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經(jīng)理嗎,我薛武?!?p> “現(xiàn)在有空?”
“那你開車送我去一趟荊州航天站,傭金100。”
“行,在山莊門口等?!?p> 給邢小蔥回完信息后,薛武立即打通房產(chǎn)經(jīng)理人徐韋林的天訊,雇傭他當(dāng)一回司機。
徐韋林本就住在玲瓏山莊附近,一個人坐鎮(zhèn)公司分店,承包整片地區(qū)的一手樓業(yè)務(wù),平時沒客戶的時候閑得很,經(jīng)常簡直干管家的活。
接到薛武的天訊,他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傭不傭金的都是小事,畢竟薛武昨天那筆爽快的交易,著實讓他掙了不少分成,都夠自己吃上一年的了。
不過嘛,既然薛武都開口了,他愉快的接受了。
畢竟這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要白不要。
二十多分鐘后,徐韋林載著薛武抵達荊州航天站,美滋滋收下了100星幣外快。
“薛先生,要不我在這里等等,再送你回去?”徐韋林閑來無事,打起了生意經(jīng)。
“行,回去的100話另算,你先在這里等著?!毖ξ潆S手從戒指空間再取出一張鈔票遞過去,爽快道。
徐韋林收好票子,笑嘻嘻應(yīng)是,等的就是這句話。
轉(zhuǎn)身,薛武切換上帝視覺,找到出站口的位置,估算著時間慢悠悠走了過去。
“我到了,你們一出來就能看到?!?p> “穿著黑色大風(fēng)衣,長得最好看那個,就是我。”
站在人來人往的出站口,薛武編輯好信息,正準備發(fā)出去,膝蓋忽然被人從后面踢了一腳。
他當(dāng)即鼓起眼珠子,往后瞪去:(▼へ▼メ)
“是我們啦,你什么眼神!”
兩個帶著帽子口罩太陽鏡,整張臉幾乎都被遮掩住,一高一矮的人出現(xiàn)在薛武身后,赫然就是刑芷夏和邢小蔥。
“就你們兩個人回來啊,熊浩、莫伯呢?”認出她們后,薛武瞬間斂去自己兇惡的眼神,疑問道。
“噓!你小聲點,萬一被姐姐的粉絲注意我們就糟糕啦?!毙闲∈[又踢了腳薛武的膝蓋。
薛武將她的帽子再下來,揉亂那一頭被精心梳理過的長發(fā),予以回擊。
“都別鬧了,莫伯他們先回左丘府邸了,我跟小蔥是偷偷溜出來,準備逛逛街,好好放松一下?!毙誊葡男Φ馈?p> “先別放松了,荊州現(xiàn)在不安全,你們最好不要這樣獨自外出?!?p> “跟我來,帶你們?nèi)タ纯次业男「C,順便提醒你們一些事?!毖ξ浠氐?。
“你的小窩?租的還是買的?”邢小蔥仰著脖子道。
“當(dāng)然是買的了呢,你以為?”
“好你個小武子,幾天不見就發(fā)財了,給自己買房子也不還我零花錢?”邢小蔥憤憤不滿,她可是隨身帶著那張欠條的,容不得薛武賴賬。
“咱這么好的交情,不用還了吧?”
“休想哦??!”
“行行行,回去就還你,拿去買糖吃。”薛武走在前頭帶路,故意逗逗邢小蔥。
這百來萬的債務(wù)在以前看來,簡直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可現(xiàn)在收刮了龍刺據(jù)點的財富,卻已經(jīng)不再是個問題。
“有什么事非得去你那才能說啊,我還是想去逛街耶。”刑芷夏幽怨道。
幾天不見,薛武身上多了些自信與從容的氣質(zhì),給她一種男孩子忽然成熟了的感覺。
“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反正不能讓外人聽見?!?p> 說著,薛武將邢小蔥和刑芷夏帶出航天站,坐上徐韋林的車。
“二位就是薛先生所接的朋友吧,我叫徐韋林,是一個房產(chǎn)經(jīng)理人兼管家?!?p> “如果你們也有興趣在荊州投資買房,可以聯(lián)系我,我手里頭多的是項目。”
“這是我的名片?!毙祉f林沒認出刑芷夏和邢小蔥,一上車就對她們熱情介紹自己。
刑芷夏接過名片,瞅了眼,問道:“你就是從他手中買的房?”
“確切的說,是從左丘星塵手中。”薛武搖搖頭。
“?。俊毙誊葡暮托闲∈[幾乎同時叫出聲。
“買這混蛋的東西,你還不給他痛宰呀,你哪來這么多錢?”刑小蔥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那我就……不說了,好浪費口水。”
……
乘著徐韋林的車,三人一同回到玲瓏山莊,A105幢別墅。
“小武子,你管這叫做小窩?”
“我怕是得存一年的零花錢才買得起這里喲,老實交代,你打劫哪家銀行了?”
邢小蔥站在天臺花園,俯瞰整個山莊,以及遠方的城市景象,質(zhì)問薛武。
薛武靠在雕欄上,掏出天訊揮手給邢小蔥的帳上劃過去一百五十萬星幣,笑道:“不,打劫銀行那是犯法的,我可是良好市民。”
“所以我只打劫恐怖分子,比方說,龍刺。”
“不吹牛不會死,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人家打劫你還差不多?!毙闲∈[數(shù)落道。
“這是薛武的私事,你打聽那么多干什么?”刑芷夏管了管妹妹的嘴,調(diào)侃道:“說吧,你急著將我們拉到這里來,不會就是為了炫耀吧?”
薛武聳聳肩,示意自己很無辜,被誤解了。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相比于刑芷夏這種聞名星際的大家族明星,自己那點身家,恐怕也就相當(dāng)于人家的零頭而已,上不得臺面。
“你們從左丘府邸搬出來吧,別再那里住了,不安全?!毖ξ渲苯舆M入主題,說道。
柳眉微微皺起,刑芷夏不解道:“為什么?”
“宮谷蘭你們知道吧,她被左丘凌云囚禁了?!?p> “哈?宮奶奶輩囚禁了?”邢小蔥驚叫出聲。
薛武點點頭,接著再爆猛料:“王氏集團在荊州接連兩次遭遇恐襲你們也知道,都是左丘凌云在幕后操作的?!?p> “你從哪知道的這些,是不是誤會了?”
“據(jù)我了解,姑父不是這么瘋狂的人,而且他也沒有能力做出你口中這些事?!毙誊葡膮s是不相信薛武的話,為自己姑父開解道。
“你們了解的,只是他明面上想讓你們了解的,并非他的真面目。”
“總之,左丘凌云已經(jīng)掀起了一場漩渦,整個府邸都會受到波及?!?p> “到時候恐怕少不了血與火?!?p> “你們不是左丘的人,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沒必要讓自己卷進去?!毖ξ洳环奖惆阉袞|西都挑明,只能這般委婉規(guī)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