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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呀,我的攝政王

是你呀,我的攝政王

錢錢多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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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2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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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杜歆然

是你呀,我的攝政王 錢錢多吧 2941 2022-06-07 09:22:00

  陸程行至大半,枯燥的趕路日子讓大家都有些疲乏,趕路的速度都有些緩慢。

  這天下起了雨,天氣濕涼起來,雨一直細細密密下著。

  馬車骨溜溜的轉動行走著,雨天行程不好走,五月底的天氣,南來氣候濕潤,氣溫驟降。而大雨滂沱,雨路濕滑,打滑的馬車讓行程更加慢了。

  珉宇侯府馬車不似攝政王府,除了侯爺世子小姐的車有著減震防滑底的護具,其他幾輛,眾人是叫苦不迭。

  那邊苦氣憐憐,這邊詩姝睡的香甜。

  杜衡的馬車別說震動,便是一點小小的波動也去,真就是古代的勞斯萊斯。

  晚上暖暖窩在杜衡的懷里,睡的那叫一個暢快舒適。

  只是睡的香甜的怕是只有她一個人,蕭默笙瞧著自己的身體,也只能默默嘆口氣,心里念著清心咒,身體緊緊圈抱著至寶。

  行路至半夜,雨勢越發(fā)大了起來,馬車打滑危險,珉宇侯府下人馬車有一輛失控,直接馬匹脫了韁繩,馬車差點撞山而毀,好在車里裝的是箱子。

  因著這一遭,珉宇侯府不得不停了下來,前后十幾輛的馬車,浩浩湯湯,馬兒沖天打響的鼻息讓眾人不安。

  前頭馬車,不是侯爺就是世子的車倒是安然無恙。

  可是緊跟后頭的有輛鑲玉帶金框的馬車,后座的輪子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開裂了,只等著強弩之末時給車里的人來一個追悔莫及。

  好在及時??苛讼聛?,以為有人會檢查馬車,然而不過是在清點家物無誤后,便就再次起身。

  終于,在繼續(xù)行走不過二里地后,那輛鑲玉的馬車后輪直接開裂破碎,馬車徹底失控,直直朝前狂奔。

  最前頭的是侯爺?shù)鸟R車,但是因著剛才攝政王府車輛并為停下,已經(jīng)成為了最前頭。

  眼見著馬車一直狂奔不停,寬闊官道足夠容納兩輛馬車并駕而行,然而控制不住的方向,根本不是官道寬度距離所能解決的事…

  如今只在下一秒就要直直撞上!

  護在身側的影衛(wèi)不得召喚是不能現(xiàn)身,盡管主子危在旦夕。

  蕭一拉扯著韁繩,迅速躲避,蕭三隱匿車頂,眼瞧著就要撞上,心下做出判斷,就欲跳車以身作擋。

  下一瞬,雨勢似乎都停頓了一下。

  馬車幕簾被掀開,車里蕭默笙看了近身而行的珉宇侯府車輛,眼里閃過寒光。

  飛身于那輛馬車,誰也沒瞧見他如何出的手,只見上一秒還肆意鳴叫,聲嘶鳴利的烈馬一下秒突然停步,來回踱步打著響鼻,噴出的濃白氣泡掛在鼻尖,顯示著這馬此刻仍是狂躁狀態(tài),只是神奇待定不動。

  車里不知坐著何人,后輪破碎嚴重,車身后綴,車里的人恐怕此時也是嚇破了膽。

  馬車終于停下,半晌,一個俏生生的丫鬟終于露出腦袋,瞧著一臉冷淡的蕭默笙立于馬車身側,心情激動面對于劫后余生的現(xiàn)實,欣喜溢于言表。

  她連忙回頭,攙扶著柔弱的小姐,掀開簾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只見少女發(fā)髻雖亂,神色有些蒼白卻還算鎮(zhèn)定,有著貴族小姐該有的臨危不亂。

  然則到底是女子,碰到這種馬車失控,無法掙扎的意外,手指拽著的手帕皺紋深深,顯示著內心殘存的害怕。

  雙眸凝水含露,瓊鼻透著一抹幼紅,貝齒細咬著下唇,給她有些失色的臉龐帶來朦朧的憐弱誘惑。

  果真是芙蓉出水,清麗佳人。

  少女由著侍女攙扶,而后似乎得知自己被救,多虧于眼前男子。

  因之前外出寺廟上香,錯過了侯府的生死之劫,對著眼前男子,也是不知身份,知禮守禮。

  “多謝公子救小女性命,小女感恩戴德無以為報。”

  視線流轉上移,窺見男子世上無雙的容顏,心下更是有著暗嘆贊許。

  然而轉頭瞧見鄰駕車身的旗幟,威嚴宣誓身份的錦紋,再瞧男子周身氣度,對他的身份立馬了然于心。

  當下立馬重新行禮,神色間都帶上了芳羞甜美。

  “多謝殿下救命之恩,歆然無以為報愿為殿下侍奉周身。”

  這話倒是露骨直白了許多,不似方才的疏離冷淡。

  蕭默笙瞧著前后對待,心里譏笑,面上不顯,點頭以示回應后,便欲轉身離開。

  然則視線觸及到馬車里女孩冷淡目光時,心下頓時一慌。

  姝兒怎么醒了!

  詩姝冷眼旁觀美女獻媚,杜衡溫柔受之。這番英雄救美,若是今晚錯過,恐怕她會后悔終生吧。

  說到底,男人哪有那么多的守身如玉,不都是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嘛。

  況且這個世界,她還是個雙性人的怪物,杜衡會一直喜歡她才怪!

