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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女帝本輕狂

應(yīng)若憐的邀約

深淵女帝本輕狂 洛水傾綰 2028 2019-05-26 23:57:01

  自上次的蓮花宴后,鳳輕風(fēng)就稱病修養(yǎng)了,可究竟如何也沒有人知道。

  鳳帝本就不喜歡這個醉酒下生的女兒,自然說不上待見。

  鳳驚國的男兒們,須得吃了孕果,方能懷孕產(chǎn)子。

  可鳳帝并沒有賜予那男子孕果,他卻懷了孕,這對于鳳帝來說,就如同一個算計一樣。

  因著這個男子的緣故,自然對鳳輕風(fēng)喜歡不起來,每一次看到鳳輕風(fēng),無非就是在讓她回想起,那段她不愿意提及的過往。

  所以鳳輕風(fēng)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并沒有人關(guān)心。

  倒是那天沒有去蓮花宴的三皇女鳳輕歌,被鳳帝下令禁足了。

  鳳輕狂對于鳳輕歌的處置下來一點也不意外,不過鳳輕狂卻是覺得鳳帝處理的有些輕了。

  “殿下如何不想想這鳳輕歌再怎么說,也是鳳帝的孩子,鳳帝便是再偏愛你,也改變不了這骨子里的血脈親情……”

  葉織緋翻著手中的消息,燭光下,讓她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幾分。

  她咳了幾聲,忙的咽下一口茶水,才讓自己好受了些。

  “這冬日里便咳的厲害,怎么都夏日了,還一如既往,只稍稍的比冬日好了那么點?”

  鳳輕狂替葉織緋將空了的茶杯中添了水,眼中帶了些擔(dān)憂。

  “無妨,都是老毛病了,先天不足,也沒法治……”

  葉織緋的手一年四季的冰涼,握著熱茶的茶杯才好了點。

  鳳輕狂斜著靠在椅子上,姿態(tài)慵懶隨意,眉間肆意依舊,只是在燈光下稍顯得柔和幾分。

  她把玩著手中的一個玉墜,流蘇隨著鳳輕狂的動作微旋了幾下,鳳輕狂勾了勾唇,眼中流光轉(zhuǎn)了轉(zhuǎn)。

  “可是你曾經(jīng)說過的,她不光是一個母親還是一個帝王……身為帝王,貪墨之風(fēng),結(jié)黨營私,陷害太女等罪并罰,卻只禁足而已……呵……果真還是太仁慈了……”

  鳳輕狂一時也猜不透鳳帝的心思,可是她對于鳳帝的處罰卻是不認同的。

  若是她是鳳帝,她定然會處置鳳輕歌,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皇權(quán)之爭之中根本就沒有仁慈這一說,能踩著無數(shù)人的尸體爬到最高的位置上,又怎么能心慈手軟呢。

  不能秉公辦理,這可是為君者大忌。

  上不能以身作則,下才會風(fēng)氣糜亂。

  若是放在鳳輕狂的身上,是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孩子。

  他們深淵的人一向血緣淡泊,老魔王成千上萬的子嗣,這其中的艱難,鳳輕狂體會過。

  鳳輕狂會教會她的孩子,有多大的實力就有多少的權(quán)力。

  其實這么多年,鳳輕狂自己都不清楚,她要權(quán)力有什么用,可是在那種環(huán)境下。

  不爭會死,爭了也有可能死,想活下去就是在拿命賭。

  “殿下在想些什么?”

  葉織緋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鳳輕狂:“孫管家外邊侯著呢,殿下確定不見見她嗎?”

  太女殿下從方才起臉色便有些晦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這也著實猜不到,就像是神游一般,臉色卻是帶了幾分回憶。

  葉織緋最是懂的本分的,不該她問的,她也從來不多嘴。

  孫管家進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些欲言又止。

  這讓鳳輕狂多看了幾眼,如今府中也沒有旁的事情,莫不是后院的緣故?

  “怎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說的,偏的吞吞吐吐的?”

  鳳輕狂站在了燭光的前面,撥動著燭芯,有些提不起興致來。

  心中卻是一直想著以后的安排,如今皇女們除了個別年幼不足為慮,其他的可蠢蠢欲動起來了。

  有的時候覺得她們愚蠢的讓她打發(fā)個興致都不行,往往她還沒怎么樣,她們便自亂了陣腳。

  還有的就是……若是她在這個世界壽終正寢后,該何去何從?

  她以前從未想過,可近些日子卻總是夢到些稀奇的東西,讓她不多不多考慮了些。

  “太女殿下,是……隔云樓的信件……”

  孫管家說著,語氣里還帶了幾分躊躇。

  她也是隔云樓比較抵觸的,以前隔云樓有個應(yīng)若憐勾得他們太女殿下做了許多糊涂事。

  如今太女殿下幡然醒悟,終于好了些,也得到鳳帝的認可和重視了,這偏偏又跟狗皮膏藥一樣纏了上來。

  依著孫管家的意思,是太女殿下最好永遠不和隔云樓有任何接觸的。

  可這次倒好,不光是隔云樓,還有著那個狐媚子的信。

  鳳輕狂接過了信件,隨意的看了看,勾起了個莫名的笑。

  將信件放到了桌上,推到了葉織緋面前。

  “這應(yīng)若憐是哪里來的自信……覺得孤對他舊情未了?非他不可了?”

  這話里帶了幾分好笑又帶了些許嘲諷。

  是那日話說的不夠絕,威脅的不夠厲害?讓他如今還有著閑工夫過來勾搭她。

  她可不相信那日他眼中的憎恨是假,如今突然眼巴巴的寫信,盼著她早些過去。

  “殿下有了楚側(cè)君又有了沈侍君,正是春風(fēng)得意之時,自然對這位花魁不屑一顧……”

  葉織緋將信重新扔回桌上,臉上也掛上了淡笑,語氣帶了幾分玩笑的意味。

  “說的跟沒有凡隱和夏至孤便饑不擇食一般……這應(yīng)若憐啊,孤還真看不上……”

  一個多年玩弄鳳輕狂感情,并且理直氣壯的覺得他才是最可憐的人……

  享受著別人的好,還看不上別人,這男的莫不是真的以為世人的人都是傻子不成?可以任意的讓他糊弄。

  “殿下,此事有蹊蹺啊……”

  葉織緋看著鳳輕狂肆意的眉眼,眼里也帶了幾分認真。

  昔日應(yīng)若憐眼中的憎恨,別說鳳輕狂看到了,怕是在場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一個對鳳輕狂恨之入骨的男子,又怎么會期待鳳輕狂過去?

  他還真當鳳輕狂是個色字上頭的蠢貨了?

  “不用你說,孤也曉得,只是孤很是好奇……”

  鳳輕狂說著揚了揚唇,嘴邊還帶了些笑意,眸中帶著幾分別樣的光芒。

  “應(yīng)若憐的目的是什么?亦或是他背后有什么人?”

  光憑他,他也得敢算計鳳輕狂才是。

  “太女殿下以為呢?”

  葉織緋看著鳳輕狂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的淡笑也真切幾分。

  “將計就計……”

  只聽鳳輕狂啟了唇,吐出這四個字,語氣輕柔,卻讓人感到莫名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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