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仲念等人到達大漠之際,隅疆王朝也發(fā)生了劇變。
天疆,華麗的王宮此刻已經(jīng)滿目瘡痍,到處都是燃燒著的殘骸廢墟,一切都痕跡表明這里曾發(fā)生過一場慘烈的戰(zhàn)斗。
隅疆王公叔齊端坐在王座上,他的對面正是他的大兒子,隅疆王朝前繼承人,公叔端。
“父王,您該起身了”
“孽子,你為了這位子,不惜把你兄弟們都殺了!如今,哦又要弒父嗎!”
“父王,您可不要隨便污蔑人啊,我可沒有辦出那種殘忍的事情,只是戰(zhàn)亂之中,有幾位弟弟運氣不好,不幸亡于戰(zhàn)亂罷了。至于父王您……”公叔端上前兩步,看著公叔齊憤怒的眼神。
“只要父王您把王位正式傳給我,您便可以在這宮中頤養(yǎng)天年了”
“癡心妄想!孽子!我若不給你,你可是要殺了本王!”
“哼!現(xiàn)在可由不得父王給不給了,來人!扶王上退位!”
“我看誰敢!”公叔齊忽然爆發(fā),先天威勢席卷全長,一些無修為在身的普通人或修為底下的人被壓服在地上。
“哼!孽子,本王今日就要親手殺了你這個畜牲!”公叔齊突然出手,抓向公叔端。
公叔端似乎是被嚇愣了一樣,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公叔齊即將抓住公叔端的時候,兩到身影直接從公叔端身后竄出,一人架住公叔齊的手,另一人一掌拍中公叔齊胸口,公叔齊倒飛出去,吐出一大口血。
“哈哈哈哈!父王莫非以為兒子真的沒有防備嗎,你身上龍脈之氣已失,功力大減,還想傷到我嗎”
“咳咳,你!”公叔齊再想運功,胸口卻傳來陣陣劇痛。
“隅疆王,別再頑抗了,剛剛那一掌已經(jīng)將你經(jīng)脈封住了”
“你……你是何人?!”
“隅疆王無需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你今日如果再頑抗,那么下一招,就是你身亡之時”
“哈哈哈哈哈!欲想殺本王!沒那么容易!”留在眾人以為公叔齊已無還手之力時,公叔齊突然身體里爆發(fā)處巨大沖擊,沖破神秘人真氣封印,真氣重新流通,公叔齊全身通紅,血液溢出皮膚,原本干瘦身軀此時變得健壯起來。
被沖擊揚起的灰塵雜物擋住視線的兩個人剛睜眼,其中一人突然飛了出去,再看時,公叔齊正緩緩的將拳頭在他的胸中抽出來,倒在地上那人一臉不可置信,睜大眼睛,離開水的魚一樣,拼命的掙扎,卻最終還是死去。
另外那人被嚇了一跳,一愣,就在這一瞬間,公叔齊再出手,沖向他,一拳打出,那人想要雙臂擋住這一拳,被打出十幾尺遠,雙臂也被打脫臼了。
沒等那人反應(yīng),又是一拳襲來,那人一個躍起,躲過拳擊,踩在公叔齊的頭頂跳到后面,一腳踢出,卻被公叔齊體內(nèi)龐大的真氣自動反彈回去,倒飛了出去,倒在公叔端的身邊。
公叔齊又向眾人襲來,公叔端慌了神。
“快來人擋??!”公叔端身后親衛(wèi)上前擋住公叔齊前進的腳步,親衛(wèi)人多勢眾,公叔齊一時不能向前,沖著公叔端嘶吼。
“哼,王上已經(jīng)失去理智,如果這么放任下去,我等怕是死傷無數(shù)啊,不如使人去調(diào)禁軍衛(wèi)吧”有幕僚向公叔端上言。
公叔端眼神陰郁的看著一群人不斷的被公叔齊打傷打殘,一擺手,有一群士卒抬著一臺臺弩機擺了上來。
“王子,你這是?”
“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等禁軍衛(wèi)來了,老家伙用了秘術(shù),已經(jīng)成了瘋子了,他沒用了”說完一揮手,士卒上好了弩箭,每一枝弩箭如同女子小臂一樣粗,箭尖皆是天工坊特別打造的,專門用來破開先天高手真氣的。
場上的親衛(wèi)見到弩箭上括,欲想退下,公叔端卻一聲令下,弩箭齊發(fā),射入場上所有人的身體。
上場親衛(wèi)全部死亡,公叔齊身上插入無數(shù)弩箭,一瞬間就重傷垂死。
“吼!!”公叔齊膝蓋被射穿,跪在地上不甘的朝著公叔端嘶吼,雙目流出血淚,最后,倒在地上,西域一代傳奇王者就此身亡。
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父王的尸體,公叔端走向王座。端坐在王座之上,公叔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西域的王!”
“恭喜王上,賀喜王上!”底下的人立馬改口稱公叔端為王。
“其余地方怎么樣了?”
“回王上,我等去牢中尋二王子時,二王子已經(jīng)被人救走”
“救走了?哼,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他手下已無人可用了,不過……他這個人留著也是的麻煩……”稍微一思考,便有了對策。
“宣布下去,二王子勾結(jié)魔教害死了王上與眾位王子,大王子臨危帶人除奸,殺敗二王子,二王子逃出,命各個關(guān)隘都給我嚴加探查”
“是!”
“王上,那……那群封天教之人呢?”太宰與大王子小聲詢問道。
撇了眼被公叔齊打殘暈死過去的那個人。
“干掉他們”
“是”
隅疆歷12年,二王子勾結(jié)魔教叛亂,被大王子帶兵平定,隅疆王公叔齊身亡,由大王子公叔端繼位。
瀚海書墨內(nèi),宋衍書正與顏白遒下棋。
“學(xué)主,廝殺聲沒了,看來局勢已定”
“嗯……西域要換天了啊”
“學(xué)主,你看我們該如何”
“你說呢?”
“靜觀其變?”
“善”
大雨傾盆落下,預(yù)示這一場短暫而又殘忍的叛亂的結(jié)束,也悲哀著這一場弒父殺弟的人倫慘劇,今日之后,不知又有多少人會因此事而死呢。
正在大漠中的李仲念不知道宮中的這一場叛亂,此刻他一邊擔(dān)心著會有追兵上來,一邊又因為迷失了方向而著急。
“怎么辦啊,我們徹底失去方向了啊”高云發(fā)出悲鳴。
“這該死的奸商!賣給我們的羅盤居然是劣質(zhì)品!”
“少館主,怎么辦?”任寒簫在旁邊擔(dān)憂的問李仲念。
“不管如何,先得找到水源再說”
“可……可沙漠這么大,去哪找啊”
就在眾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一陣陣鈴聲傳入的眾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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