  這種局面早見一次晚見一次又有何區(qū)別,不過是早點讓她認清現(xiàn)實罷了。

  眼眶紅到疼痛,詩姝不想再看,可是自身像是受虐一般,想要看到杜衡的恐慌和后悔,可是瞧見他真的露出這副神情,心里卻帶上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反感。

  杜衡抽身想來找她,那個女子卻是大膽上前,拉住了杜衡的衣袍,杜衡出來的匆忙,穿著還是入睡前的薄衫,此刻薄衫握在別的女人手里,雖然不是他自愿,但是詩姝就是惡心的想吐。

  呸,你倒是掙脫啊,怎么不動!渣男!

  “殿下,多謝殿下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終于趕上前來的杜江天,看著被女兒緊緊拉著的杜衡,眼里滑過一絲異樣,面上流露出一絲得意,連忙聲音高亢,滿含敬意感動,大聲謝恩。

  蕭默笙聞言回頭,看見身后一行侯府人,臉色冷的掉渣,然而視線瞥見馬車里的女孩,此刻已不見了身影。

  內心壓抑不住的怒火有些失控,薄唇卻是勾起一個弧度。

  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坐回了車里,他聽著骨指反饋的心里波動,對著這些人厭惡嫌棄毫不加掩飾。

  詩姝聽到杜江天對他的稱呼,腦子一陣空白…

  所以,杜衡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是什么私生子,他就是攝政王?

  所以,他一直在騙她!

  眼淚大滴大滴滴砸落下來,淚水模糊視線,難受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只是,只是杜衡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機會可以和她解釋清楚,為什么要隱瞞?

  為什么要騙她?難不成,難不成之前說的現(xiàn)實世界的約定,也是騙我的么?

  一車之隔的蕭默笙心上漫著陣陣疼意,轉身看著姍姍而至的侯府眾人,臉上笑意越發(fā)深,眼里的涼薄露骨。

  杜白遠遠站在人后,瞧著蕭默笙一副好說話的溫潤神情,為侯府的眾人命運感到幸災樂禍。

  杜歆然將人留了下來,似乎才反應自己竟然抓著別人的衣袍,臉上羞紅了臉,端的是秀美嬌柔,嬌麗無雙。

  恢復了大家小姐的寧和做派,在侍女的攙扶下,柔柔怯怯地望著攝政王,渴望得他垂憐。

  蕭一見著自家主子的笑,又想到馬車里女主子剛剛沒有壓抑的哭,只覺得今晚的雨,果然不是下的無原由的。

  “今晚歆然的馬車已毀,本侯瞧著殿下馬車空曠,無人侍奉,不如就讓小女侍奉在側吧?!?p>  “歆然必定讓殿下滿意?!?p>  父女倆明明是貴族,然則此刻卻是秦樓楚館老鴇賣女,歌女上趕求賣的風塵做派。

  杜白聽到這兩人的強買強賣式上獻,總算從之前殿下說的那句忠告里,摸到了不值得,這三個字的含義。

  有這樣蠢這樣笨這樣利益熏心的“父親妹妹”,合該侯府落魄潦倒。

  再不明事理,也知曉殿下此刻怕是氣到極致,還在他面前倚老賣老,真是根本不給自己留活路,一心上前找死。

  “到底是司儀嬤嬤教養(yǎng)力度不夠,還是侯府嫡女蠢笨如豬?這般不知廉恥,下賤的青樓做派也配在本王面前賣弄?”

  蕭默笙神色溫潤,說話卻是直言不諱,句句在罵侯府嫡女下賤。言語之間對他們的鄙視和厭惡,讓珉宇侯府眾人面色驚懼。

  話說的這般不客氣,可見氣的狠了,然而還不夠。

  “來人——,將侯府馬車一律卸了。”

  “是!”

  原本隱匿黑暗的影衛(wèi)出動了大半,竟然也有數(shù)十人之多,頃刻間馬車馬匹悉數(shù)屠殺。

  杜江天瞧著這變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本王瞧著侯府的人還氣力大好,有心思在這和本王討論內室。那這氣力本王替你們消遣了,之后回京的路侯爺就請徒步而行吧?!?p>  言罷,轉身翻身上車,然而身子突然停頓,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朝著蕭三囑咐,

  “你派人盯著珉宇侯府的行程,路上若有敵寇,滅了便是。倘若侯府去往市集買馬,買一匹殺一匹,確保了侯府的人徒步走到盛京?!?p>  “是,主子!”

  “殿下,殿下不可啊,本侯幼子不過滿月,如何受得這般跋涉之苦??!”

  杜江天還妄再攀附兩句,不忘故技重施。

  “多謝侯爺提醒,差點忘了,本王對世子有些許賞識,但是這事波及侯府眾人,本王也不便寬厚他一人。這樣吧,留下一匹馬給世子,兩日后的盛京進宮朝見,還望世子不要缺席?!?p>  “多謝殿下體諒,在下一定準時?!?p>  杜白正頭疼被牽連的苦果,轉瞬便有了生機,當下丟棄眾人,牽著馬匹就欲先行。

  然而杜歆然,怯怯步上前,攔住了他,聲音沉穩(wěn),黃鸝鳥似的聲喉,說出來的話卻是倒胃口。

  “世子哥哥,你作為侯府世子,怎能棄侯府不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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