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年回武漢的時候,可謂是轟動全城,豪華的高鐵站口,擠滿了前來拍照采訪的記者和狗仔隊,整個廣場圍的是水泄不通。
上午九點,高鐵緩緩進站,約摸五分鐘,出站口走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穿著白襯衣,黑色的西服,打了一條簡約的黑色領(lǐng)帶,樸素不失華麗,襯得他的貴族氣質(zhì)越發(fā)明顯,俊美異常的五官,修長的身材,在高鐵站烏央烏央的人群中,發(fā)光閃閃。
男人攬著女人的腰,一步一步,順著女人的步伐,走到臺階的地方,他先下了一個臺階,隨后伸出右手,女人把左手搭在他的右手上,提著長長的裙擺,緩緩的下臺階,下到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男人俯下頭,深情款款的親吻了一下女人的手背,氛圍瞬間變得甜情蜜意,狗仔瞬間按下快門,捕捉到了這親昵的一幕。
盛秦總裁這么多屆,都是深居簡出,唯獨這一屆,高調(diào)示愛,一時間,秦良年和顧初好的八卦新聞,登上了所有報紙的頭條,偌大的標題,下面配著同一張圖片:秦良年站在臺階上,深情的吻著顧初好的手臂,宛如教堂壁畫那般,神圣美好,不可褻瀆。
一時間,盛秦秦總曾經(jīng)和流量女王千古的八卦傳聞,不攻自破,曾經(jīng)寫文章期盼秦良年是花花公子的公眾號一時間也倒頭,批判千古不停的蹭熱度,當初在公眾號賣弄性感清純?nèi)嗽O(shè)的千古,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哈,有點意思”
宋回首坐在秦良年的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翻閱著武漢各大報紙,一張,一張,幾乎被秦良年刷屏,他看了一會,把所有的報紙堆在一起,走到秦良年的工作桌前,玩弄著他桌上作裝飾用的瓷人。
秦良年皺了皺眉頭,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瓷人,放到了他夠不到的地方,繼續(xù)專心的敲打著鍵盤,理都不理他,就當他是空氣一樣。
宋回首又拿起桌上的彈簧簽字筆,把尾部摁下去,不動,然后松手,等著它彈起來,又摁下去。
“瞧你那個小氣勁,不就是一個瓷娃娃嗎,初好又不是只送你一個人了,我也有。”
話剛剛說完,鍵盤的回車鍵狠狠的被敲了一下,秦良年這才緩緩抬頭,只瞥了一眼他,不屑一顧的用鼻孔哼出一口氣,隨即優(yōu)雅從容的摁了桌上的固定電話。
“老林,叫保安,我辦公室里有一個搶劫犯。”
他又優(yōu)雅從容的掛了電話,全程沒有看宋回首那張烏黑到鐵青的俊臉,淡定自如的繼續(xù)敲打著鍵盤。
“我靠,你還真這么小氣……”宋回首頓了一頓,忙著改口說:“哥,我錯了,初好送我的那個我已經(jīng)打碎了,這東西全世界就你有,唯一的?!?p> 他剛剛說完,門就被砰砰的敲響,宋回首扯了扯唇,在秦良年的注目禮下畏畏縮縮的打開了門。
盛秦的保安隊長帶著一伙人瞬間包圍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那架勢,不亞于高鐵站前的狗仔隊,不同的是,保安身后的人都穿著黑色的西服打著領(lǐng)帶,還帶起了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