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雪霏坐在吧臺的角落,端起一杯威士忌一口飲盡。
她已經(jīng)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視線有些模糊,大腦也跟著混沌起來。
祝投晃晃悠悠地從包房中走了出來,一抬眼就看見了獨(dú)自飲酒的舒雪霏。
邪笑一聲就朝著舒雪霏走去。
“舒小姐?!弊M恫豢蜌獾陌咽执钤诹耸嫜募绨蛏?,色瞇瞇地眼睛盯著舒雪霏,“這么巧啊,怎么來喝酒也不和哥哥說一聲?!?p> 舒雪霏側(cè)目,模糊的視線中,浮現(xiàn)出祝投的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嫌棄的一撇嘴,踉蹌的站起身,離開座位要遠(yuǎn)離這只豬。
祝投依舊不是好歹的抬手想要攔住了舒雪霏的去路,“舒小姐,難得在這里遇見,一起喝一杯?!?p> 他對酒吧打了個響指,要了杯酒。
祝投把酒杯遞到了舒雪霏的面前,“舒小姐,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舒雪霏瞥了一眼祝投,不禁胃中一陣泛惡心。
“嘔!”她連忙側(cè)身,干嘔了一聲,朝著祝投擺了擺手,“祝總,我實(shí)在是不能喝了,下次吧?!?p> 明明知道祝投不懷好意,可是為了她的新戲,她不能得罪這個豬頭。
不然她真想拿著杯子砸死這個惡心的人。
見舒雪霏還是拒絕,祝投的面色突然一變,不悅的說道,“哼!舒小姐這么不給面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祝某人,既然這樣,那我們的合作,我得好好的考慮一下了?!?p> 舒雪霏聞言,眉心一凝。
她不能失去工作……
深吸一口氣,舒雪霏接過了祝投手中的那杯酒,一口干掉。
這口酒混著心酸苦澀,但是舒雪霏還是得咽下去。
這種屈辱甚至比,那個男人的威脅還要讓人難以解釋。
但是……她沒得選。
“???,我可以走了嗎?”
舒雪霏將手中酒杯放在一邊,看了祝投一眼。
祝投微微地瞇了瞇雙眸,笑著朝著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舒小姐,祝某是紳士,請便?!?p> “謝謝?!?p> 舒雪霏低聲道謝,踉踉蹌蹌地朝著門口走去。
祝投唇邊的笑意愈發(fā)濃郁,“看你能走多遠(yuǎn)!”
“噗咚!”
舒雪霏眼前驟然一暗,雙腿一軟,感覺身體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似的,跌倒在地。
祝投得意地笑了笑,快步走了過去。
對著酒保說:“頂樓套房,老子今天好好的制制這個不識趣的女人?!?p> 說著,祝投一邊搓著手,一邊把舒雪霏的抱了起來。。
兮夜這種銷金窟,自然不是單純的酒吧這么簡單。
它之所以能占據(jù)酒吧界的頭把交易,最主要的是能滿足所有客人的需求。
特別是的頂樓套房,那里面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想的到的。
祝投扛著舒雪霏乘坐電梯來到了頂樓,打開了一間道具主題的房間。
常年貪圖色相,早就把這個豬頭的身體掏空了。
哪怕舒雪霏不過百的體重,這個豬頭扛了一會就已經(jīng)累的精疲力盡。
他吃力的把舒雪霏丟在床上,色瞇瞇地看著她。
一邊穿著粗氣,一邊說道,“我看你個賤人能裝到什么時(shí)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玉女能有多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