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的話再清楚不過了,這是故意給她設(shè)了五道門檻。
而且就之前婉清婉揚(yáng)所說,飛仙宗的武功是不能外泄的。
意思就是,在正式入宗之前,她不能偷學(xué)武功,而飛仙宗也絕不會有人冒著犯宗規(guī)的危險來教她。
這一個月之中,新弟子的武功必然是在增長的。
而她……武功底子薄弱又沒人教……
這個提議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公平。
但這卻是封掌門主動提出來的,而且看其他幾位門主的神色,他們顯然事先并不知情而且也不怎么樂意。
若自己此時還提出反對意見,那就真的毀了自己入宗的唯一機(jī)會了。
“好的,謝謝封掌門和各位門主!我一定會努力的!”
寧晚星當(dāng)即拜謝后退出了宗門大堂。
回后山的路上,寧晚星嘴里銜著一根狗尾巴草,一面走一面尋思,一個月后如何才能比試中取勝。
腦海中晃過一個招式,那是早上去找封掌門時無意中從廣場上練武的弟子身上看到的招式。
寧晚星當(dāng)即拿出嘴里的狗尾巴草當(dāng)劍,依照自己記憶中的模樣練了起來。
才一出手,背后便傳來衣袂飄飛的聲音。
從聲音判斷,有人正以迅疾的速度襲擊她。
寧晚星當(dāng)即轉(zhuǎn)身,手里的狗尾巴草順勢往后一甩,準(zhǔn)備繼續(xù)轉(zhuǎn)身使出一個回旋踢。
誰知伸出的手腕驟然被人抓住,就勢往后一帶。
寧晚星帶人帶狗尾巴草整個落入一個高大寬厚的胸膛中,被擒住雙手,動彈不得。
清冽的男子氣息瞬間鉆入她的鼻尖。
寧晚星索性借助身后人的力量,身體騰空,抬腳往上,企圖來一個后空踢。
一雙清眸往上一瞟,一張有些熟悉的俊朗面容映入眼簾。
“是你?”寧晚星放下抬起的腳。
一身氣質(zhì)清雅高貴的瀲滟紫衣,鼻梁英挺,狹長的鳳眼里斂著邪魅狷狂的光芒。
“是我。”
紫衣男子低頭,眸色深沉地看著自己懷里的絕色容顏。
清冽的呼吸噴在寧晚星光潔的額頭,發(fā)絲在陽光下微微晃動。
“放開我!”寧晚星掙扎著抽手。
紫衣男子看著她隱含怒意的清眸,勾起唇角,緩緩松開手里纖細(xì)皓白的手腕,邪魅一笑。
“還真舍不得放開啊……”
“你想干什么?”
重獲自由的寧晚星快速跳出紫衣男子的懷抱,手持狗尾巴草劍一般指向他。
狗尾巴草在微風(fēng)里輕輕搖晃兩下,終究還是垂下了沉沉的穗須。
紫衣男子狹長的鳳眼里隱隱含著玩味的光芒,光潔白皙的下巴努了努蔫蔫的狗尾巴草。
寧晚星會意,迅速丟掉了手里毫無攻擊力的草,改而雙手握拳,再次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你想干什么?”
她不得不警惕,眼前這個男子的武功顯然并不是婉清婉揚(yáng)那一類的草包可比的。
很明顯,她打不過。
紫衣男子鳳眼微瞇,唇角帶笑:
“我倒是想干點(diǎn)什么。但也得你愿意不是?”
他俊美的側(cè)顏在陽光下閃耀著健康的光澤。
“看來你還真的一點(diǎn)也不記得我了呢!唉,傷心!”
寧晚星狐疑地看著絲毫沒有“傷心”表情的紫衣男子,雙手微微放松。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