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怕她好不容易挽救回來的家又因為那個小賤人破碎了。
所以她用盡全力,用盡所有手段,逼著小賤人離開了,可是她才出去幾年就又回來了,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居然說她天天變著花樣作死,他罵自己的同時居然還要罵他的女兒。
他憑什么?
憑什么?。?!
怒從心中來,方絮摸索著從茶幾上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怒罵道,“顧城你就是個混蛋!你別以為這些年我不知道,你根本沒有忘了那個狐貍精。可是就算你還深愛著她又怎樣?她還不是給你戴綠帽子了嗎?!你曾經(jīng)那么寶貝的,期待的女兒結(jié)果卻是她跟別的野男人生的,顧城,你就是個笑話!你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p> “我知道就算那個小賤人是那個狐貍精跟別的野男人生的,你還是把她當(dāng)成了女兒,只因為她長了一張跟那個狐貍精一模一樣的臉??删退隳阍诤跄莻€小賤人又能怎樣,她現(xiàn)在殘了,因為她在警察局的時候就被我雇人挑斷了她的手筋跟腳筋,還弄啞了她。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跟你這個徹徹底底的笑話剛好可以配成一對?。 ?p> “媽媽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媽媽!”看著顧城瞳孔逐漸放大,額頭上突然涌出鮮血,顧纖柔驚恐的后退了兩步,然后反應(yīng)過來一把捂住了方絮的嘴。
“你……你這個賤……”顧城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挺挺的朝后“嘭”的一聲倒了過去。
顧纖柔愣了一瞬放開方絮趕緊跑了過去,試探了還有呼吸就趕緊撥打了120.
在去往醫(yī)院的路上,看著神志恍惚的方絮,顧纖柔一把緊緊地抱住她,安慰道,“媽媽別怕,爸爸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p> 顧城前腳進(jìn)了醫(yī)院,后腳顧婉就知道了。
這幾天顧氏真的如陸景寒之前說的,成了一個熱詞,所以在知道顧城進(jìn)了醫(yī)院后,所有記者就把醫(yī)院門口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顧婉看著實時播報的消息,鳳眸緩緩瞇了起來。
顧纖柔的膽子還真不小,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現(xiàn)在居然還敢往外跑。
粉嫩的唇瓣勾起了淺淺的弧痕,一個計策就涌上了心頭。
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的陸景寒,大手捏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初識的那個顧婉讓他覺得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
可是看著現(xiàn)在的顧婉,那種陌生感漸漸的消退了,好像她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肆意妄為,活的灑脫而自由。
幾小時后。
顧城終于從急救室出來,顧纖柔和方絮跟著去了病房,安頓好后,順道去看了一下顧清河。
因為還在睡著,顧纖柔就離開了。
想到前幾日關(guān)于自己的新聞,顧纖柔沒敢在醫(yī)院多加逗留就戴上棒球帽跟口罩,悄悄地從后門出去了。
可是沒想到一出門無數(shù)閃光燈就響了起來,一個個瘋狂的記者舉著話筒朝她懟了過來。
“顧小姐,請您解釋一下關(guān)于偷尸體一事,那真的是您的一個怪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