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有些讓人賤得不爽,但能這般輕松地破解掉青風腿,其個中實力,也是可見一斑。
“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青風腿,我是見識了。接下來便讓你們瞧瞧,我的斷空腿法?!?p> 隨著李浪話音一落,一股強橫到極致的腿影,也是迎面而來,那兩人出手抵擋,卻是發(fā)現里面似乎蘊含著一股斷裂萬物的霸道。
下一刻,他們只得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也只能是口吐鮮紅,倒飛到了離鄭炎正好三尺的距離。這或許是巧合,但更讓人相信的一個說法是,這是李浪給鄭炎下的一封戰(zhàn)書。
畢竟三尺之限,是一個修者的底線,任何人想要隨意地逾越而去,自當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
“既然你如此快地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鄭炎一步踏出,臉上也是寫滿了憤怒。
“鄭炎兄,你好像忘了我先前說過什么了?”三皇子的身影卻是先一步擋到了鄭炎的前面。
“朱寧,我勸你這時候不要來惹我。”在鄭炎心里,對于這落寞皇族完全就沒有放在眼里,要不是谷主有令在先,他怕是早就對其動手了。
“我再問一句,讓?還是不讓?”
眼看鄭炎就要直接動手,那三皇子朱寧雖然不爽,但還是讓開了身形。
瞧著鄭炎一臉黑地縱身過去,段游也是上前憤憤地說道:“殿下,此人這般目中無物,我們就這樣忍了嗎?”
“忍?哼?!敝鞂幮Χ徽Z,卻是難得地靜下了性子。
“小子,你斷空門一個小小的二流宗門,也敢在我面前狂妄?”鄭炎也是打擊道。
“你焚天谷的確是一流宗門,只不過卻是一個沒落的已久宗門,所以論江湖地位,怕是不比你口中所謂的二流宗門強過多少吧?”李浪說得很是平靜,但言語里卻盡是嘲諷之意。
話言于此,鄭炎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當下也是繼續(xù)道:“小子,我記得那白發(fā)老頭,是你爺爺吧?”
“實力挺不錯的,就是可惜,碰上了我焚天谷太上長老,雖然僥幸逃過,想必回去之后,也成了半個廢人了吧?”鄭炎瞧見李浪的臉色變化,說得也是越發(fā)得意。
“你-你找死?!崩罾酥苯邮潜┡貨_了出去,因為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天,爺爺重傷而歸,門內醫(yī)師皆是束手無策,由于年事已高,爺爺很快就來到了瀕死的邊緣。
等到李浪來到他爺爺的床前,饒是他怎樣地搖晃著他爺爺的身軀,這具白發(fā)老人已然是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眼中全是怒火,不管身形因為極致的憤怒而變得微微有些變形,李浪已然是盡自己最大的速度,在沖向那鄭炎。
“他,危險了。”不空向著李浪沖出的方向,也是輕輕地說了一句。
瞧著李浪沖出的方向,柳青禾先前垂在兩側的小手,也是悄然緊握了起來。
在瞧見東方白仍是狀態(tài)不太樂觀的情況下,柳青禾的臉色也是變得更加嚴峻起來。
“無能的人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鄭炎冷哼一聲,也是擺開陣勢,一股恐怖的高溫,也是伴隨著焚天功蔓延開來。
“斷空斬,”李浪一腳踢出,攜帶著強勁氣勢的腳影也是直奔那鄭炎而去。
可對方卻是右邊嘴角微微上揚,人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就在眾人不解之際,買股強橫的腿影卻是憑空蒸發(fā)了一般。
突如其來的出手遭挫,使得被怒火充斥頭腦的李浪頓時也是猶如冰水撲臉,立馬便冷靜了下來。
“哈哈,小子,你爺爺沒有告訴你,我焚天谷的焚天功可焚萬物。”鄭炎也是笑著說道。
回想起爺爺身軀上還有些焦黑的痕跡,一股無名之火也是再度直沖腦海,讓李浪的全身都是有些變得微微顫抖起來。
“冷靜,我要冷靜?!崩罾艘贿呉е溃贿吺种敢彩乔度胪乳g的肌肉,說得有些瘆人。
或許是那股直沖心頭的疼痛感,讓李浪極力控制的情緒也終于是再度穩(wěn)定了下來。
“怎么,害怕了?”鄭炎瞧著李浪沒有進一步的攻勢,也是冷嘲熱諷道。
李浪沒有回答,只是在竭力調整著自己體內的氣息,斷空勁講究七轉八復,其個中對于情緒的控制也是很有關系的。
“呼,”李浪終于是將體內的源力運轉到了一個極佳的地步。
“斷空勁,讓你醞釀成形又如何?”鄭炎也是發(fā)覺了李浪的意圖,不過卻是有些不屑地說道。
畢竟一向渴望證明自己是焚天谷里最強的年輕一代,他鄭炎自然是要把這逼格給裝滿了才行。
“火鍛尺,去?!编嵮资謩菀粍?,好似四周的無形氣息中,也是突兀出來一股冒著炙熱火焰的尺形狀物。
看著眼前越發(fā)靠近的恐怖威能,李浪也是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這焚天功的確有些天克他們斷空門,畢竟任何的技巧法門,大部分是需要修者一個平靜的心,而這炙熱或許正是讓心不再平靜的重重砝碼。
“不行,我不能退。”
“斷空腿,”和方才的攻勢如出一轍,可這次李浪的攻勢卻是沒有再憑空蒸發(fā),因為他將其中的斷空勁凝聚得更加扎實。
不過比起那火鍛尺,還是差了一些,腿影消散,李浪也是被這火鍛尺給生生抽飛了出去。
“噗,”掙扎著站起身來的李浪,也是一口鮮紅噴出,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慘白,這一下已然是讓他重傷。
這也沒辦法,這鄭炎雖然是初入源動境界,但比起源初境巔峰卻是強了太多太多。
“小子,如果你現在還能好好求饒一番,我或許還能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點,要知道,我焚天谷里也是有著許多折磨人的小玩意。”
“呸,”李浪竟然是直接吐出一口帶著血色的痰跡。
“好,很好?!编嵮椎哪樕彩撬查g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瞧著鄭炎身形的越發(fā)靠近,一旁的柳青禾也是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打算,不過就在柳青禾準備出手攔下鄭炎之際,
她卻是從背后感受到一股極為節(jié)奏的韻律波動,再而后,一股熟悉的陣法波動也是席卷而來,帶得周圍空氣都是有些微微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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