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秦良年覺得有些熱,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包廂,走去了陽臺吹風。
包廂在六樓,站在六樓的陽臺上看下面的城市喧鬧,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川流不息的道路,他看向遠方,心里說不出的苦悶。
顧初好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在和遲語約會嗎,也不知道那幾件衣服她收到了沒有,他選了很久才選到她喜歡的樣式。
秦良年掏出手機,隨意的劃動著,他也不知道要去看什么,忽的注意到短信上有一個沒有查看的標志,他點開短信,里面是助理給他發(fā)的簡訊:秦總,衣服已送到。
秦良年愣了一會,再次撥通了助理的手機,電話剛接通,秦良年便說道:“她說什么了嗎?”
助理答道:“秦總,我沒有見到顧小姐的面,只是在前臺留信把衣服到時候給她?!?p> “哦。”秦良年的聲音有些失望,又愣了好一會,他說道:“那沒事了?!?p> 助理在對面喊道:“等等,秦總,我有顧小姐的新號碼?!?p> “是什么,發(fā)過來。”秦良年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出這句話,說出后他就后悔了,留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他也不會聯(lián)系,白白的占了他的空間,留下一個不可能的幻想。
”算了,要了也不會聯(lián)系?!扒亓寄隉o奈的說道,”你別給我了?!?p> 助理在對面快把腦袋抓破了,秦總是白癡嗎,既然不能以他的身份聯(lián)系,為什么不換個身份,顧初好又不知道他是誰。
想是這么想的,助理還是穩(wěn)著語氣,”秦總,您不必用自己真實的身份和她聊天啊,換一個就行,反正顧小姐也不知道您是誰?!?p> 說完,助理長嘆了一口氣,不管什么事情,每次只要和顧初好有關系,秦良年就像腦子缺根筋一樣。
秦良年聽了他的話恍然大悟,“可以,再見!”說完,他掛了電話。
助理聽著手機里面信號切斷的聲音,心里窩了一團火,有誰會這么對待自己的軍師的?
罷了,秦良年有的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什么事情都要他操持。
秦良年掛斷了電話,助理把顧初好的聯(lián)系方式和住址都發(fā)了過來,秦良年在微信上查了她的手機號,找到一個名字叫”等死的廢物“的人,估摸著這個就是顧初好的新微信。
秦良年點了加入通訊錄,對面不一會就同意了,他打開聊天界面,手指在鍵盤上停了好久,最終還是關上了手機。
他該死的一句話都想不出來,陌生人第一次見面應該怎么聊天的?
秦良年把手機關上后不久,手機就抖了一下,他又打開手機,微信上彈出一個窗口,他點了兩下,看見顧初好發(fā)來一個黑人問號的表情包。
下面跟著三個字:你是誰?
秦良年看著她發(fā)來的信息思考著,拼了幾個字:對不起。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拼這三個字,急忙的想刪除,卻摁到了發(fā)送的鍵。
然后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都解釋不了的話發(fā)送過去,而且對面立刻就正在輸入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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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非
今天三更,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