等到穆亦漾把數(shù)字念給這個神經(jīng)病聽完之后,他開始催促著:“一分鐘已經(jīng)到了,你們的領(lǐng)導怎么說,什么時候開始匯錢給我?”

  專業(yè)人士就在一邊呢,現(xiàn)在,是自己來回答客人的問題,還是讓專業(yè)人士來處理?

  穆亦漾看了一眼武總,似乎是在等著他的指示。

  此時,武總開口了:“先生你好。我是酒店的保安部經(jīng)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講?!?p>  回復他的,“嘟嘟嘟嘟”的忙音,電話掛斷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