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房中,除了小菜,東方白還要了一些酒水,一向不喝酒的東方白,也是破例喝上了一些,或許是想借此來緩解著心中些許的不快。
月色如水,借著些許酒意,這一晚,東方白睡得特別深沉。
翌曰,當東方白揉著頗有些昏意的腦袋時,卻是發(fā)現(xiàn)天色已然大亮,緩緩地坐起身來,也是盤膝而坐,雙手結(jié)出修煉的印結(jié),進入了冥想狀態(tài)。
照常內(nèi)視了下精神海中的神秘書冊,沒有反應(yīng)。
源力開始周天運轉(zhuǎn),整個人的精神也是開始變得好轉(zhuǎn)起來,先前的酒意明顯消失不見了蹤影。
輕舒一口氣,這才逐漸的睜開雙眼,漆黑的眸子中也是瞧著緊接著從玄戒中拿出的殘缺石碑。
“這么些天來,東方白嘗試了他所有能夠想到的方法,可這石碑卻始終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仿佛它就是一個普通的殘缺石碑罷了?!?p> 隨著突如其來的嘎吱一聲,東方白也是趕緊將石碑重新收了回去。
視線過去,只見房門忽然輕輕地被推開來,一道秀美的身影,也是走了進來,瞧著已然醒過來的東方白,先是微微一驚,隨后也是趕忙走上前去,聲音怯怯地道:“白大哥,你終于醒了嗎?”
進門的女孩,年齡應(yīng)該要比東方白小上一些,只是一身艷紅的火辣裝束,加上無比傲人的身材,也是使她看起來頗為成熟。
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皮膚格外的白嫩,與那身著紅衣卻是極為地相襯。
看見這女孩,東方白先是一愣,隨后也是略帶疑惑地問道:“我們之前應(yīng)該沒有見過吧?”
“白大哥,我來幫你穿衣吧?”那女孩也是見東方白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衫。
將手中的木水盆輕放在床榻之外的木架上,那女孩也是做勢要上來。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毙χ鴵u了搖頭,東方白從床榻上跳下,然后來到木架旁,隨意地洗漱一遍,也是自行穿好了衣衫。
隨后偏頭望著那有些微微緊張的女孩,也是不由得笑道:“你確定沒有認錯人?”
聞言,女孩也是微愣,最后也是極為勉強地說道:“白大哥,我-我是青禾呀?!?p> “哦”,微微點了點頭,東方白也是走到窗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清晨鮮爽的空氣。
瞧著東方白這反應(yīng),那自名為青禾的女孩也是顯得微微激動。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希望接下來這個問題,你能如實回答我?!睎|方白深吸了一口氣,也是說得不容置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東方白目光炙炙,似乎是想要把眼前的人兒給看穿來。
那女孩,也是緊咬了咬紅唇,隨后也是緩緩道:“我的確叫青禾,不過我姓柳?!?p> “柳青禾,你是柳家人?”東方白也是有些微微吃驚。
“嗯,”柳青禾輕點了點頭。
“可我初來此地,應(yīng)該不曾得罪過貴家吧?”東方白也是微微笑道。
“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我希望白大哥能幫我一個忙,作為報酬,我可以……”
只聽得話音剛落,眼前的人兒,竟是面紅如血,隨著一陣輕微的颯颯聲,那紅色衣袍竟然有是自光潔身上掉落的趨勢。
根本沒有防備的東方白,也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多多少少見到了些許春光。不過,東方白也算是反應(yīng)快,下一秒,便用自身源力將那衣袍托起,給那女孩重新穿了回去。
“你我今日應(yīng)該算是第一次見面,你就如此信我?”東方白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也是忙著轉(zhuǎn)移話題道。
“娘親說過,一個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那個男人就要負責(zé),不然就一定要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绷嗪讨匦抡苏屡?,也是信誓旦旦地說道。
“哈,”東方白聽到這里也是有些汗顏,她這娘親估計也是一個狠人。
“可我這是被迫的呀?”東方白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不管,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有無見過我的身子?”柳青禾也是兩手叉腰,頤氣指使地問道。
“那種情況,我想避也來不及呀?!睎|方白也是硬著頭皮答道。
“好,那便是看見了。既然看了,你可要對我負責(zé)?”柳青禾也是繼續(xù)追問道。
“我說姑娘,你這邏輯是不是有些太生硬了?”東方白也是掙扎道。
“好,既然不想負責(zé),那你就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绷嗪陶f到這里,好似松了一口氣一般。
“行,你厲害,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東方白低語一聲,也是直接掠身而出。
哪知自己剛一動,
“來人呀,非禮,非禮?!?p> 東方白趕緊回身捂住柳青禾的嘴巴,瞧著對方眼眸里的得意,東方白也是認輸了。
“說吧,你要我?guī)湍阕鍪裁??”東方白也是緩緩松開了手,繼續(xù)道:“不過先說好,你要我做的事,決不能觸碰我的底線。”
“我想讓你成為我的護道者?!绷嗪桃彩堑芍鴥蓚€水靈的眼睛,俏皮地說道。
“護道者,又是護道者,我說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到底還有完沒有?”東方白也是霎時來了脾氣。
“方家人也邀請了你當他們的護道者?”柳青禾明顯變得興奮了起來。
雖然有些不情愿,東方白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我就知道是這樣?!贝藭r的柳青禾高興得像個孩子,哪里和先前的成熟氣質(zhì)相關(guān)。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和方家?”
“我還知道你在沙漠里救過方家的二小姐?!绷嗪桃彩穷H為得意地在東方白的床沿上坐了下來。
瞧著東方白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柳青禾也是急忙道:“白大哥,你別多想,其實,當日我也在場,只是在一旁遠遠地看著你們?!?p> “所以自那起,我就一直在你的監(jiān)視下了?”東方白也是問道。
“算是吧。”柳青禾輕吐了吐舌頭,顯得格外的俏皮可愛,某個瞬間,東方白想起了東方靈。
“跟我說說吧,這護道者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東方白也是自一條長凳上落座下來。
蘸碗
下一章,或許是有點描寫露骨,別屏蔽了,正在修改,申請解禁中,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